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房老不滿意嗎?那就糟糕了!」趙冬兒一臉的失望和遺憾蹙著眉頭說道。不是不想說,只是這一說難免會被某位大人物刨根問底的把老底非問出不。只得賣賣萌的撒撒嬌,希望趕緊糊弄過去的了。「房老,你不會真是對這里不滿意吧?」一旁的文哥一听也是一臉緊張的問道。「哈哈哈哈,怎會不滿意呢?你們听听,滿院子的笑聲,說明反響不錯,梁文請的必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對吧?能讓他們接受的新鮮玩意必定不同凡響!走,過去看看。」文哥在前面帶路,趙冬兒和房玄齡走在後面。「丫頭,你這里面不會暗中經營賭場吧?」房玄齡模了模下巴上的幾根灰白相間的寸長胡須壓低聲音問趙冬兒。趙冬兒心里一激靈,要干什麼?「不會有,當然不能有。!」誰知房玄齡清咳兩聲說︰「這個以有!真的」見趙冬兒一副我沒听錯吧的懷疑表情,有壓低聲音說︰「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國庫空虛,丫頭若能上繳一筆觀的稅銀,那麼就算沒有老夫的名號也無人敢對你的會館心存歪念。」嘖嘖嘖,看看人家這想法,這打算!真不愧是一代賢相的心思。盡心盡力為主子分憂解難。趙冬兒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但是,這個當是那麼好上的嗎?有第一就有第二,別到時候一沒錢就想到她這個只有幾十畝地的小會館。如意算盤打的真精啊!「房老,你這說的什麼話?不要說上繳稅銀是會館分內之事,就是房老不提,冬兒也萬不敢偷稅漏稅!只是冬兒是為了裹月復才不得已拋頭露面的賺些小錢以供日常所需。縱然身後有大哥幫忙也絲毫不敢有開賭場這樣膽大的心思啊!」老家火見趙冬兒一臉震驚有害怕的表情不像是裝的,若無其事的掃了一眼前面正準備推門而入的文哥一眼說︰「丫頭害怕啦?開玩笑而已,不必當真。這兒有梁文陪著,你去忙你的去吧!」終于有離開的機會了,趙冬兒沉聲答應,囑咐文哥一會帶他去後院雅間就轉身離開了。「老家伙不相信我說的,哼!就算是再問十個人你也找不到想要的答案!」看來當初沒有決定開賭場真是太對了。趙冬兒一身粉色衣裙背對著冬日里的暖陽,一步步踩著腳上黑黃相間的文錦鳳頭翹頭履姿態輕盈灑月兌的向著竹林的露天敞篷走去。一直以來都沒機會好好看看這個敞篷,只見幾十米長的有牆無頂的建築聳立,四角尖尖,古色古香的純木質工程,趙冬兒感嘆古代能工巧匠的巧手,不用螺釘螺母就以讓它們神奇的緊緊固定,上面雕梁畫棟的繪畫了山水魚鳥蟲等大自然的景色,沒有濃濃的刺鼻油漆味。一切都是那麼的干淨舒適,更不用擔心危害健康這樣的問題。四周淡淡的粉色碧莎簾隨著清風蕩出令人心曠神怡的漣漪。一圈的原木扶手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木雕,這就是標行里的奇人自己雕刻的。時值冬季,旁邊的兩顆臘梅還向枯枝似得立在那里。趙冬兒听見里面隱約的談話聲。看見一行五人神色各異的有說有笑,有玩有坐的都在特質的烏皮沙上坐著。「怎麼?這麼快就玩膩了?」趙冬兒踏進敞篷內開玩笑的問道。「再好玩沒人陪也無趣享啊!」侯文天依舊手拿一柄折扇敲敲打打的開口挪揄道。、趙冬兒這才現自己安排的倉菊煙翠都不見人影了。「人呢?」「被桑興叫到前面幫忙了,人太多忙不過來,所以就丟下我們這些身份地位微小的無名之輩獨自等待了!」趙冬兒搖了搖頭的看了幾人一眼,還是那麼帥的五位仁兄,一身倜儻無比的裝扮,都是一臉很不高興的臭臉。趙冬兒自知理虧。遂拿起桌上的球桿向五人一揚說︰「好啦,剛才還听見你們有說有笑的聊著呢。好吧我認栽,誰讓我這個老板失責了呢!讓幾位財神爺不高興,趙冬兒這廂給五位公子賠禮道歉了,你們大人有大量別和小女子見外啊!」趙冬兒右手拿著球桿,身穿粉色及踝的長裙,左手向身後一背,右腿向後微屈,秀額微低,向著他們五人端坐的方向來了個現代版的道歉。抬起頭微笑著看端坐著的五人說︰「怎樣?這是冬季會館的大老板向你們道歉啊,接受嗎?各位?」房夙和宿楚一眼的眼神深邃,唐沽則是一臉壞笑,侯文天和李向澤則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滲人模樣。「怎麼啦?說話呀,你們一個個都是什麼表情,是不是本大老板親自服務你們不高興,那算了,我去把他們兩個叫回來。」「哎哎,別走啊,沒說不接受道歉,也沒說不高興你的服務,我們只不過是沒見過這麼漂亮打扮的你,一時有些愣神而已,這邊坐!」趙冬兒拿著球桿沒有動,對著幾人說︰「有沒有興趣來場比賽,誰贏了有賞!」「先說什麼賞?怎麼賞?」李向澤很瀟灑的向後一靠看著趙冬兒問道。「三局兩勝者為贏家,以向輸的一方提出一個要求,在座的幾位無論如何都要答應,怎麼樣?」雖然自己對斯諾克也不是很擅長,但是想必這些公子哥技術比自己還差吧!「只提一個要求?」「只對著一個人提一個要求?」侯文天和李向澤一前一後的問道。「嗯哼!就是這樣,到底比不比?真磨嘰!」「什麼要求都必須答應嗎?」一聲低沉的聲音響起,是一直都沒說話的房夙。「只要不是觸犯律法都行,比如殺人,防火,偷雞,模狗。這樣難登大雅之堂的小人之舉就不能算。再說了,你們不會真的提這樣的要求吧?」誰知道會不會有人閑的瘋提一些無理至極的要求呢!「我同意!」哎,第一個答應的竟讓是宿楚。「宿公子真是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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