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夜,風微涼。
火熱的觸感,漸漸的淡了下來。
他揣著氣,不敢置信的是他竟然對一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有了反應。
頎長縴細的身影一直佇立在同樣清冷的夜風里,
縴長的手指下意識地輕輕敲擊著白玉,淡然的眸光一直直視著前方。
墨黑的發漆黑如夜,海棠花落了一地。
男子投在地上的剪影花面交相映,俊美似神祗。
只是那雙眼眸,變得更加的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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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在一套靜謐的別墅里。
十里洋場又恢復到白天里的繁華。
純白色的床,潔淨無比。
溫爾蓴覺得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被人給捏碎,碾碎了一般難受。
特別是身體無力的像是生了一場大病。
她微微艱難的睜開眼楮,眼前的一切就好像二十一世紀的房間一樣。
精致的落地窗,純白色的吊燈。
還有身下這張寬大柔軟的席夢思。
她不可置信的看呆了。
不管身體是多麼的難受,也不管昨天所經歷過什麼。
她開心的是,她回來了?
她終于從那個破民國回來了?
可是她死了啊,哪來的身體讓她再次魂穿。
她不禁艱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白色的襯衫,還有自己布滿清淤傷痕的胳膊。
這?這怎麼回事?
難道她又再次的魂穿回到二十一世紀的某個女子身上。
她動了動才驚覺自己的身體痛的無法忍受。
她這是在哪里?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會在陌生的地方?
而她……竟然好像什麼都一時想不起來了!?
她模了模自己的臉,
用力的搖了搖頭,腦海里卻驚閃過幾幕畫面,她的臉頓時一片煞白。
賭場上的賭注,男人們的猥瑣表情。
還有那個誓言要自己初/夜的男人?
她一刻都不能等了。她要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不是魂穿回來了。
她艱難的打著赤腳走了下來。
身體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竟然一點力氣都沒有。
溫爾蓴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想要下床,可是掙扎卻讓她狼狽的滾了下去。
「嘶……」身體的痛,讓她無力的倒抽了一口氣。
慢慢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又艱難的向應該是浴室的方向走去。
她模著頭,很痛很痛。
浴室里有一個長方形的鏡子。
她扶著牆壁走了過去。
一看見鏡子里的人她就差點要暈過去了。
天啊,怎麼還是這張臉。
不過昨日的濃妝竟然被抹掉了。
露出了她那張清秀絕倫的白皙的臉。
她再次清醒了過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明明就是男人的白襯衫!
怎麼會套在她的身上。
她不敢想下去,難怪她剛起來身體那麼無力。
就像被車子碾過了一般難受。
她慢慢的解開扣子,才發現她的身體滿身吻痕、淤青。
終于,她有些慌亂的摔倒在地板上。
難道她真的被那個賤男人給玷污了?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她卻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她只知道他被那個男人贏了回來。
然後,她竟然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