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誰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錢饃饃對這個問題一直耿耿于懷,在幾問無果的情況下,她在開始感嘆雷鋒精神還未謝世之余越發的好奇。
于是,前世看過的英雄美人的故事翩翩入腦。
一時間,只見得她兩眼桃心跌出,雙頰紅潤。倒是把剛進屋的可青嚇得不輕,還以為她又發高燒了。
經可青一驚一乍的破壞,錢饃饃再無雅興想那些有的沒的了,相反,還暗暗鄙視自己一把,居然做起了春、夢,不過,轉念一想,俗話說得好,哪個少女不懷-春。
在錢饃饃蘇醒的第二天,她的中等房中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頓時,驚-艷了情竇初開的可青,卻寒了錢饃饃已是碎片的心和傷痕累累的身。
仇人見面,錢饃饃分外眼紅。
「喏,小丫頭不歡迎?」
望著兩眼怒火的錢饃饃,蕭舜華咧嘴一笑,露出了個迷-惑眾生入地獄的笑,「嘖嘖,不過幾十件衣服竟把你洗成如此模樣,看來你也不見得很厲害嘛。」
「公……公子請坐。」
好不容易從美色中月兌離出來的可青忙不迭給蕭舜華端來一張椅子。
沒想到蕭舜華只微微朝可青一點頭,也不入座竟自顧朝躺在-床-上的錢饃饃而來。
「你……你要干什麼?」
錢饃饃可不是一臉無知的可青,她深深知道自己今日這般是拜何人所賜,在蕭舜華走過來的時候,身子下意識的便往-床-內移。
「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你想我對你干什麼就直接說,不用害臊。」蕭舜華注意到錢饃饃的小動作,便停了腳步,這丫頭怕他?可他的面上還是一臉的笑意。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錢饃饃沒好氣的一瞥嘴,自己這是病嗎?這是傷好不?不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錢饃饃深受其害,強不過人家就算了,人家愛咋說就咋說。
「嘖嘖,你這丫頭當真不知好歹,你身上的藥今日也該換了,我只是來替你送藥的,你當真是寒了我這顆好人心。」
蕭舜華面不紅心不跳,說得一臉肅然,說完之後,手掌一伸,幾瓶塞有塞子的藥瓶便出現在可青的面前。
一時間,連站立在旁邊的可青都有些憤憤然的看著錢饃饃,那意思,明顯在說,好痴情,好善良的公子,姑娘,你不要傷害他。
錢饃饃直直的盯著帳頂,明顯是要以退為進,不理不睬,一副指望蕭舜華能有點內疚之心,然後自慚形穢,滾出房門,負荊請罪再然後,內疚而死的樣子。
不過,人生總是充滿了不如意。
見錢饃饃不理自己,蕭舜華眼楮一眯,嘴角一揚,兩步走到-床-前,在錢饃饃不可置信的凝視下和可青發愣的目光中一把便扯下了-床-上的紗帳,完事,還沖錢饃饃甩一個甜美的笑。
「你……你混蛋!」望著蕭舜華手中的紗帳,錢饃饃一個沒淡定住,罵出了聲。
害完了她,又替她送藥?這無異于打你一巴掌,然後再給你一顆糖。
然後,一個惱羞成怒,便扯了她的紗帳。
當真是舊仇未消又添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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