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明白了,完全的明白了,原來他有的是時間陪刁頑那小妖精,根本就不考慮她心里的感受,她受夠了。
許映雪干脆說,「不要繞彎子了,明天9點正,咱們律師事務所見。」
難怪說丈夫有*,妻子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映雪,你在哪兒?咱們誤會了,要不——我找你談一談?」
還誤會?「映雪就在我這兒,你——來吧!」丈母娘馬上搶過女兒映雪手里的電話說。
「媽媽,謝謝您的仁慈,真的謝謝!」他手里抓著電話說,「以後——我發誓對映雪好,我會補償。」
「誰要你補償?你不是也同樣在受苦?」丈母娘也關心他們的前景,「只是,你們有以後嗎?」
「有的,媽媽,我給你——保證。」
放下電話,映雪倒到母親的懷抱早已哭得唏哩嘩啦的。
「媽媽,你說我該怎麼辦?」
母親看她一眼,映雪——自己親生的女兒何嘗不了解她性格?一犀起來喜歡鑽牛角尖的。
她輕嘆一聲道︰你與蕭乜結為夫妻又不是一日二日的,怎會不了解他性格呢?他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我都看得出,也許你們之間有誤會,你該好好與他談一談。
……
刁頑自進警局那一刻起,就是把于組長的手機打爆了,也不見他回音,她心里一慌亂,就像瘋狗亂咬人。
特別沒他做後壁山的情況下,只能暫在警局處呆著,將近24小時才把她釋放了,畢竟入室打爛東西是不小可的事,還要她答應︰隨叫隨到,配合警局的調查。
當她沮喪至極地走在一處暗巷上時,卻突然闖出來二個滿臉橫肉的人,莫名其妙的把她暴打了一頓。
失去于組長這靠山現在又被暴打了一頓,此刻的她猶如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她把這筆賬再記到蕭乜的身上,再說她的仇家也就只有蕭乜一個,不是他還能是誰?此刻她恨得牙癢癢的,計又從膽邊生︰決定開記者招待會,不扳倒蕭乜決不罷休。
……
……
蕭乜今天與往常一樣早早地到單位上班,大家一見面還是場長場長地叫著他,所不同的是︰人面不知何處去?
不像是舊人,而是個過客。
他現在的上班也是在走程序,無非看看報紙喝喝茶什麼的。
要是在以前,連喝杯茶或看報紙的時間都成為奢望,現在好了,奢望變成現實。可一旦變為現實,心里難免覺得空虛,無奈和無助,況那還是被架空了的,架空的以後就得靠邊走,他的政治生命也自此宣告一段落了,若心里沒想法才怪。
可有想法又能如之何?難道自己能扭轉乾坤?
他人雖每天照舊上下班程序不變,有大把的時間卯在讀書看報上,可人雖在讀書看報,心思卻跑題,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李場長,你在哪里?我有件事要向你匯報。
「江人,我在上班。」蕭乜听出了對方的口音,「你說吧!我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