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有這愛好?
想要用針來扎她?
這個死變態,她在心里咒罵著。額頭也急出了一身的冷汗。
男人的面色依舊面無表情的。
針筒離她越來越近。
陸雲初以為她已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便也沒有怎麼太在意。
直接拿過她的手,準備直接輸液進去。
就在針筒就要扎進她手臂的時候。
溫爾蓴出其不意的拿出身上暗藏已久的匕首狠狠的朝陸雲初刺了過來。
她掐著自己的腿都要流血。
就是要驅趕心中異樣瘋狂的血液流串。
保持心中的那點清醒。
陸雲初的墨黑眼眸一閃,閃過了這突襲而來的鋒利匕首。
他實在沒想到都到了這個程度她竟然還能保持著理智?
「你瘋了嗎?」他冷喝道。
如果不是他反應快,那一刀就直直的插/進了他的心窩了。
「離我遠點。」溫爾蓴使勁了全力喊道。
黑色的長發濕噠噠的貼在耳邊,她覺得全身都在冒著熱汗。
就像是站在沙漠下一般,任由那火辣的太陽烤著她的身體。
橘色的燈光,暗沉的家居,曖昧的房間。
男人‘踫’的一聲用腳勾上門,自己則站在床邊看著她怎麼掙扎,怎麼爬起來。
無藥可救的女人。
要不是看在上次她替他擋過那群人的追蹤,他才不會費心思的去救她。
既然她要他離她遠點?好。那就別怪他冷眼無情了。
他冷冷的勾起雙眸。
不識好歹的女人,這是你自找的。
溫爾蓴看著真的沒有再靠近的男人一陣的舒氣。
以為是她的匕首,嚇退了他。
可是,她此刻怎麼辦。
像是掉進了火熱的火爐里一般。
猛然想起,在上台之前雖然不給她飯吃,但是卻有提供水給她喝過。
難道問題就出現在哪里?
他們下藥了?該死來的王八蛋。
這個仇,她溫爾蓴發誓一定要報回來。
她無力的揪著自己的衣服。
紅色的薄紗,此刻已被她扯的東倒西歪。
最好露出了里面純白色的抹胸。
白的近透明的皮膚在燈光下猶如鮮女乃一般。
啥時,她的理智全部都淹沒在大火里。
她熱的身體都要崩潰了。
汗水濕透了全身。
黑亮的長發披散在了床上。
她無力的呼吸著。
看著離她不遠處的男人,她想起了果凍的觸感。
冰涼冰涼的好舒服。
她的那雙眼楮簡直像浸在水中一般迷茫。
她艱難的一步步的爬了過來。
「救我````」她無力的喊著。
誰來救救她,火很燙。
燙的她全身都在痛。
陸雲初依然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絲毫不因為她的痛苦而感到憐惜。
她的手漸漸的要抓住他,卻被他輕易的躲開了。
「你在求我嗎?」他看著她問道。
溫爾蓴急的都要哭了。
「不要走````」
最好她使勁了全力,撲在了地板上。
她的雙手,就那麼抱住了他修長的大腿。
一靠近他,她就覺得熱度減輕了許多。
隨後她的小手便不安定的亂模著他的大腿。
隨後伸手拉著男人的褲子慢慢的向上,她想要擁抱他,可是她的身體太軟。
根本就沒法站立起來。
她只能這樣,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