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希赤腳奔跑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她拼命地尋找著光明,這諾大的迷宮中她一次又一次回到了原點,漆黑帶來的恐怖讓她窒息。
突然一道亮光從遠處射出,她高興地奔向這唯一一處光亮。在這光亮的盡頭站著一個人,他緩緩地轉過身來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是項銘宇!文希拼命地往回逃,身後的項銘宇也大步跟在她身後。
莫名的恐懼讓文希抖,她摔倒在地仍向前爬行。
此時項銘宇突然變成了一個丑陋的惡魔張牙舞爪地撲向了她……
「啊!」文希從噩夢中驚醒,她大汗淋灕長著嘴大口呼氣。
嘀嗒嘀嗒,水滴在地上的聲音清脆響亮。
一切都顯得那麼安靜,文希鎮靜下來仔細看了看周圍。
這是一個大密室,不應該說是牢房。黑暗中隱隱約約能看到擺在一邊的鐵索鏈和幾根鐵棍,皮鞭也吊掛在牆壁上閃著亮澤,旁邊有一桶類似水的液體。
「我這是在哪兒?」文希動了動身體竟現自己被綁在在了十字型的木樁上。
她昏昏沉沉感覺四肢麻木無力,根據經驗她知道自己被下了很重的藥。
吱∼∼牢房的門被慢慢打開,項銘宇帶著兩個隨從進來了。
這時懸掛在壁頂的陳舊吊燈打開了,整個牢房閃爍著昏黃的光,使氣氛更加神秘恐怖,
項銘宇徑直走向文希,他粗暴地抬起文希的頭,冷冷的眼神讓人顫抖︰「親愛的,在我特別為你訂制的牢籠里感覺怎麼樣?」
「呸!」文希啐了一口,狠狠地瞪著他。看來項銘宇真的要對她動手了,不過她不會屈服的!
「謝謝你這麼大費周張地為我準備地方!」此時文希眼里已經沒有恐懼。
項銘宇冷笑的臉變得鐵青,他用力甩給了文希一巴掌,聲音也低沉起來︰「名單在哪?還有誰是臥底?」
文希被他打蒙了,嘴角立刻紅腫起來。
「不知道!」她知道項銘宇的目的就是折磨自己,招供只是一個讓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
「很好!」項銘宇滿意文希的答案,他輕輕為文希擦了擦血,一個手勢身後的隨從便跟了過來。
「你們去吧。」項銘宇退後幾步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抽起了雪茄。
這兩名隨從身材壯碩,對項銘宇唯命是從。他們都拿起了牆壁上的皮鞭,蘸了蘸桶里的液體。
「你們要干什麼——啊!」文希還沒說完身上就挨了重重的一鞭,火辣辣的鑽心的疼!
這不是什麼清水而是鹽水!
一鞭一鞭像大雨點一樣落在文希身上頓時片片血紅,文希淒慘地叫聲也響徹整個牢籠。
兩個隨從不知疲憊沒一下都用盡了全身力氣,文希雖然在特工學院訓練了四年卻從沒有受過這種傷害,即使格斗摔得再疼也不如這鹽水皮鞭痛心。
雪白的皮膚綻放了朵朵血紅的玫瑰花,詭異而美麗。
听到文希痛苦的吶喊項銘宇很興奮,興奮到眼楮充血。他的眼神冷漠無情,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疼,嘴角也囂張地上揚,似滿意似苦澀。他的雙手死死地握住手扶硬生生地將它捏斷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文希的叫聲消失了,兩個隨從也累得滿頭大汗。
「老板,這賤女人混過去了!」其中一人臨停手的時候又給了文希一鞭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