收拾好房中的一切,淡定的坐在梳妝台前,等待喜娘臨門。
在自己那張較為稚女敕的臉上敷上幾層鉛粉,「我會很好的接手你的一切,包括那個男人。哈哈哈哈…」
她笑的正濃時,喜娘在門外催促著,「新娘子,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她努力裝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時辰似乎快到了…」
「可不是嘛,方才來的時候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耽誤了不少時間呢。」喜娘揉著肩膀,在門外不停的抱怨著。
寒茹思緒飛快的流轉著,依舊笑著看著喜娘。
「今天是大好日子,怎麼能在這里听我這個老婆子的嘮叨話呢,趕緊進去吧,這花轎啊都快到了。」喜娘不好意思的說道。
走進房間立馬就注意到了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司顏若,大驚一跳,「這…這是怎麼回事?」疑惑的抬頭望向寒茹。
「只與我較為要好的朋友,本想害我,卻不料自食其果。咱們不用管她,等會就會有人來整理的。」寒茹擋在喜娘面前,不讓她看個真切,拿過梳妝台上的發簪遞到喜娘手中,「快點上妝吧,不然就真的來不及,這後果你應當是知道的」
喜娘維諾的走了過去,可這視線卻還停留在司顏若身上,那分明是血,好似要出人命。
戴上那流蘇耳環,喜娘看著鏡中的寒茹,笑滋滋的說道,「你瞧瞧,多漂亮啊…」
寒茹望著自己,也不由得發呆了。殊不知自己還能如此美麗,與方才的自己有著天大的區別。
喜娘拿起紅色帕子,蓋在寒茹的頭頂上,攙扶她的身子,「咱們去大堂等花轎吧。」
「恩。」寒茹走過司顏若的身旁,不再她看一眼。
喜娘不小心踩了司顏若一腳,腳底下那軟綿綿的感覺,讓喜娘著實嚇了一跳。
寒茹身子隨著她的跳動而扯動,引得珠釵玲瓏環佩聲作響,不由厭惡的剜了眼喜娘,「做什麼?活死人你都這般怕她?」
「我…」喜娘自知失態了,安撫著胸膛看了這個被布掩蓋住的女人,「這不我虧心事做過了,生怕她下了地獄找上門來啊…」
「她沒那麼容易死…」寒茹掀開喜帕的一角,「沒看到我幸福,她不會就這麼死去的。走吧…」
「顏若,你都準備好了嗎?時辰差不多了,花轎已經出發了。」柔兒探身說道。
寒茹一見又是這個人,從稱呼上的親昵來看,應該是熟人吧,清了清嗓音,柔柔的點了點頭,「恩。」
「好了就趕緊走吧,在後面的是誰啊…怎麼…」柔兒注意到了喜娘身後的異常,走過去見到是一個蒙面女子躺在地上,啞然失色,「這…這是怎麼回事?」
「別管她了,我們趕緊走吧。」說完拉過喜娘的手就朝廳堂走去。
待寒茹離開之後,柔兒好奇的掀開了蒙住她臉龐的破布,「啊….」聲音劃過天際。
柔兒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捂上雙眼不敢去看,身子往後不停的縮著,太可怕了,這都是什麼啊…
一張面目全非的臉蛋,上面布滿了不少黑色的螞蟻正不斷的噬藥著她的膚肉,黑壓壓的一片讓人直作嘔,那到最為恐怖的刀疤似乎能看得見里面的血管…這個人她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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