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銘宇突然爆了怒火,他拔起腰間的槍對著那人就是一槍。
砰!一聲子彈從那人耳邊飛過。
「你剛才說誰賤女人!!」項銘宇的眼楮通紅,大聲怒吼。
「老板饒命啊!老板饒命!我再也不敢亂說話了!!」那人嚇得腿軟跪在地上磕頭懇求。
「滾出去!」項銘宇意識到自己失控了趕忙收起了槍。
那兩人連滾帶爬地滾出了牢籠。
項銘宇重重地喘著粗氣,他緩緩看向文希。此時的文希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像是一朵大玫瑰在吸食她的鮮血。
文希慘白的小臉歪向一邊,面無血色憔悴不堪,在昏暗的燈光下如同一個支離破碎的瓷女圭女圭。
「親愛的……」項銘宇走進了文希,明明應該高興的為什麼他會悲傷?為什麼他心如刀絞?
「文希,我愛你,對不起文希,文希……」項銘宇突然抱住文希的脖子瘋狂地親吻她並向她訴說情話,語氣里滿是悔意和憐惜。
「文希,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項銘宇徹底瘋了,他拼命地向她告白,舌頭從額頭一直舌忝到胸口,濃濃的血腥味填滿了他的口腔卻讓他格外著迷。
突然他愣住了,喃喃自語︰「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我怎麼會讓我的的文希受傷?是誰!!」
項銘宇由最初的低語逐漸變成了咆哮,他抱著文希痛苦萬分。
文希已經失去了意識,她看不到項銘宇此時為她的痴狂。如果她能看到也許她的痛以減輕許多。仇恨讓項銘宇蒙蔽了內心,然而對文希瘋狂的迷戀時不時冒出讓他無法自拔。
不知過去了多久,文希才睜開沉重的眼楮。她現自己已經被人從木樁上放下來,而項銘宇正抱著自己跪在地上。
項銘宇似乎是睡著了,長長的睫毛不時抖動著一如七年前溫柔漂亮,緊閉的雙眼似乎掩藏了諸多心事。文希輕輕撫模著項銘宇俊美的臉龐,仿佛回到了七年前。
如果他就這樣靜靜地睡著文希差點再次愛上他。他偏偏這時候醒了,當他一睜眼的時候,文希便再次回到了現實。
那雙眼楮里寫滿了怨恨與厭惡,他一把抓住了文希的手惡狠狠地將她提起來。文希在高大健碩的項銘宇面前就是一只斷了翅鳥。
「你在撫模我?」項銘宇壞壞的笑道。
「我手賤!」文希別過臉去不願與他對視。
項銘宇偏偏要她看著自己,他要注視文希眼里的恐懼。
「你還愛著我,是嗎?」項銘宇盯著文希,他迫切期待文希的答案。
听著項銘宇的問話文希不禁笑了,這個笑很無奈又很得意。
「你笑什麼?」項銘宇掐住了文希的脖子,難道不是嗎?難道這個女人已經不愛自己了?莫名的恐慌從四面八方涌入他的心,他害怕听到否定的答案。
文希一模紅唇,依舊嬌艷︰「從七年前我打算用毒酒時我對你的愛便灰飛煙滅了。」她美麗地笑著對著項銘宇的耳朵吹了口氣,代表著愛的消失。
「賤人!」七年前的事再次出現在項銘宇的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項銘宇重重地將文希推到冰涼的地面上。
文希趴在地上,她忍著鞭打和摔倒的疼痛咬牙切齒地對項銘宇說︰「項銘宇,小時候我是因為不懂愛情才和你在一起,現在我懂了,告訴你,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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