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安份的雙手更是肆無忌憚的探進了我的裙擺,任我逃避閃躲,他卻能如此的嫻熟在我的身上,上下齊手的自由遨游,撩/撥起火星點點。
「怎麼突然就跑上來了。」我扯著他不安份的手問他。
「我說的話你總是不听,那我只好每天都來找你了。」灼熱的氣息在我身後漫延,由他的胸腔傳遞到我的背部直至全身。
突然,雪紡的白裙,嘶的一聲被他生生的從背後扯成了兩半,然後他大手一拉便從身前滑落在了地上。
只要一逃開他的視線,我總能將他的話無視或是徹底的將他遺忘在我的腦海里,我知道這對賀文稀來說是很難接受的事實,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是不是我賀文稀還做的不夠狠,讓你沒辦法記住我的存在。
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心里沒有絲毫的存在感,讓他受傷了吧,所以他才這般不依不饒的,想要在我身上留下屬于他獨有的印記。
事實證明,記住是痛,是不愉快的,那何必為難自己。
我夾緊身體死活不讓他在玄關的櫃子上要了我,我乖乖的向他認錯︰「快放開我,我明天就搬家好不好。」
如果讓藍一撞上現在這樣激烈的場面,我令願去撞城牆角,一死百了。
「女人,我不會讓你有明天的。」
他一把提起我剛從櫃子上滑落在地上想逃跑的身子重新放回櫃面上。
有力的雙手固定住了我分開的雙,腿,剛剛契合的高度,他一個挺身,身下堅硬自由的小鳥己奮力擠進我的身體,一貫到底。
在這種危險的地方,說什麼也不能投入其中,我幾次想要全身而退,都被他逼進奪回。
幾個追追躲躲的回合下來,他緊緊摟著我停了下來,在我頭頂嘆了一聲說︰「我又不是暴露狂,如果這屋里還有別的人我會這樣放心的要了你不成,世間還真有你這麼傻的女人。」
啊?又被他玩了一把。
我抬起頭正面迎上他欲哭無淚甚是無奈的表情。
「那藍一去哪里了?你怎麼進來的。」
「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是不是不太合適?」
這男人也太霸道了,我不滿的哼了一聲︰「誰要你騙我在先的。還不讓我報復一下嗎?」
「好,我讓你報復,現在換你來。」強健的身姿一個反轉,我己轉了一圈騎在了他的身上,可身體里那堅硬的龐然大物卻仍堅挺的抵著我的最深處。
他報復的方法還真是與眾不同。直讓我汗顏。
這種事,每次我都處于被動型的,像這麼居高臨下把他壓倒還是第一次,我一動不動感受著他在我體內微微脹動的那種奇妙的快感。
他難耐的眸子里欲火越來越濃,強忍沙啞的聲音說︰「笨女人,你倒是動啊。」
丟臉死了,我紅著臉,舌頭有些打結「我不會。」
他像是泄了氣一樣的,下一秒他雙手捧起我的臀部有節奏的在他身上律動起來。
他這樣的高手,為什麼三十歲了還有人懷疑他是個處,簡直太不可思意了。
一波一波的熱浪隨著猛烈的喘息聲亂了情迷。
一次重過一次的撞擊聲漫延開來,染艷了這寂靜的午後時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