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悶,那群人玩的太過火了。」陸雲初淡淡的道。
說到過火,齊洛澤就知道里面那群禽獸是又和那些舞女玩起了什麼刺激的游戲了。
就算踏入了商戰,他骨子里是還承載著軍人的高傲姿態。
自然是看不慣那群的人的嘴臉。
齊洛澤便喝著紅酒,便開口道︰
「雲初,我看到一個好玩的事情了。
那個馬龍,貌似要讓一個女孩舌忝他的鞋子。
噗,他就是這麼的變態。嘖嘖嘖嘖。」
齊洛澤笑的很是沒形象。
他就是一個看熱鬧的主。
傳說中的冷眼旁觀。
所以那天他會破例的救了那個小丫頭,真的是奇跡。
要是按照他平常的愛好,他定會依然看著戲。
陸雲初一如的冰山臉。
對于馬龍的做法並不覺得奇怪。
「又不是第一次,你好奇什麼?」
煙霧繚繞,他的眉眼有些絲絲的疲倦之色。
人們認為的醉生夢死,為何他卻永遠活的這般的清醒。
他望著閃爍的霓虹燈發著呆。
神色也帶著淡淡的悲傷。
轉而,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不僅眯緊的雙眼。
就怕在暗淡的燈光下他會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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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角落,幾人依然的僵持著。
溫爾蓴神色微微皺起。
她從不想多管閑事。
客人欺負這里的陪酒女的事很多。
這次她卻看見了這樣熟悉的面孔。
所以才出手拉開了她。
做人怎麼可以如此的不要尊嚴?
人可以沒有骨氣,但不能沒有尊嚴。
人家叫你舌忝你就舌忝?
「怎麼樣?你們誰來舌忝我的鞋子。」
馬龍一臉邪惡的看著燈光迷惑的舞廳。
有錢就能買到一切。
他馬龍就是空虛的很,那就買歡樂。
他就喜歡那些女人低賤的膜拜在他的腳下。
這樣讓他感覺到了一種激昂的感覺。
溫爾蓴淡淡的瞥了馬龍一眼。
「如果我也能登上舞台,你會放過她嗎?」
或許是心里的一絲不平。
她當初為了救她而把自己陷入火熱之地。
如今她又怎麼能親眼又看著她如此低賤的被人欺負?
她受的罪,不希望都是白搭的。
或許就是這個心理,才讓她忍不住拉開了她。
溫爾蓴的話讓青翹止不住的笑了起來。
仿佛她是說了一個多麼大的笑話一般。
一個從未練習登台的土包子竟然敢說出這般狂妄之話?
她還以為百樂門的舞台是她種地的菜園嗎?
馬龍也毫不猶豫的大笑了了起來。
誰不知道能登上百樂門的歌女,都是受過專業的培訓的。
就這一個黃毛丫頭竟敢說登台?
此刻的百樂門不知道聚集了多少客人。
她不怕等會笑掉全場嗎?
「好啊,你登台給我們瞧瞧。」
青翹依偎在馬龍的懷里,擺弄著他的胸膛。
馬龍忍不住的輕呼一聲,揉捏著青翹的微微凸起的胸前。
「你個小妖精。」馬龍曖昧的輕呼一聲。
「爺,你難道不喜歡嘛。」青翹嬌媚的一陣嬌笑。
溫爾蓴轉過身子,不再看那那污穢不堪的畫面。
雖然她已來了有一段時間,讓她是正式去接受,真的有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