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的音樂,渾濁的氣味,迷人的裙擺。
「酒,給我酒,我要酒。」
一巴掌拍在吧台上,女人嘴里含糊不清,眼楮微眯,盯著酒保的眼楮。
「小姐,您已經不能再喝了。」
酒保看著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好心提醒。
眼前浮現出一組畫面,禁忌,混亂。
男人的胸膛,女人的渾圓,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妖媚。
「王八蛋,誰是小姐,我是*女,貨真價實的*女。」寧靜氣的從桌子上坐起來,眼神凶狠的看著酒保。
「不識好歹。」
雖然是服務生,但是遇見這麼難纏的客人,酒保只好小聲的嘀咕謾罵。
「踫」的一聲,一瓶白酒再次甩在了寧靜的面前。
「呵呵,王八蛋,你全家都是王八蛋,老娘真的是*女呃」
剛才喝的太猛,現在反胃上來的酒氣,差點燻死旁邊的人。
酒保嫌棄的看著面前的女人,臉上邋遢的要命,搖搖頭,轉身,不理睬,任她自生自滅。
「呃呃好難受。」
寧靜感覺自己的胃要炸開了,搖搖晃晃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晃悠悠的朝洗手間去。
可是她忘記了,她第一次來酒吧,根本不知道洗手間在何方。
憑著感覺走。
一步,兩步,然後無數步。
腳步蹣跚的向著未知的方向走去。
女敕白的小手似乎模到了什麼東西,輕輕的一擰。
門開了。
寧靜高興壞了,此時的她急需找個洗手間。
「呵呵,終于找到你了。」
打著酒嗝,寧靜會心的笑著。
奢華的灰色地毯在寧靜的視線當中逐漸模糊成一片,潮紅色的小臉,燥熱的感覺,她隨手扯了扯T恤的領口。
「熱,好熱。」
一股力量襲來,寧靜連驚呼都沒有來及,身子被扔上了軟軟的大**。
皎潔的月光淡淡的穿過玻璃窗傾灑下來,男人看著**上的女人,由于喘氣,胸口一陣一陣的。
「啊!好痛。」
被大力一甩,寧靜發生了簡短的抵抗聲。
掙扎著身子要坐起來,她要上廁所啦,不是要睡覺。
只是,剛起的身子便被高大結實的體魄給強制的壓在了下面。
黑暗中,一雙利眸散發著冷冽的光芒,緊緊地鎖著她。
一只大手覆在了寧靜的耳畔,沉重的呼吸落在了她微張的粉唇上。
男人的手撫上她光潔的皮膚,壯碩的身體將嬌小的她罩在里面,兩人的呼吸聲融為了一體。
對于接吻,寧靜的經驗少之又少。
只知道,閉緊嘴巴。
冰涼的大掌用力的扣住她小巧的下巴,逼著她張開嘴巴,迎合他。
細滑的臉頰皮膚粉粉的,而心髒卻如受驚的小兔子,這樣的她更激起身上男人的征服欲。
「嗚嗚,我要上廁所!」
小月復的腫脹再也無法容忍,寧靜用力的推搡身上的男人,盡管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聞。
「不。」
男人的動作粗魯狂躁,襯衫的紐扣都已經離開了健碩的身軀,烙鐵的大手緊緊地攥住女人的腰。
然後,寧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好痛好痛。
痛到要死了的節奏。
男人,似乎把身下的女人當成了工具般。
粗魯,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