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協商好了之後,花涼鳶笑嘻嘻的望著雨洛「騷年,可有去處否?」
雨洛誠實地搖搖頭。
「騷年,願意來本宮主府中小憩否?」花涼鳶依舊是那副笑臉,在第一眼她便認定雨洛是個發育緩慢的男孩兒,此刻她想著的便是如何將這白淨的男女圭女圭騙進自己府里,然後來一招甕中捉鱉,想著想著,她便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她便不受控制地想要沖上去就地撲到。盡管傾釋凜早就跟花涼鳶坦白了,雨洛是個女娃,但那花涼鳶就是不信。
而雨洛面前,傾釋凜和獨孤城川早已嚴嚴實實地站在雨洛面前,花涼鳶是個十足的花痴這一點他們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就好在他們是血氣方剛的男兒身,所以才避得過她那種種騷.擾,可是雨洛這初出茅廬的小娃子,怕是抵擋不過花涼鳶。
雨洛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冒金光的花涼鳶和無可奈何的獨孤城川還有傾釋凜。
「花宮主,是否能在你的府中借住個一兩天?」雨洛畢恭畢敬地問道,盡管很像將自己彬彬有禮那一面表現出來,但她確實是詞窮。
正在直勾勾地盯著圍在自己面前兩人的花涼鳶立馬變了一副嘴臉「莫說一兩天,一輩子我落花宮闕也歡迎。」
傾釋凜再一下敲到她頭上「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立刻出發吧,花,宮,主。」最後三個字他可是說的字正腔圓,氣得花涼鳶用盡自己最憤怒的表情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獨孤城川在一旁依舊是那副溫和的笑臉,「走吧,雨洛妹妹。」說罷便輕牽起雨洛的小手,緩緩拉著她就朝燕雪國的國都飛去。
身後被剩下的傾釋凜和花涼鳶望著遠去的背影一陣白眼,互相望了對方一眼,兩個人都明白了對方眼底的意思——下次應該先把獨孤城川埋了。
落花宮里,四人一步一步踏在平滑的長廊上,周圍那些古色古香的木樁子上雕漆的圖案在淡淡的陽光照耀下熠熠生輝。
雨洛一邊走一邊在心里默默贊嘆,宮廷劇看多了,本以為那富麗堂皇的宮殿只是遙不可及的幻想,沒想到還真的有如此金碧輝煌的地方。雖然小時候住的地方也有這般高貴華麗,但畢竟是遙遠的過去,她早已忘了那地方美得有多耀眼。
「我的鳶兒啊,你又跑哪里去了啊?」寬大明亮的殿堂里,一位焦急的老者在那厚實的長書桌前來回踱步。
「父王,我回來哎喲!」花涼鳶本事長著雙手興高采烈地跑向花城主,卻不知怎麼的一下左腳絆右腳摔倒在地,花城主本是黑著臉的,但一看到自己那唯一的寶貝女兒摔倒了,臉色立馬就軟下來了。
雨洛本想上前去攙扶,卻被獨孤城川一手擋住,他悄聲提示著「不要理那丫頭,她每次看到花城主生氣了,都會用這招。」
「我的好鳶兒啊,沒事吧,沒摔疼吧?」花城主立馬中招,心疼至極地看著在地上揉著膝蓋的花涼鳶,看到那絲絲血跡,他就緊張得語無倫次「來、來、來人,把把把我愛傷的女兒給醫好!」
花涼鳶望著花城主焦急的樣,一下撲哧笑了出來「父王,是‘把我愛女的傷給醫好’!」
「好好好,怎樣都好,鳶兒你快去看看這傷!」
在三個醫生的觀察和施藥之後,確認了花涼鳶什麼事情都沒有,花城主才嘆了一口氣。
「鳶兒啊,下次得看著路才行啊!」他語重心長地說
花涼鳶俏皮地吐吐舌,然後拉著花城主的手,「父王,傾哥哥要來落花宮暫住幾日,可以麼?」
花城主的眼楮大了一點,越發激動地問「傾你是說釋凜?釋凜他還活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