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城川輕輕拿起花涼鳶手里的告示定神看著,當看清了告示上所通緝之人,他不禁失聲笑了出來,「花妹妹,看來你的傾哥哥還沒死呢。」
花涼鳶興奮得眯上那圓溜溜的眼珠子,興奮地點著頭應和「嗯,傾哥哥沒死!涼鳶要去把傾哥哥找回來!然後好好的放在我落花宮闕里,喂得肥肥白白,氣死那雪狼!」
獨孤城川把告示折三折,放到了袖口里,「花妹妹,你知道你傾哥哥在哪嗎?」
花涼鳶所有的亢奮在一瞬間停住了,她,好像只知道城關貼了告示。「誒!傾哥哥不是應該已經到達了燕雪國了嗎!怎、怎麼還要我去找啊」花涼鳶的聲音逐點逐點小聲了下來。
折扇被優雅地揮開,獨孤城川輕輕搖著手中的扇子,嘴角一抹淡淡的笑容「你城川哥哥可是知道傾釋凜在哪。」
「真噠!城川哥哥,我們現在去接傾哥哥吧!」說罷,花涼鳶扯起獨孤城川的袖子就要往天上沖,獨孤城川本是想帶這丫頭回城里跟她那個國王爹爹報個告,但花涼鳶一路的軟磨硬泡,不知怎麼的就又是嫁妝又是嫁衣的說了出來。就在獨孤城川差點就和花涼鳶禮成的時候,他終于木然地改變了方向,朝城外的樹林里飛去
城外,樹林里-
「雨洛,你弄好了嗎?」傾釋凜和白菱坐在一顆蔥蘢的樹下,他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揚著嗓音問樹後那在換衣服的女孩。
雨洛把長發豎起,嚴嚴實實地放在帽子里,拍了拍剛換上的衣服,經過這一番收拾,她完全從一小姑娘變成和傾釋凜相差無幾的少年。
「傾釋凜,應該變裝的應該是你吧,為什麼我要換衣服啊。」雨洛怏怏地撥開繁雜的草和樹木的枝干走了出來
傾釋凜將目光重新投到她身上,上前把那打在腰間的笨拙蝴蝶結解了下來,重新綁好了一個扎實的結「我是有妖力的人,就算他們來了也不能把我怎樣,你妖力被封了,應該趁他們沒發現你,趕快隱藏起身份。」
雨洛不滿地咂咂嘴,將放置一地的瑣碎行李從地上拿起,三人剛打算繼續找可以暫住的小鎮,後面卻傳來了一把清脆的聲音。
「傾哥哥!」
三人同時回頭,雨洛的脊梁一陣酥麻,繼而變成了令人討厭的雞皮疙瘩出現在手上。
當視線清晰了之後,第一個映入雙眸的,便是一個穿著一身紅色宮裝直接撲上傾釋凜懷里的女孩,再次定神一看,那女孩絲毫不濃妝艷抹,是能用清新淡雅來形容的美人,而當花涼鳶沖到他懷里時,傾釋凜也明顯地吃了一驚,木訥的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花妹妹,悠著點你傾哥哥啊。」獨孤城川這才從後面搖著扇子緩緩走來,溫文儒雅,風度翩翩。雨洛又是一驚,怎麼又是一位清新俊逸的翩翩少年?
當傾釋凜、淡雅美人和絕色男子站一起的時候,雨洛頓時覺得自己那一身灰溜溜的男裝顯得毫無發光點。
「涼鳶?城川?你們怎麼在這?」傾釋凜依舊像一截木頭一般,訥訥地問
花涼鳶立馬從傾釋凜身上跳了下來「是我是我,是我看到城關處的通緝令才把傾哥哥你找到的!」說罷她像個討糖的小孩在傾釋凜面前揮著手。
獨孤城川在一旁的一舉一動依舊雅人深致「花妹妹一得知你還在,立馬就拉著我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