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初中的時候,班長和我抱著作業去老師的辦公室,辦公室開著門,本來應該喊‘報告’的班長大概喊習慣了,站在門口就喊‘起立’,然後我就看到辦公室所有的老師瞬間都站了起來。」她看著我等待我的反應,其實我心里想笑的要命,可是面上沒有表現出來,強忍著說「然後呢?」
「不好笑嗎?」她小聲的說,聲音里透著委屈,「那我月兌兩件衣物吧。」
「不是,很好笑,只不過我很壞,很下流,很無恥,就是喜歡黃色的東西,包括笑話也是。」我有點賭氣的說,看著她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得,我心里的氣早就沒了。
「我剛剛沒有那個意思,你別這樣。」她停了一會兒,大概看我沒反應接著說「那我給你講個黃色的吧。」這下我驚奇了,她還會講hu ng色xi o話?她能知道hu ng色xi o話?我點著頭說「好啊。」口氣里掩飾不住的期待。
大概我的表現在她眼里解讀成了「無黃不歡」吧,我看到她眼神里流露出一絲嫌棄,厭惡。「一個人一天向女友求婚,他捧著鮮花,拿著戒指,說嫁給我吧,女友也欣喜的點頭,結果當他準備幫女友戴上戒指的時候,突然打了一個噴嚏,竟然噴出了粘膩濃稠的鼻涕,一部分掛在鼻子上,一部分竟然噴到了女友的手上。正當他不知所措的時候,旁邊一直圍觀的一男的走過來沖著他的女友說,沒事,內內太緊,激動的從上面出來了。」她講完我反應了半天又笑了半天,倒也不是這個笑話多可笑,而是難為孔令雪腦子里還有這樣的笑話。
「雖然可笑,可這也算黃色的?」我抬起笑的低下的頭,看到她竟然臉紅了,就因為這麼一個笑話?「你從哪听的這個笑話?怎麼還能記住這樣的笑話?」
「宿舍的同學講的,不是我要記住,是……」剛說的這兒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楚辭的。
「你能不能過我這兒來一趟,叫上你們家孔令雪。」
「怎麼了?有什麼事?」
「你過來就知道了。」
十分鐘後,到了楚辭校外的住處,敲開門就看到,屋子里一片狼藉,楚辭的臉上還掛了彩。我邊往進走邊問「這是怎麼了?」、
楚辭沖著臥室努努嘴,無奈的說「。」她不想要這個孩子,要拿掉。」
我拉著他到衛生間關上門說「你不是說她信教的,不會不要嗎?」
「嗨,她說了,她會在主面前懺悔的。不過在氣頭上說的,想讓你們幫著勸勸。」
「為什麼呀?你不是說要和她結婚嗎?」
「我說了,她不願意。她說我騙她,陷害她,讓她成了罪人。然後就打我,抓我。看我這臉上。」
「你這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從頭說。」
「她本來就看不上我,車禍以後因為內疚,加上我耍了點小動作,這些你不都知道嗎?」我點點頭,讓他說下面「她心里有一高中時的同學,現在和我在一起也是心不甘情不tt願的,和我發生關系以後,大概覺得補償我了,就和我說了好幾次分手,我不同意就這麼一直拖著。還有這次,也是我在上做了手腳,讓她懷孕,然後她又要拿掉孩子,說我讓她成了主的罪人,說恨我。我活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女人說恨我,以前那些個被我甩的都沒說過這話。我覺得我在她這兒怎麼就這麼失敗。」說著楚辭的眼圈就紅了。
我明白他的感受,說真的楚辭對女人是沒的說的好,即使是分手他也對對方安排的周周到到的才會分開。所以,他以前的女友分手後也從沒有說過他的不好,包括前任,也只是說林倩的不是。「那你讓我們來能做什麼?」
「一是想幫著勸勸,如果實在勸不住,去醫院的時候有個女的也幫著照顧照顧,畢竟婦產科男的不的很方便。」說在楚辭把頭轉向了一邊,我的心里也跟著難受,都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想的這麼周到。
出了衛生間,我簡單的對孔令雪說了說情況,讓她跟著勸勸林倩。然後楚辭站到臥室的門前敲了敲門,說「我叫了齊輝和他女朋友來,去了醫院有個女的方便些,我現在讓他們進去了啊。」說完等了一會兒打開了門。
林倩坐在床邊,兩個眼楮哭得又紅又腫。我進去坐下卻不知道怎麼勸,孔令雪跟林倩也不熟,看樣子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楚辭在一旁一直給我使眼色,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上。我盡量讓聲音柔和的說「楚辭也和我們大概說了,我是覺得做這樣的手術對女孩子的傷害比較大,你看電視上不經常說因為這個造成終身不育的嗎。既然楚辭也不想你做這個手術,也願意擔起這份責任,你們也到了法定的結婚年齡,結婚不是很好的選擇嗎?」
林倩低著頭沒有說話,我看看楚辭,楚辭示意我繼續說。我只好又開口「林倩,其實咱們要不是因為楚辭也不會認識,即使現在我們也不是很熟,其實這些話輪不著我說。」林倩大概不知道我為什麼說這些,抬起頭奇怪的看著我,「女人這輩子最重要的是什麼?從古到今不就是嫁個好男人嗎?即使現代有很多女強人,她們的內心也是渴望自己嫁個好的丈夫。楚辭長得可以說帥吧,個子不算低吧,家庭條件不能算不好吧,人也很聰明吧,楚辭對你怎麼樣,你心里比誰都清楚,可以說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這樣的男人如果不算是個好男人,那什麼樣的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