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沒有賊人,是本侯!」楚墨無奈,明明喝醉之前還試巧听話的小白兔的。
溫噘嘴如此恍然大悟︰「原來是夫君在非禮妾身啊!」
楚墨抽回手,不自在的扭過頭避開溫敞開的衣衫,冷哼著解釋︰「只有允許佔便宜才稱作非禮!」
「可是夫君剛剛就經過妾身的允許啊!」溫悻悻的瞅了長了一只熊貓眼的楚墨,忍住笑意,小聲的嘀咕。
楚墨大怒,一只手捂著發痛的眼楮一只手指著溫氣得直發抖,牙齒磨得霍霍作響,半餉只得無奈的放下。
他能怎麼辦,將睡在地上一臉無辜的揪起來打一頓?
還是揮一揮衣袖大步離開喜房,不帶走一片雲彩,讓那自生自滅?
不能,都不能,所以楚墨只得解開同心結認命的爬起身,站在溫身邊俯視著腳下的人伸出腳輕輕踹了踹。
「地上涼,還不起來。」聲音嘹亮清冷,眼含怒火。
溫向遠處滾了滾,不理楚墨,佔了她便宜還不哄她,想她起來,沒門。
「夫人地上涼,本侯扶你起來好不好?」楚墨咬牙,蹲,語調降低一半,好言商量。
楚墨,拼命告訴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然後默默的將《孟子生于憂患死于安樂》反復背了三遍才蹲將溫從地上抱起來放到榻上。
「夫君明日一定要記得報官,讓官差將那偷酒的賊子捉回來,妾身要懲罰他,嗯,罰他做小白的玩粳必須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重新躺回軟綿綿的榻上溫十分認真的抓住楚墨的手叮囑起來,然後想了想,繼續說胡話,「夫君最好了,和妾身的小白一樣好,妾身最最喜歡小白和夫君了。」
醉酒的人應該都喜歡說胡話吧?溫揣摩著,然後偷瞄著楚墨的反應臨場發揮。
「恩恩,本侯知道了。」楚墨使勁想要抽回手,隨意的敷衍,然後又覺得自己應該打听清楚這個在他夫人心目中地位同他一般重要的小白到底是何方神聖,遂問道,「小白是誰?」
「呵呵,小白是小白啊,小白最好了,會給妾身捉好多好多的魚呢,還會逗妾身開心,幫妾身欺負白蓮花表姐,妾身最喜歡小白了!」
妾身最喜歡小白了!
楚墨皺眉,狠狠的瞪著溫,他記得先前這貨還說過思慕他的。
事關男人尊嚴楚墨覺得有必要同這位能抓魚、會賣萌、欺負女人的小白一較高下,遂語氣不善的問道︰「那夫人是喜歡本侯多一些還是小白多一些呢!」楚墨咬牙,將小白二字咬得極重,他發誓,若是這貨敢說喜歡小白多一些得話他一定掐死她!
「對于將本侯放在心上的人,本侯一項都是極大方的,比如五壺梨花白!」為了保險楚墨還是決定補充一條。
「當然喜歡……夫君多一些啊!」溫瞅著楚墨一臉的不善,糾結了一下,然後一本正經的說謊。
十五壺梨花白再加五壺等于二十壺,哈哈,溫默默的打著小算盤然後不忘感慨一下,這年頭連男人也喜歡听花言巧語了,真是世風日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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