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蕭乜年輕有為稍微練過功夫的人,要捏碎于組長這半老頭子的一只手指,還不只是一念之差?
可能于組長也從他手指上傳遞到信息,臉都變綠了。
「你——」
固蕭乜還是把握緊他的手放開了,話中有話說,「多謝于組長的關照,這份情我會謹記心中。」
于組長終于出了一身冷汗,好在關鍵時刻他放手了。好險啊!若他一只手被廢了,縱然官至極品,金山銀山又有什麼樂趣?
……
當然,他知道于組長派來韋彬協助他的是什麼意思?說得直白點就是要他靠邊站。
這樣,蕭乜從原來單位一把手能呼風喚雨的位子上一下被人當成怪物「冷卻」著,以前單位里的事他說了算的,現在卻成為一個局外的人。以前單位評職稱、先進、獎項什麼的,第一個人選就是他,現在卻被人蓄意抹煞掉。
他情緒低落,沮喪極了。特別這些時見到大家看看的眼光好像含有異樣的成份在里面——覺得別扭。
雖然他自己覺得是個頂得正、站得端的。
可畢竟人言可畏,只要每人一口痰就能把他淹死的。
盡管他到目前為止還覺得自己並沒什麼過錯,若有錯也只能算是酒後失控。
他現在單位里那里算是在上班,簡直是度日如年。
一到下班的時間,就像滑冰馬上開溜。
回家才是硬道理,家庭本是療傷的港灣。他也想好把自己的始末對許映雪和盤托出,希望能得到她的諒解。
雖知一回到家里許映雪早已不知去向?罷了!現在的他需要冷靜再冷靜,能把自己關閉在一扇門里,思索下事情的原因和問題的癥結,看能否修理這個爛攤子?
突然家里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抓起電話,對方就把電話砸過來,「蕭乜,你對刁頑究竟痴迷到什麼程度?別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
那是許映雪的聲音。
「映雪!」享然,他不想把問題擴大,他還想爭取得到映雪的諒解,一齊把精力都放在對外上。「我不是給你說過那是一場誤會嗎?你在哪兒?我現在累了,你回來吧!」
他想給她解釋,或者說傾訴也好,他此刻真的很想發泄發泄,不然,他快要慌了。
「你累了才想到有個家,虧你還有家的觀念啊?」許映雪越說越生氣的,「我問——你不累的時候到哪兒去呢?」
她停頓了一下又說,「不敢說了吧?不敢說那我就替你說,一定會那妖精去。」
她心里就有許多的怨氣難平,平時的他經常說他忙,很忙很忙的,別人的夫婦是成雙結對的到她娘家看望父母親的,而她經常孤家寡人去看望自己的父母,孤家寡人的逛街……連同他父親也得她照顧的。
只要大家一問起他,她都輕描淡寫地說︰他上班忙呀!再說賺政aa府食的人,哪有時間支配自己?
現在她明白了,完全的明白了,原來他有的是時間陪刁頑那小妖精,根本就不考慮她心里的感受,她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