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樣?」
「就這麼規定的。」
「哦,王八的**。」
「什麼?」
「沒啥。」
倩堯不听還好,一听面上發燒,這都初二了,怎麼還在問這麼弱智的問題。算了,種一棵樹最好的時機是二十年前,第二好的時機就是現在,倩堯只能自欺其人的安慰自己,然後去操持家務了。
「好了,今天學到這吧,都學得我頭疼。」小劍一副疲勞萬分的樣子,頭低著,手快速地揉搓自己的太陽穴。
「這才十幾分鐘呢。」花花嚷嚷起來。
「噓,小聲點,別讓我媽媽听見」小劍的眼楮骨碌碌地轉,哪有分毫勞累「我們聊會天,再學吧。」
「嗯,好吧。」花花想了一下答應了。
小劍和西杏、花花小時常在一起玩耍,算是青梅竹馬。後來小三加入。西杏比小劍大上三歲,說是佷女其實更多的角色是姐姐,小劍喜歡和她玩,但更多的是敬畏。花花比小劍大一歲,年紀相若,兩人雖有吵鬧卻是無話不談。西杏上了初中後,聯系地就少了。等到小劍、小三、花花都上了初中,小劍和後來的小三倒走得愈來愈近,與花花只是相遇時打個招呼。中學的少年心態,在虛偽中疏遠,在真摯中拉近。屋里只有小劍和花花,他們又相談甚歡,只是詞鋒剛健的小劍卻應喏附和上了。聊了一會,花花感覺到了這一點,她仔細看了看小劍的臉問「小劍,你怎麼了?」
小劍坐正了身體,兩手放在桌子上,支著臉「沒什麼。」言不由衷地過于明顯。
「你轉過來說。」花花抓著小劍的肩頭把他扳了過來「你有什麼事和我說啊,我們是朋友,有什麼事我一定會幫你的。」在花花三番五次的追問下,小劍低著頭輕輕地問「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嗎?」
「小時候?」花花不明所以「有的記得,有的不記得了。」
「你還記得」小劍咬了下牙說「讓我看你的**嗎?」
「你」花花的臉噌的一下紅了「不記得了,你這個小流氓。」花花說著一指戳向小劍的額頭。小劍正心虛著,冷不丁地被一戳差點翻下凳子,花花忙拉住了他。
「真不記得了?」小劍有些失望。
「真不記得了。」花花說著也把身子轉正,望著寫字台對面的牆。
「哦。」小劍不說話了,把身子又轉了過來,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好半天,誰也不說話,就這麼怔怔出神,最後還是花花心軟了,她側過臉聲如蟬蛻式地說「我記得」然後把臉又迅速地面向了牆。
「真的?」小劍像一根被壓緊的彈簧月兌了重負,嗖地坐直了身體,他轉過身來問。
花花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點了下頭,臉紅的像四月的桃花。
「我」小劍覺得有點難以啟齒「當時看了沒有?」
花花的臉更紅了,她又輕輕地搖了搖頭。
「那我」小劍額頭上沁出了一層汗「現在想看,行嗎?」
花花的身體明顯地一顫,她就知道承認了沒好事。
「行嗎?」小劍覺得自己的喉嚨干渴似火。
「我,我該回家了。」花花離開椅子,想拉門栓。小劍一下跳起來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腰「別走。」
這一抱,花花又遲疑了。花花和小劍一起長大,兩人情誼深厚,雖不能說是男女之情的喜歡,但多少有些彼此說不清道不明的好感。朝正和倩堯對傳玉家一而再再而三地幫忙,讓傳玉感激涕零,他告訴孩子們朝正大爺是我們家的恩人,他們家每一個人都是我們家的恩人,我們要知恩圖報,你們將來上好了學賺了錢要好好報答朝正大爺。小小年紀的花花便將報恩的心存在了心里,平時幫小劍做作業,考試幫小劍做弊,甚而有一次小劍、小三和一個高年級孩子打架,她看見了也提著一條板凳腿嗷嗷大叫著往前沖。長大了嫁給小劍,這種幾千年傳統留下來的報恩方式,更在花花腦海里根深蒂固。
看就看吧,我都可以嫁給他,又有什麼不能看呢?花花開解自己,卻發覺這個理由真的好沒有說服力,自己的腿都在微微發抖,說不出的恐慌,道不出的懼怕折磨著她。
「花花」小劍見花花不走,又請求了起來「就看一次?就一次好嗎?」
「好,就一次。」花花握著腰間小劍的手,回答地有些悲壯。
花花看了一眼門栓,確信門栓好了,就走向小劍的床邊,把手墊在額下,趴在了床上。
屋子里靜地嚇人,小劍站在花花的身後,看著她青布褲子包裹地已然高聳豐滿的**,心跳像蜂鳥翅膀的扇動。無知者幸福,全知者平靜,一知半解者最痛苦。初懂人事的小劍,體內如岩漿一樣沸騰,讓他的後背瀑布一般濕了衫褲。
要快,快,媽媽在外面,爸爸說不準什麼時候會回來。小劍告誡自己,做事就要果敢堅決,切忌婆婆媽媽。所謂書生起事,三年不成,原因也大體如此。
小劍走上前,把火燙的手伸向花花的褲腰,花花的身體也滾燙如炭,好像比小劍還要熱,但當小劍的手觸到她的松緊帶褲腰時,她仍然像被火燒一樣抖動了一下。小劍抓住花花的褲腰慢慢褪下,隨著黑色內褲的露出,花花的身體又像受冷式的不停地收縮,而小劍的手也越來越不受控制,顫抖地像打擺子。三角短褲覆蓋下的,短褲邊緣的白女敕肌膚已柔和地激動了小劍的雙眼。
「我來月兌。」花花上抬著頭轉過臉往身後說。她的兩只手突然抓住了了自己的長褲,嚇得小劍後背冰冰地涼。花花稍微直起了點身子,連短褲帶長褲一下褪到了膝蓋的上方,然後又撅起**趴在了床上。整個動作流暢迅速。
當花花潔白無暇的肌膚整個印滿小劍的眼簾時,他突然想到了電影上核暴時整個世界猛然湮沒在一個巨大耀眼的光球中。他跌坐在椅子上,腦海里是巨大的蘑菇雲在冉冉升起,而身下卻有一種想哭地暢快。小劍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更不會想到去想明白這事。
「看見了嗎?」花花的語氣里滿是平和,卻掩飾不住深入骨髓的羞澀。
「還沒。」花花提醒了小劍,他坐在椅子上,臉往前湊去,豐腴白女敕的,結合地天衣無縫,在這豐腴豐潤之間,那是一種怎樣的聖潔美麗啊,像是見到了上帝的臉。不,不,太抽像了,應該是兩片曇花怒綻時柔和對望的彎月。小劍抬起手,想觸模一下,卻不忍伸出手。他不知道什麼叫聖潔,什麼叫虔誠,但他懂得美麗,那是凡人應當敬仰的美麗。
「好了嗎?」花花側著臉問。小劍沒有回答,他坐在椅子上,嘴巴半張著,身體保持著前傾的姿勢,手伸著僵硬在半空。花花見小劍沒有回答,等了一下直起身子拉上了褲子。小劍沒有阻止,也沒有出聲。他像跑了三魂六魄,仍然傻傻地坐在椅子上,嘴巴半張著,身體保持著前傾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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