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致人死亡。不算!」
「••••••我和她的傷都是拜他所賜•••••這個算嗎?」
「••••這樣啊••••那姑娘的傷比你嚴重!無心之失縱使奴才對家主動了殺心,這個有點嚴重!」
「你也覺得我不原諒嗎?」
「別著急,听我說啊••••••」
「你倒是說啊?」
「說真的,老夫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年輕人嘛!吃喝玩很正常,逛逛青樓,賭倆小錢都很正常。畢竟你現在還年輕,經不起的誘惑又何止這些?但是,她的傷因你而有,怨你恨你也是情有原。最重要的是,你能不能認清自己的心,現在是怎麼想的?要麼誠心誠意祈求原諒,要麼大方放手兩人分道揚鑣,老死不再往來!當然,有點嚴重哈!你現在還想賭錢去青樓嗎?」
「不想,原來兩眼一睜就覺得自己不去找女人就渾身不舒服,就好像活不下去。自從一個月前吧!就不再熱衷于此,漸漸地心里會覺得惡心••••」李觀文想起之前自己與不同女人糾纏,纏綿的畫面竟然不敢相信那會是他!
「為什麼會突然生改變?」老大夫撫了撫胡須問道。
「能是因為她吧?有一段時間她會讓人每天寸步不離的看著我,不能出門,那一個月也沒見自己有多麼的受不了,也沒覺得不找女人是多麼的不能接受。是•••••」
「說啊!」
「是,她總是忽略我,我是她的夫君,她盡然忽略我,我不能接受,所以總是一有機會就跑出去。」李觀文看向窗外一棵光禿禿的小樹說道。
「被忽視,想引起注意被人關心?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讓她不喜的事來?這個法子好!結果呢?」
「帶回府里,一頓暴打!跑幾次就打幾次,她身邊的人真不是一般的忠心!那滋味••••!」李觀文現在想起被桑興痛扁的經歷竟然會覺得很開心!為什麼會這樣?因為那時的趙冬兒會露出一絲不忍和同情。
老大夫看著李觀文的表情笑的有點滲人,連忙接著問道︰「你想改頭換面嗎?為了她?做一個有上進心的男人?」
「已經遲了,她已經放棄我了,不再管我,不再在乎我是否夜不歸宿,不再管我是否和人花天酒地,也不再管我流連青樓••••••!」好頹廢又無奈的說。
「你心里有她嗎?」
「大夫,你說我是不是有病?以前她柔弱害羞,膽小如鼠,對我體貼備至,關心有佳,我卻毫不領情,總是不耐煩,現在她對我失去信心,不聞不問,不屑一顧,毫不關心我又開始反過來死皮賴臉的想要引起她的注意••••••我的心里有她,很重要的位置,我是不是病了?」
「••••••人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吃著碗里望著鍋里。你能意識到最好!」我的目的只是想讓你真心實意的跟著我學習醫術,別的這麼扯出這麼一大堆,跑題了啊••••••!「那就讓她刮目相看,看見你的改變和努力。你們還是夫妻麼?」
「幾天前她搬出府到標行住去了。我現在見她一面很難••••••大夫,我跟你學醫,他真的會對我刮目相看麼?」
「當然,男人要有自己的事業,你不是說家里的生意田產商鋪都沒了麼?也就是說你現在除了冷冷清清的一個主傳的宅子就什麼都沒了!你後半輩子吃什麼喝什麼?自己都饑不果月復了還怎麼讓自己在乎的人對你刮目相看?」
「好,我學!你要保證把你平生會的都一點不留的交給我,不然那天我現你藏了私!哼哼!也絕對會頭也不回的離開!」
「呦!臭小子,還沒開始學就敢給師傅撂臉子!找抽!」
「還不知道你老的尊姓大名?」
「老夫孫思邈!徒兒還不拜師?」
「徒兒李觀文給師傅磕頭了!」李觀文伏地磕了一個響頭說道。
「嗯••••現在為師就告誡你為醫之道,記住了︰凡大醫治病,必當安神定志,無欲無求,先大慈惻隱之心,誓願普救含靈之苦。若有疾厄來求救者,不得問其貴賤貧富,長幼妍媸,怨親善友,華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親至想。亦不得瞻前顧後,自慮吉凶,護惜身命。見彼苦惱,若己有之,深心淒傖。勿避險峨,晝夜寒暑,饑餓疲勞,一心赴救,無作功夫形跡之心。如此為蒼生大醫,反之則是含靈巨賊。夫大醫之體,欲得澄神內視,望之儼然。寬裕汪汪,不皎不昧。省病診疾,至意深心。詳察形候,縴毫勿失。處判針藥,無得參差。雖曰病宜速救,要需臨事不惑。唯當審諦覃思,不得于性命之上,率爾自逞俊快,邀射名譽,甚不仁矣。又到病家,縱綺羅滿目,勿左右顧盼;絲竹湊耳,無得是有所娛;珍羞迭薦,食之無味,病人苦楚,醫者安然歡娛,傲然自得,茲乃人神之所共恥至人之所不為,斯蓋醫之本意也。夫為醫之法,不得多語調笑,談虐喧嘩,道說是非,議論人物,炫耀聲名,皆毀諸醫。自矜己德;偶然治療一病,則昂頭戴面,而有自許之貌,謂天下無雙,此醫人之膏肓也。」這是老夫自學醫以來的一些心得和所悟為醫之道,你要記在心里,知道麼?」
「徒兒記住了!師傅,你難道就是被當今皇上曾•••••」
「身外之物而已,不要也罷,為師既已收你為徒,你不能偷懶,要專心知道麼?」
「是,徒兒知道!」
「那好,這本《傷寒雜病論》你先拿去用心讀,十天後我考考你。」
李觀文伸手接過一本保存很好的醫術,只見書的正面右下方上寫著張仲景著的字樣。「張仲景,不是有醫中之聖,方中之祖相稱的張機嗎?」
「嗯,是他沒錯••••••所以你要愛惜一點,這本書老夫找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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