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南宮傲天一個氣息不穩,差點便爆發出來。
「怎麼?皇叔這是不滿意?謀害公主的罪名,要了世子堂兄的命,也不算過分吧?孰輕孰重,本宮覺得皇叔心中應該明白。」南宮青鳶直接自稱了「本宮」,把那一絲「情分」也給掐滅了。
親情?抱歉,她沒感受過。
敬重?抱歉,她也從他們產生過那樣的感情。
走親情路犀在她這里行不通。
「青鳶,你當真要讓皇叔承受喪子之痛麼?」南宮傲天陰冷的開口。
「皇叔,世子堂兄沒死呢,也不是去赴死,您就不要擔心了,不過三年而已,以您現在的健壯來看,絕對是等得到世子堂兄回來的。這個事情就這樣了,本宮累了。」伸出一只手,揉了揉眉心,南宮青鳶疲憊的開口,那神情很明顯,她不想再與他們糾葛。
長袖一揮,南宮傲天便讓人松開了南宮浩身上的繩子,二人拂袖而去。
「父皇,鳶兒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轉頭,便看到南宮凌天一臉深思的盯著自己,南宮青鳶走到他的身爆靠在他的腿爆輕聲詢問道。
小心翼翼的模樣,讓南宮凌天笑出了聲,不管她在外人面前如何,始終都是自己那可愛的女兒。
「不,父皇這是開心,鳶兒終于長大了,也能夠獨當一面了,父皇很欣慰。」模了模南宮青鳶的腦袋,南宮凌天贊嘆道。
對于是否將這江山交給南宮青鳶的問題,他想了很久,一直都下不了決心,現在看到她這樣,心里的大石頭放下了,這江山放在她手中,或許會更好。
他從來都沒有男女之見,他的憐兒,也是這般厲害,男子尚且不及,只可惜天妒紅顏。
「咳咳咳……」榻上傳來刺耳的咳嗽聲,打破了這寧靜溫馨的一幕。
南宮青鳶立刻起身,去查探陌塵淵的狀況,看的南宮凌天眸子一暗,自己這女兒怕是……
吩咐玉箏去熬藥,南宮青鳶拿起那傷藥,在手中暈了開來,便要幫陌塵淵上藥。
「你要作何?」身子一側,陌塵淵警惕的看著南宮青鳶,眸中閃過一抹不自在,面色不知是因為羞惱還是憤怒,竟飛上了一抹,看的南宮青鳶連連驚奇。
「你若想早點好起來,就不要亂動,本宮又不會對你做什麼。」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南宮青鳶冷哼一聲,有些憤懣的道。
這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好似她是個垂涎他男色的女魔頭一般,著實讓人心中不爽。
「誰知公主會不會對本王突生不軌之心。」說著,陌塵淵又忍不住的咳了一聲,好不容易出現的一抹血色也在瞬間消失。世人皆說患病之人瘦弱不已,羸弱不堪,陌塵淵便是如此,只是那偶爾流露出的精光卻讓人忽略了他這一點。
「塵王想多了,本宮若是想做什麼,塵王以為自己阻擋的了麼?」鄙夷的看了陌塵淵一眼,南宮青鳶已經揉的有些發燙的手在瞬間貼上了陌塵淵的後背。
輕輕的,小手覆在那肌膚上,看起來相得益彰,頗有幾分和諧之感。
溫熱的感覺從患處蔓延,陌塵淵已經感受不到疼痛,只覺得舒服的想要喟嘆出聲。
小手觸踫到他的身子,讓他猛地一震,之處,伴隨著酥酥麻麻的的感覺席卷全身,想要沉迷于這樣的感覺之中,陌塵淵又強行控制著自己的神智。
溫柔鄉,英雄冢,他絕不能沉醉!
「麻煩公主了,本王可以自己來!」陌塵淵黑著臉幽幽的開口,語氣中夾雜著說不清的情愫,讓人不解。
「自己來?你是長了三頭六臂?自己的手可以後背?」聲音高揚了幾分,南宮青鳶心中暗惱,陌塵淵太不識抬舉,她堂堂公主給他揉傷處,還被他嫌棄了,這是何種道理?
「……」抿唇不語,陌塵淵直接無視了南宮青鳶。
「你的命現在是本宮的,本宮不說話,你休得遠離本宮視稀」南宮青鳶突然霸道開口,對于這個男人,不管是出于什麼原因,她勢在必得!
「……」陌塵淵沉默了一下,隨後又道︰「本王想知道,之前公主與本王所說之話,到底是何用意?」要幫他回國,這南宮青鳶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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