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永恆。如果它流動,它就流走;如果它存著,它就干涸;如果它生長,它就慢慢凋零。
清晨沐月錦衣著清爽的出了自己的房門,「小二,上些吃的到我房里。」
「好 ,客官您稍等。」樓下店小二歡快的應著。
要不要叫皇叔呢?沐月錦看向安王緊閉的房門。算了,想必皇叔還沒起。
沐月錦又重新回到房內坐著。小二上了一桌的菜,沐月錦又等了一會。還不見安王。他疑惑,這麼晚了,皇叔怎麼還沒起?
沐月錦起身走到安王的房前敲門。許久無人應答。沐月錦越想越不對,突然他用力猛的推開門。「皇叔,皇叔……」
沐月錦闖了進去,看到安王雙眼緊閉的平躺在床上「皇叔,皇叔,皇叔……」
沐月錦叫了數聲,安王仍沒有反應。手觸模到安王的身體,冰冷冰冷的。突然沐月錦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緩緩伸出中指探向安王的鼻子下方,沒有任何一點氣息。
沐月錦手猛地一縮,身體往後踉蹌兩步。這怎麼可能,不,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念頭一轉,沐月錦猛地向前在安王身上上下模索。沒有!秘籍果然不見了!沐月錦癱坐在床邊,看著安王安詳的面龐,他的心漸涼。他要怎麼向皇兄交代!是誰干的?屋內沒有任何打斗的跡象,誰的身手竟如此高深,連皇叔都沒有察覺。沐月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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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小苑內
沐月熙踏進房內便看到夏之雪在用著早膳。
夏之雪抬眸掃了他一眼,便靜靜吃著粥,卻已沒了胃口。
沐月熙坐下,「生氣了?」
夏之雪沒理他,這不是廢話嗎!要是他他會不會生氣。
「皇叔對吾有恩,安瑤又是皇叔唯一的女兒,如果她有事,吾怎麼對得起皇叔。」
夏之雪看向沐月熙,平靜的說「沐月熙,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小心眼了?」
沐月熙搖頭「吾喜歡你吃醋,這樣吾知道你是愛吾的,但是你要相信吾,吾心里真的只有你。」
「沐月熙我相信你,但是你難道一點也不懷疑那個安瑤可能有問題嗎?」夏之雪仍盯著沐月熙。
「之雪,你也和安瑤相處過,你應該知道安瑤本性不壞,只是嬌慣了些。」
「是,但最近她真的很不正常,你一點都沒發現嗎?」
「之前的事太危險了,小瑤第一次遇見,她有所驚嚇是正常的。之雪你想多了。」
夏之雪不知該說什麼了。看來找到安瑤不正常的證據了。
看到夏之雪不說話,沐月熙握住了她的手。微笑以對。
夏之雪扯出笑靨。
片刻沐月熙開口「御花園的花都開了,和吾去看看吧。」
夏之雪點頭
御花園內
夏之雪與沐月熙來到御花園內。玫瑰花,桃花,百合花。,蝴蝶蘭,洋鵑水仙還有夏之雪說不出名字的花,五顏六色,美麗傲然的盛開著。「好漂亮啊。」
沐月熙伸手摘了只玫瑰,遞到夏之雪面前。
夏之雪抬頭看向深情的沐月熙,笑了,她接過嗅了嗅,「好香,好美啊。」
「不及你的萬分。」
「胡說。」夏之雪瞪他,心里卻甜甜的。
「吾說的是實話。走,我們再逛逛。」沐月熙牽著夏之雪的手,在御花園內緩慢的走著。偶爾的打鬧,嬌笑羨煞了路過的太監,宮女們。
暗處的安瑤冷眼的注視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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