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起,生命的路程就變成了一種折磨,走一步,身後的道路就消失一步,沒有退路。有的時候,分明知道再這樣下去會更加痛苦,還是得告訴自己,走下去。
「小糖,你感覺怎麼樣了?」夏之雪端著藥進來。
「好多了,也能動了。洛離的醫術真不是蓋的。」風小糖坐起身。
夏之雪把藥遞給她。又貼心的把枕頭立在她背後。
風小糖喝完,把碗給她「之雪,這藥為什麼不苦了。」
「看你每次捏鼻子,皺著臉喝藥,跟要你命似的。所以師兄特地去買的糖。」夏之雪把碗放在桌子上。
風小糖沒說話。他不是深愛著夏之雪嗎?還是因為她是他的救命恩人?
「小糖,師兄人真的很好,你真的不……」夏之雪猶豫開口。
「之雪,我不會一輩子呆在這里的。你們對我的好,我都很感激,但是這里不屬于我。」
「不能留下來嗎?」
「留下來?」
「是啊,我們都願意當你的家人。」夏之雪真誠的說。
留下來?這是風小糖從未想過的。「瘟疫怎麼樣了?」
「我正想和你說呢,今日又突有一家人染有瘟疫,他們說他們和往常一樣吃飯睡覺,只有一個下人沒有染上,沐月熙和師兄懷疑是那個下人下的毒,正審問他呢。」
「的確有蹊蹺。洛離研究出解藥沒有?」她要不要告訴夏之雪是沐月智干的。
夏之雪搖頭「洛離這幾日日夜翻醫書,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行,我要去看看。」風小糖要起身。
「不可以。小糖,你的身體還未康復。」夏之雪不同意。
「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之雪,不出一日,沐月智肯定會向百姓煽風點火,反抗沐月熙的。」風小糖著急。
「什麼!這是沐月智干的?太惡毒了吧?小糖你怎麼知道的?」夏之雪驚訝。
「這個不重要,我要去看看。」風小糖說。
「不行,洛離說了你不能下床。」
「那你去,照我說的做。先找出那個下人為什麼沒有染有瘟疫。」
看著夏之雪走出去的背影,風小糖垂下臉不知在想什麼。半晌,她從懷里拿出血狐,輕輕的撫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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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
落塵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若痕看不下去了,「你找我們來,就是為了看你在這牛飲啊!」
「主人,你怎麼了?失戀了?」絕也看著他。
一听失戀兩字,落塵猛的把玉杯里的酒潑在絕的臉上。
「主人。」絕委屈著臉。
「踩到雷區了。」若痕同情的搖頭。
「風小糖她一煩躁就會亂說話,而你千不該萬不該動手傷了她。」若痕盯著落塵說。
「她區區一個凡人!本狐不稀罕!」落塵猛的灌了一杯。
「那你這是在干嘛。」
落塵瞪向若痕。
若痕和絕苦笑。情字害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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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夏之雪去找沐月熙,「怎麼樣了?」
「什麼也沒問出來。」沐月熙搖頭。
「帶我去看看吧。」
夏之雪和沐月熙沐月錦三人再次去找那個下人。
那個人一看到他們就嚇得跪在地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下的毒。」
夏之雪扶起他,安慰「大叔,別緊張,我相信不是你做的。」
那人戰戰兢兢的起身「真的?小姐相信我?」
「嗯,大叔回答我幾個問題就好。」
沐月熙和沐月錦對視一眼,繼續看著夏之雪。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發生什麼事,老爺夫人他們如同往常一樣,用完膳便睡了,今日一早我沒看見一人,心里納悶,去找其他的下人,沒想到沒想到他們全都染了瘟疫。」那人聲音有些哽咽。
「昨晚你在哪?」
「我在廚房啊,我做了半輩子的火夫,為了方便,我便住在廚房。」
「夜里你可听到什麼動靜?」
「沒有。」
夏之雪與沐月熙三人走出房間,沐月錦問「小雪,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我听小糖說,是沐月智下的毒。」夏之雪看向沐月熙。
「什麼!」沐月錦震驚。
「吾說他近來怎麼安分了,原來是在做這個。」沐月熙冷冷的道。
「嗯,他想利用百姓們。所以我們得比他們更快,先解決了這場瘟疫。」夏之雪說。
「怎麼解決,好幾日了,一點法子都沒有。」沐月錦懊惱。
「小糖還說了什麼?」沐月熙看向夏之雪。
夏之雪搖頭,「小糖要我來問那個下人情況,為什麼同一個府里,單單他沒有染有瘟疫。」
「他一定是沐月智派來下毒的,我去找他!」沐月錦說著又沖回去。
夏之雪趕緊攔住他「應該不是他。我們現在去看看洛離那邊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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