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要的,只不過是推月兌不過,才收下的,但是今天,怎麼樣也不能讓郭絡羅拿走了呀。」懿桓還沒想到十三阿哥這次來是沖著莊子來的。
十三阿哥沒有理會懿桓徑直走到炕邊上,指著熟睡的天澤問「這個是不是我兒子?」
懿桓也是真的蒙了,她從來也沒有想到十三阿哥會問她個問題「這個還用問麼?」
十三阿哥動了動嘴角坐在炕邊上「為什麼人們都說他肖似八阿哥?」
「爺,這是在疑我麼?」懿桓不回答,反問著十三阿哥。
「我不該疑你麼?」十三阿哥也是一樣的反問著。
「爺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爺自己?」懿桓沒好氣的問著。
「信你還是信我呢?我以前真的是信你,深信不疑,但是我現在才現我錯了,錯的太離譜了。」十三阿哥抬起懿桓的下巴眯著眼看著懿桓的眼楮說著。
「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在那一瞬間就接了八阿哥的莊子,但那也是我想著等收了一年的出息就還了他。」懿桓淚眼朦朧的說著。
「一年的出息,那一年的出息少說也有四五千兩,他憑什麼就白白的送了你?府里缺你吃了?缺你穿了?你要去收別人的莊子?」十三阿哥听了這話,大大的笑了出來。
「府里沒缺吃,缺穿,但是歆妍也快要出嫁了,我想著多存些錢給她留做體已銀子。」懿桓抹了把淚倔強的主說著。
十三阿哥,萬萬沒想到,懿桓竟是這樣說,也是一愣「我忘了,你對歆婷歆妍的大義,我記著,我謝謝你,但是今日八福晉來要,你為什麼不給她?」
「今日她堵上門來叫,我怎麼能給,就是不貪他的錢,也不能今日給,我不要臉,我也總要為你想一想,我今日拿出了這地契,他是外人怎麼說爺,爺想過?」懿桓,一臉是苦的說著。
「哈哈,竟是為了我,又是為了我,這個小理由,很好,很華麗。」十三阿哥由是不信的夸張的點點頭說著。
懿桓見他還是不信的樣子,真是有些絕望。
「十三爺,你我少年夫妻,這麼些年,我對你如何,你當清楚,我現在依如從前。」懿桓也是深情的看著十三阿哥的眼楮說著。
這時,睡在炕上的小天澤像在明白了些什麼一樣,哇哇的哭了起來。
懿桓要去抱天澤,卻被十三阿哥轄制住,動彈不得。
「少年夫妻,好一個少年夫妻,你們不也曾是少年定情麼,若不是我當初強娶你,你現在不也是他的側福晉麼?我以為我愛你,寵你,你就……你就……」十三阿哥伸出一只手指點著懿桓的額頭,終是沒有把下半句話說出來……
「看來真的是我錯了呀,錯的好離譜,真真是錯了呀……」想著十三阿哥必是傷心過度,說話都有些語無論次了。
「你要我怎麼說你才信我沒有不忠于你呢?」懿桓哭喪著臉說著。
只這一句,十三阿哥也流著淚說「還要怎麼說?你還想怎麼騙我?」十三阿哥梗著脖子,歪著頭看著懿桓。
「好好好,你不信我,但我也是要說,我只說一遍,你若信便信,你若不信,我也不在執著,天澤是你兒子,我也沒有不忠于你。」說完,懿桓掙開十三阿哥的轄制,抱起炕上哭的正猛的天澤背著十三阿哥,不再看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響了一下,十三阿哥走了出去。
懿桓還在想著這一切的變化,倒底是怎麼一回事,是不是這些事,生的都太過突然。
八貝勒府︰
「誰讓你去找她鬧的?」八阿哥雙眼沖血的看著郭絡羅。
郭絡羅也不軟十分生氣的說「我干嘛不去?那是咱們府里的莊子,怎麼會在她手里?」
「你怎麼就知道在好手里?說著也不知道八阿哥從哪里掏出一張地契丟在郭絡羅面前。
郭絡羅一愣,拿起那地契竟也是愣在了那里,她扭著頭看著毛氏。
毛氏一看那地契,嚇的立馬縮了脖子,不敢出一聲。
八阿哥看著這主僕二人冷哼一聲,心中不無得意的看著這兩人。
原是八阿哥給懿桓的那張地契,是他新置辦的一處莊子,就是怕有一天東窗事了郭絡羅歪纏不好說,這不這才幾天,就這麼快的現了。
「你今天真真是長了臉呢。」八阿哥有些生氣的說著,但是又看了一眼毛氏,心中卻是有了一個壞壞的想法,不禁咧著嘴角笑了笑。
郭絡羅看著這張地契,竟是真的紅了臉,心想,這是個什麼事呀,為什麼會那麼沖動的又著了套呢……
郭絡羅還沒想明白呢,八阿哥便拉著毛氏出去了,等郭絡羅明白過來的時候,怕是八阿哥都月兌光了毛氏的衣裳。
現在的郭絡羅怕是只有哭的份了,她終于成功的把這一腔怒火轉移到了正和八阿哥翻雲覆雨的毛氏頭上。
憐一心歹毒的毛氏還沒明白八阿哥怎麼會收了她的房,就要承受郭絡羅無盡的折騰了……
剛生產的張彩兒也跟著松了口氣,坐了一個輕松的月子。
十三皇子府里,懿桓一人抱著天澤枯坐一夜,終是天邊範起了白光。
懿桓看了眼,躺在懷里的天澤,又看了看窗口的光,天亮了,但是十三阿哥什麼時候也會像這太照一樣,出現在懿桓的窗口呢?懿桓不無惆悵的說著。
一陣喧鬧,打斷了懿桓的惆悵,懿桓才了現這不是在夢里,忙叫蒹葭白露二人。
蒹葭和白露也從門外走進了屋里,蒹葭白露兩人知道十三阿哥和懿桓在昨天夜里的爭執,一直沒敢進屋,也沒也去房里睡覺。
一直站在門外,一站便是一夜,這猛的一進屋,還有些不適應這屋里的暖氣,重重的打了個噴嚏。
「側福晉有什麼事?」蒹葭搶先一步問著。
「這是怎麼了?這麼喧鬧,你去打听一下。」懿桓指著白露問著。
白露復命出去了。
蒹葭忙接過懿桓手中的天澤送到了**的屋里去了。
終于從老家回來了,母親再三容留,實在是更新的太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