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你,你……」楚墨不愉,指著睜著一雙水汪汪大眼的溫結巴了。
他是被女人強吻、偷襲還是調戲了?
「夫君的嘴好香啊,比米糕還好吃!」看著楚墨驚呆的表情溫極其天真的發表後感言,面目一片純真之色,好似剛剛的舉動只是無心所為,純屬楚墨自己思想邪惡、胡思亂想一般。
楚墨盯著溫宛若初雨女敕荷一般鮮潤的唇吞了吞口水,俊美的面上神色不變分毫,心中卻開始天人對戰,送上門來的小白兔他是吃還是不吃?
半晌楚墨終于做出了決定,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他啞著嗓子將溫從身上拽下來,眼目清明一本正經的道︰「夫人既喜歡,本侯允你再吃一次。」
再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子彈造不了娃。
只要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溫眨眼,快速的又在楚墨的唇上啄了一下,噙著笑臉天真道︰「夫君最好!」
楚墨滿意的模了模溫的頭,真是听話的乖孩子。
他喜歡。
楚墨側身拿過小幾上乘酒的玉壺,勾著邪魅的笑看著溫誘哄起來︰「夫人真乖,本侯獎勵你一口梨花白。」說罷楚墨便大飲一口酒然後翻身將溫壓在身下,狠狠的覆在溫的唇上,快速的用舌頭靈巧的撬開她的貝齒,將口中的酒全部渡到她口中。
溫不防他有此動作,愣是讓楚墨灌了滿滿的一口酒,然後在他舌頭的惡意挑逗之下吞咽了下去。
這梨花白乃是燕國皇宮御酒,入口清涼甘甜宛若仙露,卻易引人產生幻覺,且後勁極大。因千年前道家先祖飲一壺梨花白後大醉三日不復醒,夢中歷盡三生悲苦情愛參悟得道而名聲大噪,故又得一別名喚作迷仙引。
楚墨看著身下醉眼迷離的溫輕笑一聲,醉吧,醉吧,醉了才會說真話。
溫砸了咂嘴,看著眼前離她不過半尺的俊臉,心中一陣歡喜,燕國皇帝老頭子才喝得到的絕世珍酒她可得多討幾口來喝,有了此打算溫也不準備在裝什麼大家閨秀,扯著楚墨的袖子借酒裝瘋起來︰「咯咯……夫君再喂妾身一口好不好……妾身喜歡喝……」
她自幼身弱體寒,所食藥物皆是以珍酒煎熬,故而養得了千杯不醉的身體。別說是一壺梨花白便是一大缸,也不能讓她醉分毫。
「嗯,沒醉,妾身沒醉,妾身還要喝呢,夫君,妾身還要喝。」拂開楚墨的手溫瞪著大眼糾正道。
「那這是什麼?」楚墨伸出兩根手指在溫的眼前搖了搖,檢驗道。
「哈哈……夫君傻了,這當然是手指啊,夫君的手指。」溫鄙夷的看了一眼楚墨,然後抓住楚墨的兩根手指認真的回答。
楚墨無語,好吧,確實是他的手指。
「那本侯叫何名?」楚墨繼續檢驗。
「夫君肯定是醉了,連自己喚做何名都忘記了,來,來,妾身來告訴夫君,夫君姓紫,名喚衣侯。哈哈,妾身沒醉吧!」溫得意的揚了揚眉,在心中不禁為自己的超常發揮大聲叫好。
楚墨︰「……」
溫瞅了眼楚墨半信半疑的眼神,決定再加把大火,將懷中寶貝的酒壺舉到口中倒了倒,然後又將一只眼對著壺口向里看了看,眼淚便滾滾的向下掉,聲音淒楚哀婉,「夫君……妾身的梨花白被賊人偷喝光了。」
「賊人,哪里逃,還我酒來!」忽而溫指著遠處半人高的壽星抱桃紋瓷瓶大喝一聲,不等楚墨反應過來便猛的從床榻上跳起奮不顧身的沖去,又因著綁在一起的同心結人才剛剛踏出幾步便連帶著楚墨一同向地面栽去。
楚墨才剛扯住溫的手便只覺得眼前光景快速流動,他便已經同溫一起倒在地上了,他動了動手指,想起身,順便將這個被他誘哄著喝醉酒的夫人抱上床榻,借著酒勁問清楚溫思懷將女兒嫁給他的目的。
嗯?楚墨又動了動五指,覺得手下的觸感好極了,軟軟的,綿綿的,盈盈一握。
「臭流氓!」溫杏眼一瞪,大喊一聲,握緊粉拳便毫不留情擊向楚墨。
楚墨正在回味手下**的觸感便被迎面而來的拳頭擊中了眼楮,他悶哼一聲狠狠的盯著身下一臉緋色的人,算了,為了大局他忍。
楚墨想忍,溫可不干,沒道理佔了她便宜卻只吃她一拳便了事的,反正現在她是喝醉的人,干了什麼壞事也同她沒關系。
灌醉了她,可是很危險的啊!
溫柳眉一皺雙手迅速的抓著楚墨按在她胸上的手,開始拼命的使勁掙扎,口中大喊︰「夫君救命啊,夫君,有賊人非禮妾身啊!」
楚墨滿頭黑犀這就是張伐柯口中賢惠端莊的大家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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