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雙人**上,男人的鐵臂將女人嬌小的身體緊緊地鎖在懷里。
「放開我。」
她的聲音輕顫,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寧靜不但想讓他放開自己,更想立刻擺月兌這種尷尬。
他上身未穿衣服,精壯的胸膛毫無遮攔的壓著她挺起的渾圓。
「放,怎麼放?」
葉致遠撐起一只手,看著她泛紅的臉。
她是否應該明白,他們之間,先招惹的那個人是她。
「不許踫我。」
她低下眼臉,掩去那抹傷感。
她不會忘記,她流產的時候,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她更不會忘記,他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回來了。
他的大手一伸,將她的身體往自己懷中帶。
「你是我老婆,不給我踫,你想給誰踫?」
「你管不著!」
寧靜很想大聲的吼回去,可是在面對他時,還是無法做到那樣的理直氣壯。
「是嗎——呵呵呵。」
腰-身-一-抬。
她只剩下尖叫和無休止的惱怒。
他嘴角泛著笑,為這一個月來第一次吃到的美食。
而寧靜卻在偏過臉時淚水洶涌而出。
他們之間即便不是美好的開始,可是為何會變成這樣。
終于,他滿足了,離開她的身體去了洗手間。
里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寧靜顫抖的身軀緩緩的從**上坐起來。
她不會等待他來為自己收拾,盡管很累。
她抽出紙巾,將雙腿間清理干淨,然後換上干淨的睡衣,坐在**邊。
在外人看來,她根本不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情/愛的人,只因為那雙如水的雙眸里面,全是冰冷。
浴室的門打開,他只披著浴巾從里面走出。
頭發上的水滴在他精壯結實的胸膛上,看起來魅惑極了。
只是,這一切對于寧靜來說,只是懲罰。
她的雙眸落在他的身上,看著他邁著迷人的長腿向她走來。
她狠狠的吸了口氣,準備開口。
「給我擦頭發!」
他卻率先開口,將手中的毛巾扔給她。
她任命的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身後。
逼退眼中的酸澀,仔細的為他擦著頭發。
最後一次,求求你給我這最後一次。
再貪戀一次。
明知道不屬于自己,可是還是想去擁有。
她縴細的手指穿梭在他烏黑濃密的發間,他舒服的閉上了雙眼。
連日來的疲憊,終于在這一刻得到了舒緩。
這個女人,就是這樣靜靜的坐在他的身邊,給他很舒心的感覺。
終于,時間還是殘忍的沒有放慢腳步。
該來的總是要來,他的頭發在她的手中干了起來。
她將毛巾掛回洗手間,粉色的睡裙在她的走動下,一扇一扇的。
他眯著雙眼看著她,眸光里是一片滿足。
「我們離婚吧。」
她在離他一米之外,停下了腳步,慢慢的開口。
他似是听錯了般,雙眸化作利劍,緊緊地盯著她。
她這一次卻是勇敢的迎上去了,只是那身側握成拳頭的雙手快要被那尖銳的指甲劃破。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很久後,葉致遠開口。
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短路了,剛剛還在自己的身下嫵媚申銀,這會居然說什麼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