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快下來啊,幫幫我,河里好多魚。」一個年過二八的小女孩,在河里用手里籃子去模魚,家里已經很久沒肉吃了,媽媽也臥病在床,自己只好下河抓魚,畢竟這里是淺談,自己也沒啥可怕的。
可是那些魚,看起來游哉優哉的的來回游來游去,甚至還從自己的腳邊穿過了穿過去的,可自己怎麼抓都抓不到,小女孩只好氣得嘟起小嘴,想岸邊的伙伴們求救。
「芸兒,怎麼會想到抓魚。」岸邊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大小的男孩,蹲在一塊石頭上,看著渾身都快濕透的女孩,嘴里啃著一個又紅又大的隻果,吃得汁水橫流,這個男孩唯一的優點就是胖,胖得已經沒有身材。
「我不想和你說話,你是壞人。」女孩直接不想理他,即使抓不到魚,也要走得遠遠的。看見他自己就會胃里一陣翻滾,覺得反胃。
「喲呵,小娘皮,你可是我的媳婦,你認為你跑得了嗎?」胖胖的男孩一陣大笑,十年前她家欠自己家的錢,只好那她來做自己的童養媳,只要過了明年,就是自己的媳婦了,到時候還怕你不到手?
「嘩啦」一聲,小女孩上岸了,本來在河里,她的衣服浸泡在水里看不出什麼,可是她這一上岸,頓時全部緊緊的貼在身上,雖然她的年齡不是很大,可那良好的發育把她妙曼的身材完整的凹顯出來。
胖子看得眼楮一動也不動,那圓圓的翹臀,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還有她胸前若隱若現的嫣紅,讓他的身體一陣躁動,本來啃著的隻果,也被眼前的光景吸引得沒有任何的吸引力,隨手一拋,就把隻果丟進身後的河里。
「小娘皮,明年你等著做我的媳婦兒。」女孩扭動著身子走開這個地方,胖子見她走了,搓了搓手,只好大聲喊道。
旁邊一群正在玩鬧的小孩,听到這話也哈哈大笑著,跟著起哄。
「在一起,在一起,娶回家、娶回家……」
女孩雖然走了,但是這話如此的不堪入目,臉煞紅煞白的。轉身對著他們大罵︰「你們這群不要臉的,有本事就當陳家的走狗,我看透你們了,以後我再也不想理你們了。還有你陳凱,你別妄想了,我即使是死,我也不會嫁給你的。」
留下一群小屁孩面面相覷,雖說平時他們也跟楊芸開玩笑,可是這一次似乎是鬧大了,雖然大家都知道芸姐是陳凱的童養媳,可是他們卻也不敢多說話,要說楊芸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美人,對人都是挺和氣的,也都受到大家的喜歡。
畢竟有主的,他們都不敢去動手,陳凱今年十九,是鄉里的惡霸,他父親是此地的財主,鄉親們都是他家的佃農,對于這種強行娶親的事,誰也不敢多說幾句。再者說這也不是陳財主家強行的,而是當年鬧饑荒,楊家一家老小為了活下去,也是報答陳財主的救命之恩,才許下這門親事。
可是這一年年的,楊芸越長越大,越發的水靈,誰家見了都眼饞,可是都沒辦法,就連楊家的當家人也不都不出面說了這事,這才讓絡繹不絕的求親人罷休。
陳家莊陳財主是有名的善人,可是他那兒子陳凱真不是個東西,整天胡作非為,一會去調戲那家寡婦,一會去偷情張家老婆,盡做些偷雞模狗的事,惹得鄉里的人敢怒不敢言,礙于他父親的面子,才不想說。再加上陳財主年事已高,很多事情都讓陳凱接受,讓他不高興了,以後的收成就別想有這麼多了。
「我說凱少啊,你想不想把楊芸給哪個了。」一個賊眉鼠眼的家伙靠近陳凱,遞給他一包東西。
「我說小三子,這是啥,我聞著怎麼有股怪味。」陳凱接過聞了聞,嗅了嗅這東西,感覺有股酸酸的味道,就要還給他。
「凱少,這是哪個……」名叫小三子的人,見自己的殷勤起到反效果,不由得急了,趕緊湊到陳凱的耳語幾句。
「凱少,這是烈性藥,你不是想對楊芸下手嗎?這個東西只要往菜里一放,那她就徹底的是你的人了……」小三子不由得意的嘿嘿笑了兩聲。
「是嗎?你劉三會有這個心?」陳凱半信半疑,藥這東西他可是用過的,可是味道沒這麼怪,再說了,他二哥劉帥帥也和自己一直不對付。
陳家莊畢竟是陳家的天下,即使他劉家再怎麼家纏萬貫,也比不過他家。只是這劉三就有點奇怪,整天和自己黏在一起,要不是自己取向正常,都被人誤會有斷袖之癖了。
「凱少,你得信我呀,跟你混了這麼多年了,我小三子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這事我是背著家里做的,家里人基本不會發現,你就放一百個心吧,絕對讓你爽到雲端,美人到手,凱少你得照顧我點。」小三子拍著胸脯打包票。那神色,宛如親臨此事的是他。
陳凱想想也是,這幾年來的確所有事情都是他幫著自己,比如自己第一次和王家的小寡婦在一起,那個爽啊,就是這小子策劃的,至今想想身子都是酥軟酥軟的。想著想著,這小子眼楮微咪,嘴角還流出了口水,眼楮露出yin邪的光芒。
旁邊的劉三,表面上若無其事,實際上內心早已作嘔,要不是自己忍著不讓他看穿整個計劃,以他這幅德行,自己早就讓人把他做了。
父親交代自己的計劃也就只好忍受下去,只好苦了自己的二哥,喜歡著楊芸,要是讓他知道這樣的事情,他還不鬧翻天,絕對能把家給拆了。
只是劉家的地位和聲望,和陳家比起來差的真不是這麼一點半點,還好陳家出了這麼個不出息的東西,才讓此有機可乘。
要不堂堂的堂堂的京城大戶,怎麼會在三十年前搬到這麼個窮鄉僻壤。
只要陳家的老頭子一翹腳,那麼陳凱也就不足為慮,到時候是殺是剮全掌握在手中。他家的田地、財產全都是我們老劉家的。
劉三想到這兒嘆了口氣,楊芸按道理說才是他的嫂嫂,可是當年那事也不知道為什麼,也就是楊芸他爹楊悟,到劉家來不知道為了什麼兩個人就吵了起來,那時候自己年紀還小不懂是因為什麼,楊悟一氣之下就到了陳家求助,而陳財主也很慷慨的救濟了他家。
之後到了第二年春天,大部分人都挨了過來,楊悟卻不知道為什麼要說把他的女兒願意嫁于陳凱,再加上當時小孩子年少,不知道所謂的女圭女圭親。可是自己的父親听聞此事卻氣得直率杯子,從那以後,就沒見父親和楊家有所往來。
除了自己的傻二哥,一直傻傻的幫著楊家,白受了楊家的那麼多冷眼。
「喂,小三子,想啥呢?我問你話,你說啥時候下手為好。」陳凱一巴掌把在身邊發楞的劉三拍醒。
「啊,凱少啊,啥事。」劉三捏了捏衣袖,自己怎麼會想事情過頭了。
「我就問你什麼時候咱下手。」陳凱的眼楮冒著精光,顯然一想到楊芸那迷人的身材,他就忍不住興奮。
「唔……我想過兩天你家老頭子大壽,你借故把楊家請到府里做客,這樣就……」兩個人會心的一笑,顯然都想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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