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襲的陌生又一次讓我心痛,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絲毫不被外界所打擾的演戲境界。我有這方面的潛能,我還絲毫不知道。真該去報話劇社,去當演員。
「聖襲,怎麼一副陌生的樣子。」我有點在乎他對我的表情,我想我是矛盾的結合體吧,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我造成的。可是他不回答,我的心里就有些不安,一臉的失落又浮現心頭,那種失落就像無底的深淵一直拉著我喘不過氣來。
「嗨,Sunday,還記得我不?再陪我跳支舞吧。」那只金絲猴還死不要臉,上次的教訓還不夠,一只手還搭在我的肩上。我正要打掉他那只手,誰知聖襲怒氣凶凶地把他拎到了一邊,那種從未見過的怒氣就猶如黑暗的雷神, 啪啪讓人恐懼。
「不許踫她!」聖襲吼著。
「Sunday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你干什麼啊,臭小子,別攔著你爺爺我追Sunday,不然有你好看。」金絲猴還是死不放手,還想伸手來拉我,我雖然事不關心,但是在美珍的燻陶下,我還是知道金絲猴將倒霉運呢。聖襲能打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听說了。
聖襲打掉了他的手,「她不是Sunday!」嚴肅而肯定的說。
「騙誰啊。我可不是小孩,我說她是Sunday,她就是Sunday。」他揮了揮手,身後出現了十幾個穿時尚衣服,頭發各色的小子,一個個尖嘴猴腮,每一個讓人看著順眼的,還一副蠢蠢欲動,「識相的話,就不要擋著,不然對你不客氣。」
「真無聊。」聖襲不說話,我端著我的那杯橙汁向那個離這邊最遠的位置走去。
「Sunday。」金絲猴跑到我面前,不知道從哪變出了一朵玫瑰。「我喜歡你,這送給你。」狂暈,這麼俗。
「你認錯人了。」說著我拿起他的玫瑰,「你追人就是用這個?」我冷冷地說順便抬起頭,用當年初中時期的眼楮看著他。
他愣了愣,我的冷度可不是一般的,他一定是被嚇壞了,整個人像被定住一樣看著我。他的那一群人跑了過來。
「龍哥,你怎麼了?」其中一個小心翼翼的問到。
「我被她迷住了,她好有魅力哦。比那個Sunday還吸引我,怎麼辦?」那個金絲猴的話讓我大受打擊,真懷疑這人有沒有問題,不過我已經判定了他不是有沒有問題,事肯定有問題。嬉皮笑臉的和他的一群人嘰歪,還用手撓撓大腦,一副邋遢的樣子。
他們站在我面前,我識相向後走去,又走回了聖襲身邊坐下,看他們搞把戲。他們看我到了吧台,又跑了過來,把我們圍城了一圈。
「你們干什麼?為什麼圍著我家亦心。」美珍及時趕到。可是一點用都沒有,我相信且堅信。「擺什麼陣勢,我家亦心不吃這一套。」美珍跑到我旁邊,「亦心,我看到他了,一切靠你了。」真郁悶,沒看到這堆人真圍著我嗎?一點都不關心我,現在這時候了還關心那個帥哥。
「美珍,你說今天要不要我出手?」我看著面前的人,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毫不在乎的對美珍說。語氣中含著不屑。
「出什麼手呀。別理他們。像這樣的人需要動手?」美珍倒是輕松。「先解決我的事,找個時間再動手。現在動手可會毀了我的幸福的。」狂倒。哪有這樣的人。突然她眼楮一亮,指著坐在吧台不遠處,一只手托著下巴,一只手搖晃著手里的酒杯的一個帥哥,表情自然,就像在看耍猴般悠閑,「就是他,全靠你了。」
的確,那人很帥,應該叫秀氣,沒有聖襲那種酷勁,卻有著聖襲那種讓人難忘的臉,帥是帥,可是更適合他的用詞是「美」。他悠閑地望著這邊,斜著身子,用著一只手托著下巴,左耳的耳釘更顯得他帥氣且陽光,美得讓人以為那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
我站起來,朝他那邊走去。美珍著手幫忙開路,「讓開讓開,美女有正事在身,沒時間陪你們這些小P孩鬧。」誰知,她剛說完,就被一只手拎了起來。
「你竟然敢說我們是小孩。龍哥,怎麼處理這個女人。」一個耳邊有著幾縷「綠毛線」的家伙指著他手里的美珍問金絲猴。
「亦心!55555有人非禮我。5555我的清白,嗚哇哇」真受不了美珍,被她這麼說的那個綠毛線都有些慌了。「放開我。你這個yin賊,賤B,拿開你的臭手。我的玉身也配你踫。放開我。你這個懦夫,欺負我這麼一個弱小女子。」!!我真的想直接走人算了,別說我認識這個瘋女人。
「閉嘴,不然宰了你。」那綠毛線吼了一聲。
「555亦心,有人吼我。55555快斃了他。他好惡心啊,身上好臭,手好髒。5555好難聞。快幫他給我扔到一邊去,我快被燻死了。帥哥,聖襲快幫我下啦,不要站在一邊耍酷了。」悶,真服了美珍了,那綠毛線已經臉紅的像猴PP了。聖襲卻一點都不在乎。好像自己處在一個安靜的家里一樣,一切都和他無關,想也是,他一只都是這樣的。
「夠了,我數3下,綠毛線你要是不放下美珍,我當場讓你進棺材。」我雙手插在口袋里,快速數完了3聲。「真是一個麻煩物。金絲猴你怎麼教你手下的,這麼不要臉,非我踫他,才肯放下我朋友。」真是的,非得惹我動手,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只要你答應當我女朋友,我就放了你朋友。」金絲猴乘機打劫,一點都不在乎我對他的稱呼,嬉皮的嘴臉讓我想狂吐。
「真欠扁。」我可不是好惹的。
「彭!彭!彭!」接著幾聲慘叫後,兩人倒地,奇痛難忍的跌在地上。
「喂,醫院不?市中心HAPPY酒吧,有兩個死者,過來下,把他們送進醫務室,需要什麼器官,這全有。」我撥通了急救醫院的電話,很快兩人就被帶走了。其余人只是呆呆地看著這一切。其實那金絲猴沒有動手,而綠毛線是來不及動手。
「真是的,如果听話就不必受罪了,真是活膩了不成。現在知道不听話的後果了吧。」美珍自吹著,「亦心,等下借你家的浴室用下,那個人不知道有多惡心。」頓了下,「啊!那件事,你還沒搞定,就動手了。55555」又哭!不是你叫我動的手嗎?現在又怪到我頭上了。
「知道了,你等著。」我走進了人群,那個人應該是看完看這個無聊的戲劇,到舞池邊的桌子那坐下了。
「嗨。」我坐在他面前,他不說話。「喂,有人和你說話呢!」我最討厭別人不理我了。
「知道啊,你要我怎麼回答呢。不然你也K我一頓?」他厭惡的說。
「哼,我才沒心情理你呢!」
「那你來嗦什麼?」
「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
「我沒興趣。」
「是嗎?」
「我沒興趣交一個會打架的女生。」
「打架?」打架這兩個字如雷般劈在了我頭上,那麼聖襲應該也看到了,那他一定會討厭我的。
「難道不是嗎?身手這麼敏捷,怎麼會不打架呢?」
「出來下。」說完,自個走過聖襲,走出了酒吧。我還以為他不出來呢,不多時,他便也出來了。我在HAPPY酒吧對邊的一個公園的大椅上坐下。看著漆黑的黑夜和淺黃的路燈,那是多麼的熟悉啊。
「我還以為你不來呢!」我對著前方說,「首先,我先申明,和你交朋友並不是我的意願,因此你肯不肯和我無關。從一開始,我對男生就不感興趣,我的身手也只是為我自己自保而練的。」
「那麼你的意思是說你根本不想和我交朋友對嗎?」
「嗯,理解能力還行。」
「什麼意思?」
「我還以為帥哥都只會裝酷,這帥哥之名不是我取的,是那個我朋友稱呼的。」
「明白了,你朋友想追我,自己來不會啊?」
「不錯,不用我直說。」我冷冷地說,不正眼對他說話,「那你答不答應。」
「就你這態度,有點困難。」他故意讓人為難是吧。嘴角浮著惡惡的笑。
「不要,算了。」起身準備走。
「我答應和你交朋友。我叫阮彬琪。」
「冷亦心或冷天雪自己選。」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不好意思,讓大家就等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