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要逆天 第九章 那個男人難道是他?

作者 ︰ 叮叮帽

柔柔的月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如薄紗般籠罩著屋里的一切,看上去有些虛幻不真實。♀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屋里輕紗罩著的暖帳內,躺著一位毫無睡姿可言的女子,整個人如嗝屁的青蛙挺尸在床上,被子鼓起,嘴里不時呢喃低語。

一陣強勁的夜風拂過,吹開緊閉的窗,撩起暖帳,露出女子瑩潤微微發胖的素顏。不知為何,這樣不修邊幅的容貌,在月光下,竟讓人輕易有一股莫名的悸動。不傾世、不絕艷,卻能直直的撞進人的心里去。

許是被風驚擾了好夢,女子舌忝舌忝嘴唇,哼哼唧唧的扭動著翻了一個身,背對窗口而臥。原本縴細的腰肢被養得稍微有肉一點,在朦朧的月光下,有那麼一絲屬于夜的惑人心志。突然月隱入雲層,原本朦朧的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一切都隱匿在黑暗中,安靜中卻有一絲違和。原本熟睡著的女子,忽的睜開眼楮,黑眸在夜色中微微發亮。

薛小影努力平穩自己的呼吸,裝著睡得像死豬一樣。nnd還讓不讓人活了,好不容易能安穩的睡個好覺,又來一個不速之客。盡管不想發現,但無奈原主的身體太強悍,感官靈敏得非人類。就算她睡得像重度昏迷病人,也會不自覺的被這身體喚醒意識。

小心翼翼的模索藏在枕頭底下的硯台,緊緊的拽在手中,繃緊身子,采取敵動我動,以靜制動的策略。

「沙沙……」靜謐緊張的黑暗中,一絲細微的響動擾了表面的祥和。

「不要臉的偷窺狂,去死。」薛小影猛地翻身而起,使出吃女乃的勁朝眼前的黑暗扔硯台。一聲悶響後,是硯台落地碎裂的聲音。薛小影百分之一百二確定,她砸中了什麼東西,喘著粗氣坐在床上,除了自己狂亂的心跳和樹葉聲再無其他。

良久,月光再次照進屋里,薛小影快速掃了一下周圍。沒有硯台的碎片,沒有想象中的什麼神秘人。甚至在枕下,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硯台!薛小影栽倒在床上,睡意全無,如果這不是她在做夢,這個世界就是玄幻,難不成撞鬼了?

次日,薛小影頂著兩只熊貓眼早早的爬起來,要不是那個該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害她做惡夢,她一定會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和煦的陽光,夾雜著清香的風也趕不走她渾身睡意,煩躁的起身走出兩步,頓下。

機械般的低下頭,在她的腳邊,有一小滴干涸的急不可見的血跡。混沌的腦袋霎時清醒

過來,真的不是在做夢,昨天晚上有一個生物來過她的房間!種種跡象表明這個生物不是什麼妖魔鬼怪,還會流血,不算太難搞。

這麼想著強烈的睡意席卷而來,薛小影打個呵欠,慵懶的瞥一眼外面,果斷的爬上床補覺。作為一個孕婦,睡覺才是第一大事。雖然這個野種至今身世不明,不過不妨礙她母憑子貴啦。有人要爭這野種,說明在懷孩子期間她勉勉強強算是安全的。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

王府今天彌漫著一股十分詭異的氣氛,人人都像見鬼了一樣。臉色很凝重,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在離薛小影的院子不遠的一個院子里,軒轅嘯鐵青著臉躺在躺椅上,周圍溫度一直負增長,方圓一米以內,氣壓低到讓人難以呼吸。

「王爺,您發生什麼事了?」跟誰老王爺多年的老僕站在不遠處關切的問,不問還好,這一問軒轅嘯的臉黑的像黑炭。堂堂戰神,居然老到起夜摔倒,摔倒就算了,臉還摔淤青,想不讓人知道都不行。

「王爺,您還好麼?」

「……」軒轅嘯別扭的瞪了老僕一眼,閉上眼楮假寐。老僕憂心忡忡的嘆著氣去準備熱雞蛋給王爺敷臉,這可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王爺就算到了這把年紀,也是寶刀未老,況且在王府,誰敢傷了王爺?難道是新來的夫人?

同樣詭異的還有今天的朝堂。一位九五至尊、一位第一美男,雙雙掛彩。軒轅瑾眼角一團不小的烏青,軒轅玉則是臉頰一片烏黑。

眾大臣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揣測︰軒轅玉一直被外界傳聞有龍陽之癖,難道是見天子之威起了不良的居心,一時獸性大發。結果惹怒了天子,被揍了?那皇上的傷從何而來?是軒轅玉**燻心,陷入癲狂的作為麼?

軒轅瑾沉著臉看著堂下一干神色各異的大臣,心里燃起熊熊怒火卻無處可發。他能說他臉上的傷和軒轅玉沒有任何關系,是他在愛妃寢宮一時興起貪杯喝多了一點,然後在那個時不小心震壞了龍床,被床梁砸到的麼?

作為輿論的另一個風暴中心,軒轅玉就相對比較淡定了。完全無視眾人驚異的有色眼光,保持著自己慣有的風度,寵辱不驚。就那樣默默地站著,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與他無關,所有的都不能擾亂他靜如止水的心。

「喲,天下奇觀,原來你也會受傷啊。」東方墨戲謔的環著胸,沖古垣挑眉。古垣仍是一副冷酷的表情,不過嘴唇抿得更緊了。

「說說,是哪位高人干的,我去給他燒高香。」東方墨毫不在意古垣的不理睬,一個人相當happy的說。要知道,這個永遠沒有表情變化的人,可是他人生遇到的第一個失敗。只有那一次不分上下的較量,此後無論他怎麼引誘,這男人都不會再和他交手。

古垣冷冷的睨了一眼老是陰魂不散的東方墨,沒有講話。不過眼里卻有那麼一點點變化,唇角微微勾起,盡管不明顯,但還是被東方墨捕捉到了。東方墨頓時炸毛了,這個男人有幾個意思,他臉上的傷才不是被別人打的。

「喂,你搞清楚,我的臉是使用輕功時不小心被樹枝丫刮到的。」東方墨急急地解釋,作為一個武功在江湖上只有幾個對手的高手來說,這種低級錯誤簡直就是在講笑話。但他東方墨就是寧願被笑話,也不願承認自己會被別人打敗。

「是嗎?那樹枝還真夠特別,能刮出一團烏青來。」古垣沒有什麼感情的說,這樣說來,東方墨頓住,回想起當時的情景。當時他明明不會踫到那樹枝,卻沒有避開掉,就像……就像有人刻意操縱!

「這麼說,你的傷也是這麼來的?」東方墨有點不甘心的問,這麼簡單的問題,他為什麼就沒有及早發現,非要這個黑面神提醒?難道是最近不僅魅力下降,連智力都下降了?那他江湖第一公子的雅號不是快要被這個黑面神取代!

「……」

聞言古垣的眉頭幾不可察的皺了一下,昨晚的事不得不說很蹊蹺。軒轅瑾從來都不是一個喜形于色的人,昨晚卻不知為何多喝了幾杯,還誤傷了自己。按理說他完全可以避開那一拳的,但有外力改變了方向,導致他一時避讓不過,被揍了個正著。

一定是有什麼人,操縱了這些,而且那個人的武功甚至在他之上,深不可測。難道是她?古垣眼里閃過一絲震驚,東方墨仔細地觀察著古垣的神色變化,腦子里靈光一閃,想到一個人,唇角勾起風騷的笑。

「我說女人,都已經過了晌午了,你是豬麼?」

痞痞的戲謔聲響起,薛小影極不情願的把雞窩頭似的腦袋從被窩里拱出來,迷蒙的眼楮看向這個不請自來、沒禮貌的家伙。在看到東方墨臉上的淤青後,薛小影一震,瞌睡蟲全都一個激靈嚇跑了。昨天晚上的人,難道是他?

「怎麼,幾日不見,想你男人我了?」東方墨輕佻的湊近薛小影耳邊低笑著說,聲音是金屬般的性感迷人,笑意卻未達眼底,有著一絲冰冷。薛小影暗自翻白眼,這男人還能再自戀一點麼?原主是什麼眼光,怎麼就找了這麼一個沒皮沒臉的姘頭,把她的檔次都拉低了。

「呵呵,那個,東方墨是吧,你真的是想多了,我……」

「想多了嗎?這難道不是你干的?」東方墨指著自己臉上的淤青意味深長的問,有淡淡的危險氣息散漫開來。薛小影汗,明明是這男人半夜跑到她房間里來偷窺,她才會出于自衛動手砸他,而且沒想到自己胡亂一砸,就那麼非常湊巧的砸到他。

「這個……是我干的又怎麼樣?你還敢打我不成?」薛小影強裝鎮定的反問,東方墨被問住,這女人看上去一點武功都沒有,卻能傷了自己還不被察覺。這樣高深莫測,他還真的不敢輕舉妄動。

「我告訴你,我可是孕婦,孩子在我的肚子里呢。」眼看東方墨表情有些松動,薛小影就知道這男人不會拿自己怎麼樣的。趕緊拿孩子說事,管他有用沒用,這都是她唯一可以用來護身的王牌。

「而且憑著母子間的心靈感應,我覺得吧,這個野種你還真的種不出來。」薛小影一手模著下巴,煞有其事的說。某男暴走,見樹劈樹,見牆劈爛,見人劈飛。這女人還真是有恃無恐,不要以為他不會揍女人,他還真不會。

東方家家訓︰欺負弱小者,殺!

不過那個女人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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