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用這個把傷口綁起來,這樣草藥酒不會掉下來了。」阿離拿起了自己的衣服放到了莫的手上,輕聲說。臉上已經沒有剛剛的失落也防備。
莫看看手中的衣服,再看看阿離,似乎不知道阿離讓他要做的事情是什麼,過了一會兒之後,阿離見莫沒有動靜,就用沒有受傷的那只手把衣服拿了過來。在莫的面前演示看一遍,看莫知道了自己要表達的意思,阿離才放手的交給了莫。
傷口經過包扎,確實沒有先前那麼的疼痛了,眼看天就要黑了,阿離就起身對莫說。「你把蟒蛇扛起來,跟我走,我們先回去了再說。」
就這樣扶著一只手扶著自己受傷的那個手臂就朝著山洞的方向走去,莫撓了撓自己的頭,一把把蟒蛇扛了起來也跟著走了上去,兩人在林中穿梭著,不到片刻便回到了山洞洞口。
阿離看著那被自己遮蓋住的洞口,有一種鳳凰涅生的感覺,上前把洞口的藤蔓扒開然後率先的走了進去,里面還是跟原來的一模一樣,絲毫沒有變化。
把包包往石床上面一放,阿離一**的坐在了石床上面。忽然想起後面還跟著莫呢,轉頭果然看都莫扛著那一條蟒蛇就站在自己的身後。
「莫,把蛇放在那一邊,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吧,等會把蛇肉清洗一下,然後可以烤蛇肉吃。」
阿離指著石床不遠處的一個空地,興奮的說。今天終于可以開葷了,真是太令人意外了。等會自己可是要吃個夠本,把這幾天的空缺都要狠狠的吃回來,不然怎麼對的起自己呢。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阿離和莫兩人分工了,莫去小溪邊清理蛇肉,而阿離這個傷員則留守在洞里面,升火準備烤肉。兩人配合的是天衣無縫,根本就不像是剛剛認識的,而像是相處了幾十年了的戀人一般,默契十足。
等莫回來的時候,阿離已經把火升起來了,而且阿離還做了烤肉的架子,看到洞里面被火光照亮的四周,莫有些激動,這可是天火啊,如果這些以後屬于自己的部落的話,那麼自己部落就會永久的生存下去,不會衰敗了。
想到這莫就把蛇肉往旁邊一丟,興奮的跑到了阿離的身邊,他知道山洞里面只有阿離一人,天火肯定是阿離找到的。他拉著阿離的手,指了指那燃燒著的火堆,然後指了指阿離再指了指他自己。
阿離看著莫那無語的動作,感覺頭頂有無數的烏鴉飛過,「莫,你不要急,慢慢的和我說,你想要表達什麼?你這樣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索要表達的意思。」
「火,火。」莫那低沉的在這寂靜的山洞四周顯得是那麼的突兀,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在黑夜中猶如星辰一般的明亮,讓阿離那恐懼的心,變得平靜了下來。
「你是想問這火是怎麼升起來的嗎?」阿離挑了挑自己那好看的眉梢。
莫使勁的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更加的激動了,大手抓著阿離的手越發的緊了,深邃的雙眸里面有著小小的興奮的火焰,這樣高興的莫也讓阿離跟著笑了起來。
「火是打火機升起來的,可不是我升起來的。」阿離好笑的看著莫那興奮的臉龐,從石床上面把打火機拿了起來,「撲哧」一聲打火機就打起了火。「你看這個是打火機,里面有氣,可以打火。」
莫好奇的欲要拿過來好好的研究一番,阿離也很是大方的把打火機放到了莫的手里,可是莫一見打火機的火熄滅了,就激動起來,四處尋找,一旁的阿離見此。
立即又把打火機打了起來。「莫,打火機是可以自由控制的,不能打的時間太長,如果我們把里面的氣和油燒光了的話,那麼我們其後想要升火就難了。」阿離有些苦口婆心的解釋道。
莫並未看阿離,此時的他猶如一個好奇寶寶似的,一個勁地盯著阿離手中的打火機看,想要拿過來好好的研究,但是又怕正開著火的打火機給熄滅了。
天啊,來一道雷劈死我算了,阿離抬頭無語的望了望頭頂。手上清楚的傳來了滾燙的溫度,阿離很是果斷的把打火機松了,「行了,你要研究可以,等吃了東西在研究吧,我肚子都餓死了。」
阿離果斷的把打火機收了起來,任憑莫如何的尋找,就是不願再拿出來,找不到打火機的莫只得垂頭喪氣的坐在了火堆的一旁,而阿離則興奮的在火架上面烤著蛇肉。
兩人都沒有說話,四周寂靜了起來,只有外面偶爾會傳來狼或者其他野獸的吼叫聲,嚇得阿離的心不斷的在打顫,身子一個勁地往莫的身旁挪動著。
為了緩解剛剛尷尬,阿離決定交莫說話,兩人交流不了,有時候根本就是雞在同鴨講一般。「莫我交你說話吧,你跟著我學哦。你先叫一下我得名字,我叫阿離,阿……離。知道嗎?」
莫眨了眨自己那猶如星辰一般閃亮的眸子,在阿離期待與鼓勵的眼神下面,性感的嘴巴緩緩的吐出了一個字,「離……」
阿離見此,高興的鼓了鼓掌,毫不吝嗇的夸獎道︰「莫其實你也很聰明嘛,這麼快就會叫我得名字了,真是孺子可教也。」
第一次阿離覺得自己起的這個名字沒有錯,第一次阿離覺得自己的名字是如此的好听,如此的美。以前從麗麗口中听到的時候不覺的,怎麼從莫的口中听到就成了這麼美妙了呢。
忽然阿離鼻子味道了什麼味道,焦焦的,頓時阿離想起了自己還在烤蛇肉呢,肯定是剛剛自己只顧和莫說話,都把正烤著的肉給忘記了。
阿離火急火燎的把架子上面烤焦了的肉拿了下來。有些泄氣的說道︰「天啊,我怎麼那麼笨啊,連烤個肉都烤不好,真是太沒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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