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哥哥,你沒死實在是太好了。」花涼鳶再一次撲上他的胸膛,雙臂緊緊環著他的脖子「當初听到紅焰一族被滅,我可是哭了好久呢。」
在這麼多朋友里,花涼鳶最崇拜的便是傾釋凜,本想等自己渡過成人禮後便收拾好嫁妝嫁過紅焰,卻沒想到紅焰一族被滅門,那三天她可是傷心得不成樣子,如今看到傾釋凜鮮活地站在她面前,她心里不知有多開心。
獨孤城川只是保持他一貫的微笑,淡淡地看著敘舊的兩人,目光在不自覺間投到了站在一旁和白菱一起的雨洛。
「釋凜,你不是習慣獨來獨往的麼?這小丫頭和白貓是怎麼回事?」說罷,折起手中的扇子緩緩向雨洛走去,眼楮也漸漸失去了笑意,滿是敵意地打量著雨洛。雨洛的瞳孔倏地擴張,渾身上下打了一個激靈,這如畫卷里走出來一般的人物竟然有比花妖更濃厚的殺意。
「那是雨洛,藍焰一族的少主。」傾釋凜急忙上前想要護著雨洛,卻被身後的花涼鳶拉住
獨孤城川听到傾釋凜的輕聲喝止之後,一臉的戒備立馬接觸,又恢復了那張溫和的笑臉「你好,我叫獨孤城川,你呢?小妹妹?」說著,他便歉意地伸出了手。雨洛輕輕搭上「你好,我叫諾雨洛,誒,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生?」她詫異地看著那張人畜無害的臉。
「呵呵,怎麼會有那麼白淨的男孩子嘛,而且,你看起來軟糯糯的,怎麼可能是男生?」說著說著,獨孤城川就情不自禁地捏起了雨洛的臉蛋。
「額、嗚哇、住、住手。」雨洛張合著嘴唇,吐字不清地說著,最難過的是,她不夠高去撥開獨孤城川的手,只能任他捏著玩。
就在兩人看似玩得開心時,一塊小小的石頭被踢起,飛快的朝獨孤城川的後腦勺沖去,獨孤城川的折骨扇一開,一個優雅的轉身就把那小石頭扇開了,幾絲黑發飄揚在空中。「傾釋凜你生個什麼氣嘛,不就逗了一下雨洛嘛?」他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折骨扇被擱置眼前,輕輕遮住了他的半張臉,灼熱的視線有意無意地看向雨洛,看得雨洛是雞皮疙瘩起一身,連忙護著自己的臉。
雖然只是獨孤城川一廂情願,但在傾釋凜的眼里卻是羨煞旁人的眉目傳情。
「魚烙?誰啊?」沒听清頭又沒听清尾的花涼鳶疑惑地問著,當她那烏黑的大眼楮看到雨洛時,心里又是一陣驚喜「哎呀哎呀,這是誰家的孩子啊,腫麼這麼可愛。」說著說著,她又抱起了還沒搞懂發生了什麼的雨洛。
「騷年,你叫魚烙是吧!待本宮主跨過成人禮之後,必定收拾好嫁妝嫁娶你府中。」花涼鳶輕輕拍著雨洛的肩膀,振振有詞地說道。
獨孤城川和傾釋凜同時輕敲了花涼鳶的頭。
「雨洛妹妹,你不用在意的,花妹妹是看誰長得好就揚言要嫁誰,都是開玩笑,不用在意的。」獨孤城川輕搖著扇子說。
傾釋凜把花涼鳶拉到一旁「雨洛的妖力被封印了,你不要嚇她!」
「魚烙那麼可愛!我怎麼可能嚇他呢!」花涼鳶似乎還沒意識到,自己口中的魚烙和傾釋凜口中的雨洛根本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