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靜、夢璐和漫妮原來是三個不相干的人,如果不是因為一個男,她們可以一生都不會有交集。
可現在她們三個女人卻坐在一起喝酒。
大廳里響著震耳欲聾的音樂,暗燈閃爍,紅男綠女。
雅靜,名字文靜,人長的清秀可人,乍一看屬于辦公室那種ol型,黑色的小西裝套裙,黑色的絲襪,黑色的高跟鞋。
這可世界偏偏能把一個女人變得風流放縱不羈,雅靜自從跟了一個男人後變了,變得外表優雅骨子里風騷似水。現在她正戴著一個暗夜的面具,小衣服月兌在一邊,坐在沙里隨著音樂扭動著誘人的身體。
夢璐,如夢一樣的女人,當你看到她時就像見到了一團夢,讓男人恨不得扎入那團夢里,不想再醒。
她身上穿著銀白色絲線的抹胸齊臀套裙,臉上戴著雅典娜的面具,咯咯嬌笑著將兩條美腿放在漫妮的身上,任漫妮的一雙玉手在自己大腿上滑過。
她一口飲下一杯烈酒,她喜歡那辛辣的滋味滑潤著每個粒味蕾。
她是放縱的,也是放蕩的。
漫妮,迷一樣女人,充滿了可變性,除了能讓男人為她顛三倒四,也會讓女人為她著迷。她穿著小巧的吊帶迷夢女圭女圭裝,頭上戴著花環,臉著罩著豹女王的面具。
漫妮輕撫著夢璐的美腿,讓她吃癢不過,可又欲罷不能。
雅靜、夢璐、漫妮!
歐岸然的小三、小四和小五。
她們都是歐岸然的女人,所以走到了一起。
歐岸然會經常將她們聚在一起,有時是親自采∼補∼,有時則看著漫妮將她們抱在懷里
歐岸然,知名的學者、教授、鑒定協會的會長、慈祥的長者。
嘿嘿!
這里是濱江道最出名的地下夜店,無數名媛貴婦和孤獨的小三經常流連的場所。
她們是一群孤獨寂寞的人,是一群另類的人,但,同樣也是女人。
她們經過交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可也付出了一切。
夜店里有各種頂級的服務,無論從心理還是到生理上的,只要你出得起錢,就會讓你得到最好的滿足。
就在大廳邊上,一群打扮的極為帥氣的小男人就在隨時等待召喚,只要哪個貴婦一個眼神過去,他們就會悄然地坐在她的身邊,無論對方提出什麼要求,只要把一沓金幣塞進他們的領口里,就會得到滿足。
這里的女人都戴著面具,一來神秘,二來想不為人所知她們的身份。可她們互相幾乎都知道對方是誰,是被誰包養的,又是哪個大款的沒落太太,或工地包工頭的小三。
這是個只認錢的世界,錢是硬通貨,就算你能發明出種下一粒白菜籽能長出一片白菜地,然後拯救一個王朝的饑民,可只要你獲得不了經濟利益,你就算是再高尚的人,沒有人認為你是成功的。
可一個工地的包工頭,哪怕整片小區的磚頭都是他承包的,可以日進斗金,他可以大字不識一個,可以半年不洗澡,可以開口就罵人,可他身上的錢就可以得到美女大學生們的青睞。
他可以左擁右抱,任意胡為,只要他舍得花大把的錢。
于是他就是成功的典範,甚至可以掛上知名企業家的頭餃。
只要肯花錢,他還能買到更多的頭餃。
這就是現實。
這就是世界。
曾經在喧王朝最好的最純潔的八十年代初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
那曾是最純真的年代,純的像處女一樣的時代。
人們上夜校,忘我的讀書。
一部《射雕英雄傳》能讓萬人空巷。
學生仔們爭相給對方看襪子上的補丁並以為做為簡樸之傲。大家吃一樣的酸菜土豆和大白菜,踢口袋、打玻璃球、跳皮筋、跳格子。
那曾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讓人懷念的時代。
沒有了。
像一道閃電沒有了。
夜店里燈光忽明忽暗,一個貴婦扭著嬌臀與小帥哥在共舞,兩人腰以下的部位緊貼在一起,整齊地向前、向後移動,節拍準極了。
小帥哥也戴著面具,將手探入貴婦的胸衣里,抓住那對豪挺,毫無顧忌的蹂躪著。
貴婦享受地開懷大笑著。
只要一會兒,她就會去開個房間,把這個小帥哥吃掉,就像吃一只童子雞一樣容易。
一個打扮得像鬼妹一樣的女人穿著低腰的牛仔褲,露出大半個香臀,腰肢上還露著黑色丁字褲的一條細繩,也湊了過去。
她從後面抱住帥哥,跟著一起搖了起來。
場面混亂了,瘋狂了,所有女人都瘋了起來。
有的貴婦一把將身邊的面具小帥哥拉到懷里狂吻起來。
牆角里,不知是誰家被無限冷落的怨婦,已經跪在了沙發上,她的裙子被高高撩起,面具小帥哥已經靠了過去!
遠遠的,也不遠不近的,有一個小男人也戴著一個狼頭面具,正在饒有興趣地盯著雅靜、夢璐和漫妮。
這三個女人也注意到了他。
三個女子一會兒就將頭湊在一起,然後低低說著什麼,最後開始大笑。
有的貴婦看上了這個小男人,見他抽著的是七塊錢一盒的長白山,就丟過一盒特制軟中華。這種煙一支就能頂上他一盒的價錢。
小男人笑著接了過來,隨意點上抽了一口,皺了下眉頭,轉手將中華丟進了垃圾桶。
這動作太他媽的瀟灑了,讓那個貴婦看得痴了。
她想要他,一定要得到他。
要讓這個小男人死在她的大胸之間。
就算用大胸砸不死他,也要把他捂死。
她愛上他了。
小男人將手按在貴婦的**上,輕輕一推,貴婦就到了十米之外,然後就再也找不到小男人的身影。
過不了一會兒,戴著狼頭面具的小男人又會出現在另一個柱子旁,就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夜色中,一對賣櫻桃的農村母女走在大街上,五六歲的女孩子嘴里吃著燒餅,雖然看著那二十多元一斤的櫻桃流水口,可她們舍不得吃。
她們還在趕夜路,走過公路大街到了江北,得用上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路是遠的,長的,就像操蛋的人生之路一樣
一個老太婆背著一堆撿了一天的紙箱子,艱難地向家里走去。她有一個癱瘓的兒子,還有一個離了婚不務正業的兒子,沒辦法,她要吃飯。
滴保雖然有,可發的那點錢永遠趕不上通貨膨脹。
路很遠,以她的年紀還不知能走下去幾天
夜店里依舊散發著腐糜的酒氣,寂寞的有錢女人們,在發泄著她們的肉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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