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的像是要炸掉。
溫爾蓴捧著自己的頭簡直欲哭無淚,
她難道真的就這麼失|身了!?
該死的該死的!
回到房間,她身體還是有些無力。
自己的衣服卻都不見了。
她光著腳丫,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就這樣出去找那個男人質問?
她還沒那麼臉皮。
可是她真的想去質問,質問那個乘人之危迷/奸了她的那個人渣。
還沒等她想辦法出去的時候,門突然就被打開了。
一雙黑亮的皮鞋,休閑的灰色套裝。
在後者,便是那雙像是要看穿人心的眼楮。
就算他只是站在那里,也能讓人感受到那股盛氣凌人的王者之感。
溫爾蓴沒想到這個男人沒敲門就進來,頓時捂著自己的胸前。
然後又看著自己白玉的大腿又暴露在空氣里。
頓時,她臉色特別的臭。
「你對我做了什麼?」
就算她猜到了事實,但是她還是不願意相信。
陸雲初只是微微打量了一下她,看著她那防狼的動作嘴角一陣的輕蔑。
「我對你這樣的身材,提不起興趣。」他不說話像個木頭。
一說話就像個帶著刺得刺蝟。
非得傷別人一句他才安心。
「你撒謊。」
她可不相信他一個男人竟然不對她動心?
不然她身體的異樣是怎麼回事?
還有那可恨的痕跡。
打死她都不會相信他沒動過她。
臭不要臉的賤男人!!
前世她雖然和那個男人交往了那麼多年。
但是一直都保持著純潔的關系。
她當他是愛她,是個正人君子。
沒想到````他卻做了如此傷她的事。
有生之年她若有機會再看到他。
她一定會直接上去給他一拳。
以解心頭之恨。
如今第一次卻失的這麼不明不白。
她心頭難以忍受這樣的恥辱。
陸雲初看了一臉不相信的溫爾蓴。
什麼都沒有說。
而是猛的關上了門。
然後,他便慢條斯理的月兌著自己的外套。
「喂```你想做什麼。」
溫爾蓴睜大了眼楮看著連月兌衣服都這麼文雅的男人。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沒撒謊。來驗證下,昨晚我確實沒有踫你。
而是你老是喊著模我,吻我之類的話。」
他說的很慢,仿佛那句驗證好像家常便飯一般。
「無恥,不要臉。」
她拿著枕頭就狠狠的朝他砸了過去。
她怎麼可能會說出那些話來?
怎麼可能?
怎麼````可是怎麼覺得她好像真說過。
一想起來,她就頭痛般的厲害。
這是怎麼了?怎麼一想昨晚的事頭就痛的厲害。
看著已經恢復了差不多的溫爾蓴,終于他停止了耍流氓。
對于像她這種毫不講理的人。
他只能用耍流氓這招來對付她。
不過她會忘記,也很正常。
昨晚她本來就神志不清,再加上麻醉藥的副作用。
她記不起來,很正常。
昨晚,一向清高的他竟然差點走火```
這種丟臉的事,她最好都別記起來。
「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就可以離開了。」
索性他說開了。
並不想繼續和這個女人牽扯下去。
他救了她,但她不感激也就算了。
只是有個問題,他必須要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