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真正以對另一個人的傷痛感同身受。你萬箭穿心,你痛不欲生,也僅僅是你一個人的事,別人也許會同情,也許會嘆,但永遠不會清楚你傷口究竟潰爛到何種境地。
夏之雪與沐月熙從御花園回到小苑,兩人坐在椅子上喝茶,吃點心。
夏之雪問「你今天不忙政事嗎?」
「要吾天天忙,還要那群大臣做什麼?」沐月熙咬了口點心回答。
說的也是,夏之雪不說話了。
「皇上,錦王爺求見。」暮走了進來,低聲說。
「師兄?師兄不是剛走嗎?」夏之雪驚訝。
「何事?」沐月熙看著暮。
「卑職不知,錦王爺似乎很著急的樣子。請皇上前往御書房。」暮回答。
「之雪,吾先去了,想必六弟遇到什麼麻煩了。」沐月熙起身。
夏之雪點頭。又出什麼事了嗎?還是師兄想通了,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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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
「臣弟參見皇上。」沐月錦行禮。
沐月熙拉起他「怎麼這麼客套,朕都有些不習慣。」
沐月錦不願起身,「臣弟有罪,請皇上懲罰。」」生了何事?皇叔怎麼沒隨你一起回來?」沐月熙疑惑。
沐月錦仍跪著,聲音沙啞「皇叔,皇叔他……」
「皇叔怎麼了?」沐月熙的心凸的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秘籍被盜,皇叔,死了。」沐月錦有些哽咽。
「什麼!!」沐月熙身體晃了一下,他努力穩住。控制著情緒「到底生了何事?」
沐月錦把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能不知不覺殺了皇叔,盜走秘籍的人,朕所知的就風小糖與沐月智二人。風小糖是不能的,那麼只有……」沐月熙冷靜的分析。
「是他怎麼會知道我們有秘籍,甚至知道我們住在哪里?」
「我們都低估他了……」沐月熙黑金色的眸充斥著冷意。
「皇兄的意思是……」沐月錦抬頭望他。
「我們身邊能有內奸。」沐月熙緩慢的說。
「怎麼能?皇兄身邊只有暮,太監宮女都不隨身。」沐月錦不相信。
「這事我們要好好查查了。皇叔呢?」沐月熙再次拉沐月錦起身。
沐月錦緩緩起身「我帶回來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沒保護好皇叔,皇兄,你罵我打我吧。」沐月錦心里越來越不好受。皇叔是他們唯一的親人了,現在卻……
沐月熙心里亦不好受,但他是皇帝,是兄長。他拍拍沐月錦的肩「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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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王府書房
沐月錦回想著沐月熙的話,如果沒有證據皇兄是不會亂猜的。「焱。」
「屬下在。」焱悄然出現,半跪著。
「仔細查查皇兄身邊有沒有什麼疑人物,切勿打草驚蛇。」沐月錦冷然的說。
「是。」焱又悄無聲息的消失。
沐月錦看著窗外,陷入了深思。皇叔,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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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一轉,皇宮御書房內
御書房內只有沐月熙和暮兩人。
沐月熙站在窗邊,看著天空,半晌他開口「暮,你跟朕多久了?」
暮抬頭看向仍看著天的沐月熙,「至今八年。」
「八年了啊……」沐月熙嘆。
暮的心一跳,他覺得不安。
「暮,你有事瞞著朕?」沐月熙再問。
暮的心跳的更快了,難道皇上現了?
「回答朕!」沐月熙猛的轉頭看向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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