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林倩她們宿舍一個同學認識你家那位,說她有個青梅竹馬很要好的男朋友,比她大五歲,又高又帥家庭條件又好,現在在國外呢,對她死心塌地的,就等著她大學畢業過去就結婚。」看著我無動于衷,楚辭有點著急的接著說「我這可不是挑撥是非,我是怕你吃虧,別到時候讓人給耍了。」
「我知道了。」我輕描淡寫的說。
「知道了,是早就知道她男朋友這事了?那你還和她好,你小子傻呀……」看我愛答不理的樣子,董森拽著楚辭打斷了他的話,直說「齊輝是明白人,你別瞎操心了。」說著就拉楚辭離開了宿舍。我知道楚辭為我好,可我該怎麼辦?我提出分手?我舍不得,質問她?我怕她明白的告訴我這是事實,逼她和那個李宇昊說清楚?我怕她會舍我而去,我只有選擇沉默,裝作不知道。原來窩囊說的就是我。
窩囊的我在接到了她說已經回來的電話,顧不得楚辭的話帶給我的心里陰影,像一個受主人遠程遙控的機器人一樣,迅速的執行回到她身邊的命令。回到小窩時她正在廚房燒開水,我走過去關掉火,抱住她,親她,我壞笑著說「我要看看我的私人物品是不是讓別人踫過。」說完除去她的衣物,一點一點的撫模她的身體,一點一點的親吻她的肌膚。然後色色的對她說「就剩一地方沒有檢查了。」當坐在櫥櫃上她無力的倒在我懷里時,我心里一片淒涼,我竟然只能用這種事情去證明她還是我的。
我輕輕的在她耳邊說「我愛你。」如果是兩相愛的人是不是我就會得到「我也愛你」的回答,可她沒有說話,只感到我肩上一片水漬。我繼續說「你愛我嗎?」很久很久听到她喃喃的低語,分明在說「對不起,對不起。」原來同樣三個字,我只配得到「對不起」,不知道那三個字她是已經送人了還是留著要送給別人。
我發現只要和孔令雪在一起我就會很快樂,哪怕我們之間存在那個我只听過名字沒見過的人。今天我們無聊的坐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我隨口的說「太無聊了,干什麼呀?是不是該運動運動了?」
「運動?怎麼運動?現在外面很熱的。」
孔令雪在這方面總是很遲頓。前兩天中午和我宿舍的一起吃飯,她想吃冰激凌,我只好出去給她買,我剛走老大就對著他女友說‘看人家吃什麼也不怕胖。’孔令雪接過來就說,‘吃完運動運動就好了。’老大不懷好意的問‘你們一晚上運動多長時間呀?’她居然沒有明白的回答‘我們不在晚上做,早上運動。’一群老爺們做恍然大悟裝,其實孔令雪說的‘做’是指做運動,而這個運動又有別于那個「運動」。楚辭又賊兮兮的問‘哦,你早上在哪做呀?’她還沒明白的說‘公園,小區,哪都可以。’我買完冰激凌回來,就遭到了大家的圍攻,‘行呀,齊輝,打野戰的技術不錯嘛,公園,小區,哪都可以,還是早上。’然後大家最近一見到我就問‘又哪打野戰去了?公園還是小區。早上老頭老太多,別嚇著老人家。’經歷此事她居然還不能第一時間明白所謂‘運動’的含義。
「我是說床上運動。」我無奈的說。
她瞪大眼楮,紅著臉說「現在?這才剛剛下午。」說著聲音忽然變得很小,低下頭說「昨天晚上還有今天早上不是才……」我簡直笑的不行,她單純的可愛,可愛的讓我想笑。
「那你說咱們做什麼?」我笑夠了之後問她。
「要不講笑話吧。」
「好,可是要是誰講的笑話不可笑,就月兌兩件衣服。」
六月的天氣已經很熱了,她穿著吊帶短褲,我穿著大褲衩光著上身,她低頭看看自己,再看看我,語氣超級認真的說「那我不是一次就月兌完了。你為什麼老想這些事?」
看她認真的樣子,我大笑著說「這也是男人愛你的表現,你可以留一件我給你月兌,我不介意。」
「瞎說,你壞就是了,宇就不……」她話雖然沒出口,可知道她要說什麼,是,她的李宇昊不是這樣的人,我是壞人,要不然她的初吻第一次怎麼會給了我,難道那個李宇昊會一輩子不踫她?瞬間我收起了我的笑容。再沒有說話。
半天,她小心翼翼的說「我還是講笑話吧。」看我沒搭理她,「對不……」
「你講吧。」我不想听她說對不起,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我上初中的時候,班長和我抱著作業去老師的辦公室,辦公室開著門,本來應該喊‘報告’的班長大概喊習慣了,站在門口就喊‘起立’,然後我就看到辦公室所有的老師瞬間都站了起來。」她看著我等待我的反應,其實我心里想笑的要命,可是面上沒有表現出來,強忍著說「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