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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清不太相信一個月兩千大洋可以租下二百坪的高檔公寓,但在閔子浩多疑、挑剔、難伺候等一系列遣責下收回疑問。
安定下來,刑清開始打掃,雖然這間公寓配套設施齊全,但是被吳承宇那個花花大少使用過,總有一些讓人不太放心地忐忑感,更換床品洗刷浴缸空氣消毒然後再是日用品采買,刑清每一次出門都神經質地看看隔壁房門,她真擔心里面走出一具尸體。
晚上,刑清拒絕閔子浩的邀請,在新居里做了簡易晚餐,她在國外這麼多年,別的生存技巧沒有學會,廚技卻大有長進,中餐西餐得心應手,因為美食會讓人心情放松,對于她這一類壓抑性抑郁癥很有幫助。
收拾妥當洗了澡,刑清點上香燻盤腿坐在陽台上冥想,這是她多年的習慣,只是回國這幾天被閔子浩攪得有點亂,耽誤了幾次。
凌希哲運動回來,沖了涼開了電視,拿出冰箱里的牛女乃倒了一杯,他是一個很克己的人,休息在家時他很少吃晚飯,打發胃的方式一杯牛女乃幾片水果,他對自己身體的脂肪含量控制的很嚴格。
用吳承宇的話說,很無趣的男人,白浪費了一張好顏。
推開三十層高的陽台門,凌希哲聞到一股香味,比檀香清淡又比蓮花濃郁,輕嗅又有一股煙燻的味道,他順著氣味向隔壁望去,一無所獲。
兩間公寓之間做著漂亮的隔斷,如果忽略檔板的意義,站在陽台的人會覺得自我空間很私密,但是現在凌希哲已經知道,旁邊有那麼一個人存在。
好奇,不會在二十八歲的凌希哲身上發生,他喝了口牛女乃仰起臉聞了聞飄散在空氣中的香味,這個味道讓人很心安,他有些陶醉地靠在欄桿上輕閉雙眼,回想自己二十八歲的人生,努力做到最好最完美,一路向前從未停歇,恍惚間他感到一絲的疲倦,內心深處渴望得到某種慰藉。
他腦海里在這瞬間閃過刑清漂亮修長的腿還有粉紅色的雙唇,像魔鬼的召喚,他伸手調整了那塊檔板。
隔壁陽台光線很好,刑清束著長發盤腿坐在地墊上,精致著臉在透著別樣的光芒。凌希哲從沒有看過這樣的刑清,他記憶的漁村女常常冷漠地板著臉、看人時也是一付趾高氣揚的模樣,但此時不設防的刑清漂亮、安靜,淡淡的眉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如嬰兒般粉紅的嘴唇。
凌希哲移開如鏡子般的檔板,開始調整自己的呼吸,牛女乃入口的絲滑讓他又想起十六歲的那次觸踫,該死!他放下牛女乃杯使勁甩了甩頭,想把那憶念壓下去。
刑清睡得很好,好到什麼程度?好到鬧鐘響時她都不知道,自然醒來才發現,她離上班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天呀!刑清用的速度穿戴洗漱拿包飛奔出門,根本沒有在意隔壁屋里出來的人,當然那個人只是打開門並沒有走出來。
刑清出了電梯一路狂奔,剛跑到公交車站就看見一輛眼熟的汽車飛馳而過,她努力去想那車的顏色與號碼,怎麼跟某個人的好像?正巧,公交車到站,刑清放棄想法,這城市開蘭博基尼的人應該不只他一個,大清早的不能影響心情。
凌希哲從後視鏡里看她跳上車,沒由來的勾唇淺笑,小腿挺有勁!但隨後又板起臉,一晚上為了她的腿她的唇輾轉反側,像個毛頭小子般地做了一場春•夢,早上起來又這樣關注她,是不是太久沒有踫女人,身體出了毛病?
他煩躁起來,覺得早上的陽光太刺眼。
晚上,刑清抱著一大堆食材回到公寓,按密碼之前神經質地四下張望了一下,她覺得這附近有一雙眼楮存在,絕對有一雙眼楮存在。
對安全的高度警惕是她在倫敦養成的習慣,雖然她不會空手道也不會側身踢,但是她的隨身包里一直有防狼噴霧,四下打量的刑清從包里翻出噴霧,小心謹慎地朝可疑的樓梯間走去。
「誰?」她的聲音透著警告。
樓梯的門打開,一個穿著物業服飾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很有禮貌地打招呼並告知樓道的燈壞了。
刑清看了看上方的燈,向物業人員微笑點頭,轉身進了屋。
凌希哲從樓梯口走出來,側著身越過物業人員走進房間,留下維修工木木地站在原地︰這個凌先生好奇怪,為什麼突然從消防通道往下跑,看上去很急卻又慢悠悠地走上來。
走進房間,凌希哲靠在門邊回想剛才的行徑,自己怎麼成了一個舉止奇怪的男人,就算看到她回來,面無表情地打聲招呼就行了,為何要逃跑?又不是自己跟著她身後住進隔壁,是她搬過來的,跟自己這個未婚夫沒有報背一聲就換了地址,該躲起來的人應該是她。
難道自己太善良了,害怕她見到自己會尷尬,所以……
他什麼變成為她著想的人了,他那麼討厭她,而她的確令人討厭!
刑清把食材放進冰箱,掏出手機撥了電話。
「什麼事?」凌希哲的聲音听起來像似在生氣。
刑清忽略掉他的情緒,直接了當地說出自己的目的,「刑家明天舉行‘盛大’的家宴,你七點鐘準時出席。」
「哦,這個我知道,不過你回國這麼長時間不回家是有點過份。」凌希哲的情緒又調支另外一個頻道。
刑清靠著冰箱門擺了一個叉腰的姿勢,「你知道,誰告訴你的?」
「刑茵說的,我們……」
刑清掛了電話,打開冰箱拿出礦泉水灌了一口。刑茵!這個小妮子真得這麼愛他嗎?為了治療讓她痛苦,自己是不是太惡劣了。所有的一切並不是凌希哲的錯也不是刑茵的錯,是自己病了,自己的心病了。
「媽媽,我覺得自己真是渾蛋,明知道妹妹愛那個男人,卻只想著自己的病,如果我好了她病了,怎麼辦?我不喜歡她但是她終歸是我妹妹,太壞的話就不能成為媽媽盼望的好女兒。」刑清閉上眼,為自己的決定擔憂,如果現在退出是不是……
她又自我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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