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知道阿離餓了,就像是變魔法一般,手中瞬間就多了一個野果,把手中的野果塞到了阿離的手中,雙眸滿含笑意的看著阿離那呆怔的神情,裂開嘴巴笑了,一口潔白的牙齒就這樣**luo的暴露在阿離的眼前。
望著男子的傻笑,「笑什麼笑啊,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一口大白牙似的,」阿離拿著手中的野果就狠狠的咬了一口,發現眼前的野果與自己采摘的野果不一樣。
自己采摘的野果酸酸澀澀的,怎麼他的野果就那麼的甜呢,上天真是不公平。阿離狠狠的用眼神瞪了男人一眼,「喂,你叫什麼名字啊?」
迷糊的阿離此時才想起,那麼久了自己都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而且看他的樣子怎麼那麼像野人啊,看那身高,那滿臉的胡須,還有那小麥色的肌膚。真的很像以前自己在家里看電視新聞里面的野人。
「莫」男子簡單的回答道,聲音帶著土著的口音,如果不是說的慢的話,阿離根本就听不懂人家說的什麼。那好听的嗓音讓阿離不禁一怔,天啊,看人不怎麼樣,怎麼聲音那麼好听啊。
「母,你說你叫什麼?母,怎麼會有人叫那麼奇怪的名字啊?」阿離懷疑的看著男人,怎麼會有那麼奇怪的名字啊,難道眼前的男人是少數民族的嗎?
「莫,」莫再次強調了一次自己的名字,那固執的態度讓阿離很是無語。
「好吧,莫是吧,誰讓你剛剛不說清楚的,我還以為你說的是母呢?真是的。」阿離翻了一個大白眼,抱怨的說。自己的耳朵又沒有問題,是你自己不說清楚的怪誰啊。阿離在心里月復黑的想道。
莫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看天色,發現天色已經不早了,就走到了蟒蛇尸體的身邊,剛想把蟒蛇藏起來的時候,一旁的阿離就急忙的阻止了。
「莫,你能把蟒蛇扛起來嗎?」阿離知道莫要把蟒蛇給藏起來,所以急忙的阻止,真是笑話,自己已經好久沒有開葷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肉可以享用,怎可放過呢。
莫沉默不語的看看阿離,然後又低頭看看地上的蟒蛇,直接動手把蟒蛇的皮給扒開,那熟練的態度讓阿離心驚,天啊,眼前的肯定是一個野人,要不然怎麼剝皮的動作怎麼那麼的熟練呢。
刷刷的幾下,莫就把蛇皮給剝完了,選擇了一塊最女敕的蛇肉,就撕了下來,然後就走到了阿離的身邊,獻寶似的把蛇肉湊到了阿離的面前。
望著眼前那血淋淋的蛇肉,阿離的額頭冒出了無數的黑線,天啊,你不會是就這樣讓我把這肉給吃了吧。阿離在心里猜測道。
莫看著阿離不吃,就說︰「吃,很補。」一雙眸子很是希翼的望著阿離。臉上滿滿的期待。
但是很顯然,阿離要讓他失望了,很是果斷的拒絕的話語月兌口而出「我不要,生的怎麼吃啊。那麼細菌和寄生蟲,我才不要吃呢。」頭擺的跟撥浪鼓似的。
「吃。」莫還是固執的把蛇肉湊到了阿離的嘴邊,就差把蛇肉放到阿離的嘴巴里面了。
血腥味清晰的鑽進了阿離的鼻孔里面,讓阿離的胃不斷的在翻滾著,她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另一只手把莫的手給拂開了。天啊,不用這麼折磨我吧,我心可是很脆弱的,不要這樣嚇唬我行嗎?
莫見此,十分失望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雙眸受傷的望著阿離,仿佛是在控訴阿離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一般。這讓阿離內心充滿了罪惡感。
「我說生的不吃,沒有說熟得不吃啊。」阿離月兌口而出道,腦海里面根本就沒有來得及思考。看著莫臉上的迷茫,阿離懊惱極了,真是一張破嘴,阿離用手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我是說生的這樣吃的話不衛生,而且也不好吃,熟得才好吃,」阿離有些心虛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你把蛇肉扛上,跟我走。」
說著就站了起來,不小心又扯到了自己的傷,阿離忍不住咒罵了一聲,「我靠。」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掀起了自己的衣袖。看著那一條血痕,阿離的眉頭緊蹙了起來。
天啊,難怪那麼痛了。阿離拿起了剛剛丟下的那半瓶礦泉水,扭開小心翼翼的用那剩下的水清洗了一下傷口。那火辣辣的痛意讓阿離不禁呲牙咧嘴了起來。
而眼前的莫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阿離的心有些失落,她有些生氣的喃喃自語道︰走了就走了,自己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何況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不管自己,更何況是剛剛認識的陌生人呢,天下估計唯一關心自己的人唯有麗麗了。可惜現在麗麗也離開自己了。
手上的疼痛把阿離拉回了現實,看著那血淋淋的傷口,阿離眉頭死死的打了一個結。看來自己的找草藥敷一下,不然傷口發炎了就不好了。
突然眼前一黑,手上清晰的傳來了清清涼涼的感覺,抬頭一看,映入眼簾的就是莫那猶如寒潭的雙眸,原來他並未離開,只不過是給自己去找草藥了而已。是自己誤會他了。
阿離想到自己誤會了莫,白皙的臉上就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天啊還好剛剛那責備的話語沒有說,不然自己可就丟臉死了。「你在哪里采的草藥啊?效果還可以,我剛剛都看了一周我怎麼沒有看到啊。」
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阿離故意轉移話題,火辣辣的臉龐這才變回了正常。
莫沒有說話,而是小心翼翼的把口中的草藥敷在了阿離那受傷的傷口上面,看著那血被止住了,莫的嘴角勾勒起一個好看的笑容。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
阿離看著眼前這個細膩的莫,心底的柔弱被深深的觸動了,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圍繞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也不少,但那些人都是心懷不軌的,所以每當那些人欲要靠近自己的時候,都會被自己狠狠的拒絕。而眼前的男人是第一個這樣毫無怨言的幫自己,而且還冒著生命危險救了自己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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