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皇帝冷哼一聲,道︰「那就問問你的這個好奴婢吧!」言畢,讓人帶進了渾身是傷諜雪,拉到了寒灕的腳邊。()
寒灕雄地俯身扶起痛得冷汗直冒面若白紙諜雪,帶了幾分怨懟,喊了一聲「父皇!」
曹妍靜故作善解人意狀地開口道︰「我們抓那對狗男女之時,這丫頭就在凌霜閣外鬼鬼祟祟地張望,被本宮逮了個正著!看樣子,正在為那對狗男女偷偷把風,通風報信呢!可惜這賤婢嘴嚴實得很,本宮與皇上審了她幾個時辰,竟連一個字都沒說!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我想她一個小小的婢女,憑了什麼敢去幫滕夜做這等膽大包天之事,必定是受人指使!」
這一席話,已是將矛頭直指寒灕。()寒灕輕蔑的淡笑一聲,反問道︰「你說听雪是在為婉婕妤放風,那听雪豈會如此不慎被你所抓?你說听雪做賊心虛,難道你不是想屈打成招嗎?所幸我關雎宮的人骨子硬,若是因刑而招,不曉得本宮是否還能看見活著諜雪!?況且事情尚未定論,你就口出穢言說什麼狗男女,莫非這件事你早就知曉什麼!?」
寒灕口口聲聲自稱本宮,而且直呼曹昭儀為「你」,端得就是傲氣無比的架子,全然不將她放在眼中!
曹昭儀听得寒灕一連串的質問,一時之間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中恨極平日實在太低估這小丫頭,她這一反問,無形中是將自己也月兌下了水,愣了半晌,才提高聲音尖銳地回道︰「公主您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屈打成招?皇上一直都在,您可是說皇上用刑不當?!」
本來曹妍靜這一番話足以翻盤,但沒想到宮玄啻卻出口維護道︰「靜兒,灕兒她也沒有此意。()()」說罷又轉向寒灕道︰「灕兒,朕沒有下令用大刑,既然現在人都在,你就自己問問這丫頭到底怎麼回事。」
皇帝此言一出,曹妍靜氣得心中翻滾,卻也不敢表露出來,只得柔聲道︰「是臣妾多嘴了。」
寒灕心中暗笑,也不管曹妍靜怨恨自己的眼神,徑直轉向听雪,柔聲道︰「听雪,你說,你為何前去靈霜閣?」
听雪聞言,這才輕啟櫻唇︰「公主,奴婢,奴婢是奉了公主的命。()」才說到這兒,曹妍靜的臉上已掩不住那得意之色,而皇帝雙目怒睜,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一般的盛怒。
寒灕卻似沒有看見他們的神色一般,嘴角還噙著一絲穩穩的笑容。果不其然,听雪期期艾艾地繼續道︰「前幾日七皇子殿下偶感怪疾,奴婢是奉了公主之命前去送藥的。()」
「賤婢!你竟敢在本宮和皇上面前撒謊,給本宮仔細你的賤命了!」曹妍靜惱怒的喝道,若是皇帝信了這賤婢的話,這事可就完全不關宮寒灕的事了!
「曹昭儀,你好大的架子!連父皇都尚未發話,你就敢出言威脅嗎?」寒灕柳眉一豎,冷聲道。
皇帝淡淡地掃了一眼曹妍靜,她只得不甘心的閉了嘴,帶著幾分懷疑,皇帝繼續審問道︰「小七生病,難道太醫不會診治嗎?為何如此湊巧你會在今日前去送藥?」
「皇上,您有所不知,七皇子殿下此次病癥生得古怪,連太醫都束手無策,公主殿下見婉婕妤娘娘為了七皇子殿下的病茶水不進,心下不忍,便派人去宮外搜尋妙方。皇上您是知道的,後宮之中您只給了公主殿下一人可自由出宮的腰牌。」
「一派胡言!賤婢!你以為本宮和皇上會相信的鬼話嗎?」曹妍靜忍不住再次斥責道。
「娘娘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太醫院查證。」听雪的語氣虛弱,然而說得堅定,叫人懷疑不得。
「那你說,為何偏巧今日前去送藥?」
听雪似疼痛難耐的樣子,皺了皺眉,勉力繼續道︰「奴婢之所以今日前去送藥,只因這藥今日方才送到。皇上,此事您也可派人前去宮門查詢,入宮之物的時辰都會登記在冊的。」
皇帝聞言點了點頭,這番說辭倒是合理。
曹妍靜卻再次質問道︰「若真是如此,那方才本宮與皇上問你之時,你為何不說?」況且本宮抓你之時是酉時三刻,然而方才本宮問了關雎宮之人,說你是未時五刻出的門,這你又作何解釋?更何況那時你見了本宮與皇上神色慌張,不是心內有鬼,是什麼?」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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