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故事 (六)

作者 ︰ 聊也

當電影結束時,她看著我濕了一大片的肩頭說「對不起。」我卻看著她滿臉淚痕的臉,笑出了聲。就那麼自然而然的我伸出了手,觸踫她的臉替她擦去淚痕。手下是她柔女敕的肌膚,眼里是她眼含淚水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又有了想進一步的念頭。

那一晚我們回宿舍的路上下起了雪,大片大片的雪花紛紛揚揚的飄落在我們的身上,她仰起臉閉上眼楮任雪花肆意的落在她的臉上,很享受的樣子。半天,她停下腳步回過頭用她那亮晶晶的眼楮看著我說「你知道嗎,我就是下雪天出生的,我媽說,生我的那天是那年的第一場雪,當時爸爸出差,媽媽一個人踏著厚厚的雪走到醫院,躺在產房里喊到聲嘶力竭精疲力竭,再也沒有力氣的時候,她看到了窗外漫天飛舞的雪花,她想‘看這一場大雪,我的孩子一定是一個有福氣的女孩。’不過媽媽她猜中了一半,確實是個女孩,不過是個沒福氣的罷了。」

「你怎麼可能是個沒福氣的呢?」看她的衣著打扮就知道家里條件不錯。

「有些事你不明白的。」她小聲的,有點傷感的說,我不覺得她一個小女生會有什麼事值得讓她傷感,大概是為賦新詞強說愁。便笑著伸手拂掉她肩上的雪花,卻又看到雪花落在她的頭上,想伸手拂掉她頭上的雪花,卻又看到雪花落在她的眉上,睫毛上,鼻尖上,我拉她到路邊的樹下躲雪,一陣風吹來卻將樹上的雪紛紛揚揚落了我們一身,她咯咯咯的笑了「你看我是個沒福氣的人吧。」她眉眼彎彎的挑著眉看著我說。她的笑容像是朵花,這個形容好像有點俗,可這就是我的感覺,美的讓我移不開目光。

我意識到這樣看著她有些傻氣,急忙紅著臉低下了頭。而她卻伸出插在羽絨服口袋里的手,暖暖的蓋在我的臉上,我一下子愣住了,看向她,她眨著她那雙大眼楮說「你的臉真涼,你冷嗎?」我想搖頭,頭卻在她的雙手下動不了,于是我剛想張嘴說,不冷。猝不及防間一個涼涼的,軟軟的東西堵在我的嘴上,讓我說不出話來。天哪,她在吻我。我瞪大眼楮看著眼前的她,就在我臉紅心跳不知所措時,她竟然就離開了。她怎麼可以這樣,在我還沒品嘗到什麼滋味時居然就結束了。

我偷眼看向她,她低著的頭也悄悄的轉過來看我,她的臉居然也紅了,她做出這樣大膽的舉動還會害羞?不過她面若桃花,含羞帶怯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我已經忘了我剛剛的不知所措,笑了起來。

她悄悄看我的眼對上我肆無忌憚的笑容,急忙慌亂的撇開頭,臉更加紅了。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我笑的更厲害了「你剛才不是膽子很大嗎?現在這是怎麼了?」我調侃的問她。

她紅著臉回頭,語無倫次說「你……我……我不是……」我沒明白她想說什麼,大概她也說不清她想要表達什麼。只見她氣鼓鼓的一跺腳轉身就要走。她怎麼可以這樣走了,我上前一把拉她到我的面前,雙手把她圈到懷里。她的頭低得更厲害了,不得已我騰出一只手來,托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這個動作好像電視里無賴**良家婦女的常用動作,看來電視果然來自生活,不這樣怎麼能看到她的臉,怎麼能進一步。進一步,這是我現在唯一的想法,誰讓她先主動的,我現在要反客為主。

看著她緊緊抿住的嘴唇,迅速把自己的貼上去,嗯,涼涼的。伸出舌頭輕輕的舌忝弄,感覺到她緊抿的嘴慢慢放松,將她的兩片唇瓣含在嘴里輕輕吸允,嗯,軟軟的。用舌頭慢慢的撬開她緊閉的牙關與她的舌頭糾纏,嗯,是她的初吻。深入再深入,糾纏再糾纏,只為她口中甜美的味道。直到她呼吸急促我才慢慢的放開她,可看到她潮紅的面色,微喘的氣息,我又忍不住再來一次。

我把她送到宿舍樓下時,她還是低著頭紅著臉不敢看我,小聲的說了句「再見」轉身就要上樓。我連忙喊住她說「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她愣了一下,然後猶猶豫豫的走過來,踮起腳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我笑著看她說「不對。」她看我一眼,迅速的再次踮起腳在我的唇上印上一吻。我心里美滋滋的,卻還是笑著看她說「還是不對」她吞吞吐吐的說「這里不好吧。」看我無動于衷,她又一次踮起腳將雙手搭在我的肩上,貼上我的唇將舌頭伸入我的口腔。我緊緊的抱住她讓這個吻更加的深入。一會兒,她使勁的推開我說「我要走了,宿舍要鎖門了。」我拉住她說「可你還忘了一件事。」她抬眼看著我用疑惑的眼神詢問我,我笑著說「你的電話是多少,你還沒告訴我呢。」她‘啊’了一聲,雙手捂臉,迅速的說了一串數字,轉身就跑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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