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傅氏」。
坐在父親之前的位置上,看著會議廳里,虎視眈眈,咄咄逼人的一桌子的人,傅溫溫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這麼的緊張,驚慌和無助。
「傅小姐,這是我們**銀行的票據,一年前,傅總以抵押傅氏大宅的條件,向我們銀行總共借貸了五千萬,如今已經到期,如果傅氏今天不能夠歸還五千萬,我們銀行有權向法院要求收回傅氏大宅……」
「傅小姐,傅總和我們‘沈康’集團在半年前已經簽署了一份建築的合同,如今建築工程已經竣工,麻煩傅小姐安排人員來跟我們結算一下賬目。」
「傅小姐,這是我們這個月總公司支付的員工工資,請你簽一下名字……」
……
「很抱歉,今天是我剛剛接手‘傅氏’,公司的一切事物我還不了解,請各位給我多一點的時間,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案。」
面對一個個問題,傅溫溫根本就始料不及,一切都是陌生的,她從未接觸過這些,不禁有些焦頭爛額,但最後還是冷靜了下來,平氣說道。
然而,這些人並不打算就這樣過去。
銀行的負責人先開了口,「傅小姐,我們也不是不理解你,可是現在我們銀行也不能夠繼續將這筆賬拖延下去,請你理解一下我們,這事給你兩天的時間,希望盡快回復,如果依舊沒有消息,我們決定走法律路線。」
「傅小姐,我也是替人辦事,我家王總已經吩咐我們不能夠再繼續拖延,希望你不要讓我們難做……」
「你們太逼人太甚了,傅小姐還在經歷喪父之痛,公司的確面臨了許多問題,可是你們別忘了,傅小姐的丈夫是薛一勛先生,你們難道還在怕什麼?」一個傅氏的股東忍不住開口憤憤的說道。
許是因為提到薛一勛的身份,眾人不免都沉默了下來。
劍張跋扈的氣氛隨之變得尷尬了起來,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便不再做聲。
隨後銀行的負責人這才低了幾分語氣的說道,「如果有薛總出面自然是最好,既然今天薛總沒來,那麼就等吊唁傅總後,我們再來一趟吧。」
會議解散後,這是父親過世後,傅溫溫第一次回到薛家。
薛家的佣人似乎已經從各個新聞途經知道了傅溫溫家里的事,所以在見到傅溫溫回來後,對待她更加的體貼用心。
「少女乃女乃,你累了吧,要不要到樓上休息一下?我給您熱一下牛女乃?」身側的女佣說道。
傅溫溫搖了搖頭,身子的確是有幾分倦累,但還是問道,「先生這兩天可回來了?」
其實她從來不主動問過薛一勛的行蹤,這次之所以問,是因為有話想要跟薛一勛說。
听到傅溫溫的問話,女佣有幾分意外,「先生……沒陪著少女乃女乃麼?」
傅溫溫沒有應她。
女佣一下子明白過來,下意識的噤了聲,過了半響後,才小聲的說道,「對不起少女乃女乃,我還以為先生一直陪著少女乃女乃,所以這兩天才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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