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的天地,身邊的麥田,都靜靜享受著人生的美麗,偶爾一兩聲螞蚱揮翅的聲響是它們不忍再看。
「唔,不,唔,不」女孩無奈地輕搖著頭,雙手徒勞無功地按著男孩伸上胸部的手,那如絲似霧一樣的纏繞已變成溪水急速的浸蝕,一波未平,一波又漲的快感讓她舒適地快要消失在這個塵世。
女孩是溪水款款而流,男孩則是大海澎湃洶涌。青春繼續貪婪著潤濕之外,他的手大膽張揚地侵佔了女孩柔軟的豐滿,隨著他的大膽,那份塵世之外的豐滿慢慢堅挺自立起來。而女孩全部的心力仿佛全集中于這豐滿之上,余下的青春載體則了緣式的後仰在男孩的左臂彎。
男孩愈發大膽,他笨拙又有序地解開女孩的前排衣扣,在氣喘吁吁中驚詫了眼前白色的生動抹胸。他只覺剛還艱難維持的進退有據一瞬間崩潰坍塌。
「鳳」,男孩的手再也無法有序,粗魯地直插入抹白下面,一把握向那正豐盈不止的澍脹。柔軟滑膩的感覺剛一入手,天昏地暗的感覺就直侵入腦,男孩在還沒來得急回味之時,就听女孩「啊」的大叫一聲後,整個人萎頓了下來。
「阿鳳,阿鳳」張歡猛然清醒,他抓著人事不醒的女孩猛搖。
好久,好久,耗子草白色的花朵在微風中沙沙作笑時,馬鳳才完全蘇醒過來。張歡舒了口氣,虛月兌一樣地坐好休息。她看了眼胸前解開的衣扣,滿臉通紅地急速扣好。
「看什麼呢?不知羞。」馬鳳伸手用力點了下張歡的腦門。
「沒,沒,你真好看。」張歡情緒還在波動之中,眼神不知何去何從,正在發呆。
「我們聊會天吧。」現在還耳根發熱的馬鳳不敢著急回家。
「聊什麼?」張歡緩過了點神,但還有些神志不清。
「說說你上次和朝正哥怎麼打大魚的吧?」馬鳳提議。
「你不都听過嗎?」對于自己當時的英勇表現,張歡早在馬鳳前吹噓了不知多少遍,最後連自己都有些煩。
「那你再講一遍嘛。」馬鳳撒起了嬌。
「要不,我給你講講晶神的故事?我听孫仕叔講的。」張歡委實不想再講和大魚搏斗時的英勇了。
「這個我也知道,俺大告訴過我。」馬鳳很是不屑。
「那你講來我听听對不對。」剛才連驚帶嚇的,張歡已有些累了。他不敢忤逆馬鳳,就激將起他。
「你才是不知道吧?來,听姐講給你听。」馬鳳不知是計,得意洋洋地賣弄起來。
創始之初世上有混沌、晶明二神,二神之間惡斗不止。初始之時,因為混神善惡不分,各種卑鄙無恥手段無用不及,晶神則道德仁義,凡事慈悲為懷,所以混神一直佔有上風,因此天地混濁攪拌在一起。後來晶神用自己的部分血肉,培育出盤古,才一斧劈出了天地。這一次混神一敗涂地,但並沒有心灰意冷,多年來一直反撲不停。所以天氣有時糟糕有時明媚。
如此,兩位大神互有攻守,鏖戰至今。天地之初時,兩位大神還常赤膊上陣,待到後來各自的衣缽傳人漸多,就是兩大派別之間的爭斗了。總體說來,晶神摩下人多勢眾,杰出子弟不計其數,神不缺三清四御,人不乏唐宗宋祖。但做為對手,混神也不可小覷,大的像共工、通天教主、蚩尤,小的像商紂、秦檜、汪精衛。總體說來,大面上晶神負少勝多,世界清明之時好像佔了多數,其實混神暗中實惠不少,奴隸封建時代,社會看起來歌舞升平,其實人民多渾渾渾噩噩。
「那你知道信晶神的人為什麼少了嗎?」見馬鳳娓娓道來,張歡也激起了表現的**。
「信晶神的人少嗎?」馬鳳只是偶爾听及父親談及,略懂些皮毛罷了,全不似張歡為了她正而八經地學過兩年。
「當然不多了,只有我們產水晶地方的人信,你不知道?」張歡半仰著臉,斜視著阿鳳,一副小人的嘴臉。
「只有我們這信?為什麼?」馬鳳不因自己的不懂而感到丟人,很好奇地詢問他。
「哈哈,听哥給你普及一下常識。」張歡沒有一點謙虛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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