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江山早就想問昨天警局的事情了,但昨天董珺回來時已經上課了。而其他吃飯時間江月又跟他在一起,她對董琯成見頗深,要是遇上了肯定沒好話,所以他才找著這課間十分鐘的時間來了。
下課時間,走廊里有很多同學來去,胡水豐打扮得那麼正式還捧著大把玫瑰的形象自然引人注目,于是基本上每個人走過都會多看他兩眼。有的干脆站在旁邊看熱鬧。
這樣的情形若在大學部那是很正常了,但這里可是高中部啊!高中女生們談戀愛的不少,但如此明目張膽的還真不多。
董江山並不認識胡水豐,他雖然同樣也多看了兩眼,卻並沒有放在心上。走到二(5)班門口,見蕭絕還坐在講台上而全班同學都坐在原位上沒動,他腳下一頓,問蕭絕︰「蕭絕,還沒下課嗎?」
「下了。」蕭絕隨意應了聲,董江山立即走進了教室里面。
因為劉欣欣沒來,他直接就坐到了董珺旁邊,問她︰「珺珺,你認識蘇如煙嗎?她出事警察怎麼會找到你頭上來?」
董珺正準備應聲,卻見一個高大的暗影朝這邊迅速靠近,她立即抽過一本書不輕不重地將胡水豐伸來扯董江山的手給拍了回去。
胡水豐輕哧了聲,吃痛的收回手去捂住,委屈而氣憤得像是抓到了紅杏出牆的妻子︰「董珺,這臭小子是誰?你怎麼能讓他挨你這麼近!」
董珺神色清冷,眼角都不帶瞄胡水豐一下的。最近這幾天,胡水豐給她打過不少電話發了很多短信她都沒理。人家偏要那麼不會看臉色,這要不是在教室里,真該好好教訓一頓才是。
董江山驚訝地來回看了看二人,立即明白這人是誰了,他臉色頓時不好看了。這什麼人,居然敢抱著大捧鮮花到教室里來找珺珺,這不是故意讓她在同學面前沒臉嗎?他不悅地站起來,對胡水豐說道︰「你有什麼話,我們出去說行嗎?」
「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還需要出去說?」胡水豐見董珺還是不理人,心里又是難過又是憋屈。此刻,看到能跟董珺挨這麼近的董江山,心里的不憤自然就都發泄到了他身上,他氣怒地指著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董江山道︰「你個臭小子,什麼東西居然敢跟我叫板?我警告你,識相的就離我女朋友遠點,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敢情他還成奸夫了!董江山氣得嘴唇發青,他用力打開胡水豐的手指,怒道︰「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你看看你自己全身上下有哪一點配得上珺珺?你立即給我出去,從此以後別再來煩珺珺,否則到最後難看的人肯定不會是我。」
「你有種,敢罵……」胡水豐認定了董江山是跟董珺有曖昧關系的小白臉,自以為已經名正言順的他哪里能讓一個外養的小白臉抹了臉子?更何況,還是在董珺面前。他將手中的花捧往旁邊桌上一放,倫起拳頭就朝董江山面門打來,旁邊的同學嚇得紛紛避讓。
董江山就是一個文弱書生,哪里是他的對手。他臉色一變,連忙側臉避開,伸手想要捉住胡水豐的手腕。
卻見董珺拿起還沒有放下的書本朝著胡水豐揮過來的拳頭,迅速而用力地啪啪啪打了三下。
胡水豐立即痛得大叫一聲收回手去,捂的卻不是手背而是手臂。因為就在他伸手準備打人的時候,蕭絕忽然拿起講台上的黑板擦丟過來,正正砸在他的手臂上。
潔白的襯衣袖子上多了一團黑污,胡水豐痛得臉色煞白,滿頭大汗。他朝講台上那無論是面部輪廓還是身形氣質都一樣卓絕到他從未見過的少年望去,對上他冷然的視線,不由打了個寒噤,心里一時竟害怕不已。他吶吶道︰「你,做什麼?」
「不要在我的學校里放肆,出去!」蕭絕冷冷道。
如果說之前他還怕董珺生氣而忍著脾氣的話,那麼在看到她根本不理人不說,打起人來還毫不留情的樣子,他就知道了。這個什麼狗屁未婚夫,分明就是自封的。
什麼東西,憑他也配!
董珺眼神微深地看向蕭絕,胡水豐捂的竟然是手臂而不是手背,這說明此時他的手臂比手背更痛,而且痛的不止一點點,才會讓他把手背上的痛都忘記了。
要知道,她可是打定了主意要讓胡水豐知難而退的。所以,剛才出手就想要他好好痛一頓。但當然,雖然她看起來很用力,卻其實根本就沒花什麼力氣,因為沒有必要。而之所以那麼‘用力’地拍上三下,只是為了掩飾自己輕輕一下就能將人拍傷的力量而已。
她那輕輕一拍足夠胡水豐痛上幾天的了,卻沒想到,蕭絕一個黑板擦過來,竟能令他痛到連被她打傷的手背都忘記。而且剛才她是看見了的,蕭絕看起來也並沒有用力氣,似乎只是隨手揀了個東西再隨手一丟。
蕭絕跟華添鈞交好,他也是功夫社的社員,但據她所知,現時代的功夫基本都早已經沒落了,根本沒什麼好學的。可是現在蕭絕不經意間露出的這一手,卻顯然不是那麼簡單,看來有時間她還得去功夫社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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