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冉是個狂妄不羈的女孩子。
她無疑非常漂亮,也非常張揚。
做為歐岸然的小女兒,她每天閑著幾乎無事可做,而最大的愛好就是飆車。
今天,她又開著自己的頂級跑車上了路面,極度無聊。
一身淺煙色的套裙,下擺僅僅擺到大腿根兒部,修長的兩條腿穿著黑色的高跟鞋,一頭秀發隨著車窗外的微風拂動。
她腳下的高跟鞋快速移動著,車速也越來越快,直接開上了奔往麒麟山的高速公路。等警安們發現她的超速時,車子早就不見了蹤影。
一輛不起眼的黑色紅旗悄悄駛了過來,略一加速就與歐冉的跑車開的齊頭並進。
「咦?」
歐冉來了興趣,她沒有想到有人也能開到她的速度,而且對方不是跑車,而是這樣一款看起來絲毫沒有特殊之處的國產紅旗轎車。
她再次一加油門,跑車轟地加速,將紅旗遠遠甩在了後面,就在她剛要得意的時候,紅旗車以絕對的優勢追了上來,再次與她開的齊頭並進。
對飆車酷愛的歐冉大喜,看來對方也是個玩車的主,她搖下車窗看著左側的紅旗車,紅旗車窗貼著黑色的車膜,看不清里面的車主。
「喂!」
歐冉向左一打舵,靠近了紅旗車,她揮了揮玉手,這才見紅旗車慢悠悠地搖下了車窗。
車窗里露出一張帥呆的少年的臉,長長的流海兒斜在臉頰,星眸閃閃發光,歐冉一怔,沒想到對方這麼帥氣。
「跟我賽一場怎麼樣?」歐冉興奮地大喊道。
少年一直拿眼在瞄歐冉的胸部,她的那對大胸實在是在突出了,在她轉著身子大叫的時候,她的胸就會彈起一個誘人的弧度。
歐冉發現了少年的目光盯著的胸,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只要你能贏了我,那麼」
說著,她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輕揉了一下,然後飄了個媚眼過去。
少年目光一亮,點了點頭,看來是被歐冉的大胸給打動了。
歐冉終于有事可做了,否則這樣的天氣太讓人無聊了,她輕抬美腿,大力踏下油門,跑車竄了出去。
少年一笑,也是一連同樣的動作,紅旗越來越快,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超過了歐冉的跑車。
這個激起了歐冉的斗志,她沒到自己性能優越的跑車會輸給這樣的國產車,她將車子開到了極致,儀表盤上顯示速度已經到220邁。
可無論她怎麼追,努力也追不到前面的紅旗,歐冉已經確實紅旗是經過改裝的,外表看著不出奇,可里面的發動機和設備完全用上了國際頂級機蕊。
紅旗一路開下去,穿過了麒麟山的月復地,在一處空曠無人的樹林邊停了下來。
車窗搖了下來,少年沒有著急下來,而是抽出一支長白山吸了起來。歐冉將車開到紅旗邊上,熄了火。
她剛要下車向少年問個究竟,就見少年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就打了她的車門,坐到了她的身邊。
「你的車技不錯。少年微微一笑道,露出一排很好看的牙齒。
「喂,你這是耍賴,你的車子是經過改裝的。」歐冉不服氣地撅著好看的紅唇道。
「你的是跑車,而我的是普通的車,在你要跟我比賽車技的時候,你就已經作弊了。」少年丟掉手里的煙,一笑道。
「不算,再比一次好不好?」歐冉扭動了一子道。
「不好。剛才我們好像有賭注,是不是應該先兌現了再說。」少年的目光很柔和地盯在了歐冉那好看的胸上。
歐冉的皮膚很白,胸前大片的春光,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會有犯罪的沖動。
歐冉開始緊張了,她現在後悔讓少年上了自己的車,她看了看天色,抿了下嘴唇有些慌亂地道︰「天色不早,我應該回去了,你可以下」
「噢?歐岸然管你管的很嚴嗎?我怎麼听說的他非常溺愛你這個小女兒。」
少年又向歐冉靠近了一些,他探著鼻子嗅了一下,歐冉身上的香味很好聞,從體香的味道上來分析,沒想到她還是處子之身。
這到讓江寒有些意外,本以為歐冉這樣的富家女放蕩不羈,身子早就給了哪兒個混蛋。
「你,你到底是誰?」
歐冉明白了,對方認識自己,還了解自己的家庭,這是根本就是有預謀的跟蹤自己。
「不干什麼,你哥哥歐斯文說我不是男人,我只是想給你們歐家證實一下,我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男人那個方面非常強的男人,呵呵。」江寒溫柔一笑。
他順手抓起了歐冉的手,細細把玩兒起來。她的手指很好看,白白細膩,他感覺歐冉在發抖。
「我哥哥得罪過你?」
歐冉又听明白了,對方是來尋仇的,而且是要報復在自己身上。
如果想要證實一個男人那個方面的能力很強,就只有一種辦法,當然是在一個女人身上證明。
而這里只有她這樣一個女人,一會兒要發生什麼她終于清楚了。
「不錯,歐斯文用威脅的手段欺負我的女人,歐岸然花錢請打手要搶人不說,還要砸了我的公司。所以嗎,我要給你們歐家的男人證明幾件事情」
「那是你們男人的事,不要把我們女人牽扯進來。」
歐冉害怕了,她強自鎮靜地說道。
「我原來也是這麼想的,可你的老爸和老哥偏偏就對我的女人下了手,所以嗎,呵呵,來而不往非禮也」
江寒將手一環,歐冉在驚呼中就被他橫抱到了自己身上。
他的手已經模上了歐冉的大腿,「真是一雙好腿,好有形」,他從大腿模到了小腿,又模到了腳踝。
歐冉下意識地就要掙扎,可全身酸軟著沒有力氣,而且自己放在車上的防狼噴劑也沒法拿到手。
「你放了我好不好,我還是處女,不想第一次就在這種地方失去」
歐冉緊捂著胸口,目光楚楚可憐。
「不好,我看,你還是自己月兌衣服吧,否則我會把衣服撕壞,你可就真的沒法回家了。」
江寒柔柔地笑道。
他已經將歐冉的裙子提到了她的腰際。
江寒愣住了,歐冉竟然里面什麼也沒∼。
這真是富家女的惡趣。
不過,也好。
這下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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