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茹再次從地上站起身來,與銅鏡中做了一番比較,「這樣是不是沒人知道你我相同的臉了。」
司顏若握緊雙拳,不假思索的給了寒茹一巴掌,「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妹妹,這就是你要對姐姐做的事情嗎?」
寒茹捂上那火燎疼痛的面頰,怨恨的仇視著司顏若,左手高高揚起,始終打不下去。
那沾染血漬的臉龐因為痛苦而變得猙獰起來,寒茹不禁失聲笑了出來,「呵呵…權當做是你最後的掙扎,差點忘記告訴你了,我在那杯茶中不止放了一種毒,過些時候你便能慢慢體會到其中的滋味了。」
眸中含淚,瘋狂的朝著寒茹撲身過去,軟弱這麼久,她差點忘記當初紫衣教她的功夫。一掌朝著寒茹打去,沒有武功底子的她自然被彈了出去。
嚓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斷裂,寒茹緊抓著左臂,從懷中掏出匕首來刺向司顏若。
「你殺了他,到現在還想殺了我嗎?」
司顏若正要發作的雙手,因為這句話而停留在半空之上,驚悚的問道,「他?他是誰?」
「如果你連自己做過什麼虧心事都不知道的話,那麼,就算我現在殺了你,我也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比劃著手中的匕首,刺向她的腰際。
司顏若輕輕閃躲開來,反而抓住了寒茹的手臂,從她手中奪過匕首,抵在她的脖頸上,「解藥呢,給我解藥…」
寒茹冷笑,不假猶豫的吐道,「沒有解藥…若什麼毒藥都有解藥的話,那就不需要毒物了。」銀光一閃,她左邊手臂上滑落另一把匕首,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刺入司顏若的月復中。
「額」脖頸上的匕首掉落在地,身子朝著後面的櫃子倒去,小手覆上傷口處。
寒茹拔出帶血的匕首,一手掐住司顏若的脖子,刀鋒不停的摩挲著她的臉龐,陰笑道,「看上去像不像一條條蛆蟲在爬…」
嘶…鮮血頓時噴灑出來,濺落在紅色嫁衣上。
司顏若睜大雙眼,恐懼的望著寒茹,臉上舊傷添新傷,匕首滑過之處有著一條分外明顯的刀疤,從耳邊一直延伸到面頰前。
「啊…」良久,她才感覺到疼痛,空氣灌入肌膚之中,鮮血流的更快,雙手想要捂住傷口卻觸踫不得。
「這就疼了嗎?你可知,當我知道是你殺了他之後,我有多心疼嗎?你知道嗎?再過不久我們就可以成親了,我想不到,我怎麼也想不到,是這張一模一樣的臉蛋魅惑了他,所以…我只能毀了你,我只好毀了你…」
「你說的…究竟是誰…」背部緊貼上櫃子,額頭上的汗水與血水融為一體,低落在兩人中央。
「時辰似乎差不多了,這里不需要你了。」陽光從窗紙透射進來,寒茹踹了司顏若一腳。
她的身子就這樣倒在了地上,寒茹取出掩藏著的毒藥粉末,整個人騎在司顏若身上,不顧她的反抗硬是將它們撒在了她的臉上,那鑽心的痛苦立刻讓她疼痛的沒了知覺。
取出另一瓶藥水來,灌入她的口中。
直到她不再反抗,不再吱聲,寒茹換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眼角瞄到地上的一塊殘布,遮掩在她那令人惡心的臉上。
「這個世上不會再有司顏若了,你只不過是個低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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