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茹拋下黑衣男子,趕緊跑向了大樹後,見到司顏若依舊昏迷著,她不禁笑了起來,「你還是無法逃出我的五指山。」
掏出懷中的絲帕,擦了擦臉上模糊的血跡,一手捂住自己想作嘔的嘴巴,雙眸盯著地上的草芥,手在她臉上不停的摩挲著。
手指上不小心觸踫到了那抹鮮紅,粘稠稠的感覺,讓她頓時扔掉了手中的絲帕。
細看她整張面龐,鼻梁上方的肌膚似乎沒有受到毒藥的影響,依舊白皙無常,只是下方的臉部,只怕見著的人會撒腿逃跑。
黑衣男子見寒茹目不轉楮的盯著司顏若看,也好奇的走了上來,俯身問道,「怎麼,還是不滿意?」
「不,我很滿意。」寒茹扭頭帶著笑意說道。
「只是可惜,方才我替她把脈探息的時候,握到一個不好的消息。」黑衣男子停止了身體,望向那光禿禿的亂石崗。
「是什麼?」寒茹捏著司顏若的下巴,左右查看著。
「她懷孕了,已經一月有余。」
寒茹停滯手中的動作,另只手不禁緊緊握成拳頭,只听到風在耳邊呼嘯而過的聲音,還有她心髒撲撲作響聲。
猛然推開司顏若的身子,「這不是真的。」她站起身來,一手緊握在黑衣男子的臂彎上。
「我騙你做什麼,何況這種事我也騙不了你,再過幾個月她的小月復就會隆起,你也就會知道了。」黑衣男子回頭望著寒茹,一字一字異常清晰的說道。
寒茹本以為這只是個玩笑,那手慢慢的從他的臂彎處滑落,指尖的鮮紅一同滑過那方黑暗,更為鮮紅,如火、如荼。
每當想起那件事來,都會是縈繞在她心頭的痛楚,咬著雙唇極為不願的吐道,「是風哥哥的?」
「我想應該是的,在她中毒前後,他們之間也就只有你的風哥哥是踫過她身子的人了。」黑衣男子緩緩的舒了一口氣,慢慢的閉上雙眸來。
寒茹猶如被人當頭一棒,跌坐在草叢上,整個人止不住的在那里抽搐著,五指沒入黝黑色的土壤之中,「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眸中哀怨極力想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余光瞥到司顏若的小月復上,心中歹意,竟不禁起身朝著那該死的小月復踹去。
「都是你,都是你我恨你,我恨你…」猛揣了幾腳,口中念念有詞。
黑衣男子見狀,趕緊拉過寒茹的身子,對著她就是一巴掌,厲聲喝道,「瘋夠了沒有?」
寒茹頭一歪,臉上紅腫的難受,「我沒有,我就是不要她生下那個孽種。」指尖憤然的點向司顏若,「為了她,你居然打我。哈哈…莫不成你也愛上了她?這張臉,你愛的下去?」
提及那件事,黑衣男子再次揚起手掌來,五指收攏看得出他用了多少力道。
寒茹索性抬起自己另一邊臉蛋來,「打啊,打啊…你會把你付諸在我身上的痛楚,十倍的償還在她身上,有本事你就帶她走。可你別忘了,她會這樣你也有一半的功勞。」說完,仰天長笑起來。
看著她猙獰的面目,黑衣男子還是放下了手掌,「孽種,那也是他的孽種,你這麼愛他,就舍得殺了他唯一的血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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