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森听到男子的命令,眼神微微一陣的沉默。
少爺怎麼也會有這個急躁的時候?
那個女人才見一面就讓少爺難以控制?
柏森可不敢去問。
默默的加快的車子的速度。
十里洋場,那是上海的東方巴黎,是西方冒險家的樂園。
這里洋人橫行,洋貨充斥,也具有濃郁的西洋風情。
百樂門不疑為成了十里洋場的夜生活的第一標志。
唯一能夠與百樂門富有競爭力的就是幾年前崛起的仙樂斯舞廳。
只不過一個開在最繁華的東區。一個開在西洋之處的西區。
這是一片偏僻的別墅,歐美風的設計。
精雕的大門,里面種滿了法國梧桐。
如今已到了秋天,梧桐葉都漸漸的飄落了下來。
花園里的七里香已過了花期。
一簇簇的新葉,一眼望去朝氣勃勃。
光亮的燈光撐托這那棟房子猶如秘密的花園一般。
車子在這棟別墅的門口停下,陸雲初從容的走了下來。
標桿般筆挺的修長身材,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卻緊抿的唇。
那一雙漆黑的眼珠時而閃過淡淡的藍,他身上有一種大隱隱于市的涼薄氣息。
他看了一眼後座上有些渾噩的女人。
像是刻不容緩的一般他走了過去打開了車門。
一個轉身,他的懷里已是一個佳人。
隨後,大步的進入了別墅的大門。
一進門就看到一個祥和的中年人。
「少爺,要不要吃點夜宵。」
中年人畢恭畢敬的詢問道。
「不用。」他說完就越過中年人上了樓梯。
中年人看到少爺的懷里竟然還抱著一個女人?
頓時眼神染上一絲疑惑。
他看向了柏森。
「怎麼回事?」連語氣都有些質問。
柏森也是一臉的沉默,對于少爺的異常舉動。
他還真的捉模不清。
「不知道。」柏森也是悶不吭聲的,說完也就沒話了。
「你怎麼可以縱容少爺帶個不清不白家世的女人回來。」
中年男人繼續對著柏森道。
「福叔,少爺想要做的事我又能阻止什麼。」
柏森說完,也就去了房間休息去了。
留下一臉擔心的福叔,一下子看著樓梯,一下子又一陣的唉聲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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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爾蓴此刻已痛苦的已經開始全身發抖,她覺得自己這輩子從來都沒有這麼痛苦過。
她的意識不清晰,可是她知道自己很痛苦,嚶嚀著幾乎要哭了出來。
腦袋昏昏欲睡般,可是身體卻如火燒一般。
一點一點的侵蝕著她的心```
走到房間,陸雲初就把手中的女人丟到了床上。
然後淡定的從一個抽屜里取出一個藥箱。
春/藥是無解的。
但是人卻是他帶回來的。
他自然也做不到見死不救,任由她自生自滅。
取出一個針筒,然後麻利的注射進透明的液體。
弄好之後,他拿著針筒朝著溫爾蓴走了過來。
溫爾蓴雖然痛苦,可是她還是非常的保持警惕。
她的手,漸漸的靠近了她的腰下。
燈光下,男人手中拿著一個針正一步步的朝她走來。
溫爾蓴猛的打了一個寒顫。
這男人有這愛好?
想要用針來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