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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勝利的大會,成功的大會,富有成效的大會,是一個、、、、、大會,大會全體通過了關于第四營對外番號的問題,通過了補充完整第四營的人員編制問題,並選出第二連連長人選的問題,並決定向上級領導匯報備案,大會決定第一連作為營尖刀連,連長由營長兼任,教導員老張同志,第二連作為新兵連,人員不定,槍三十只,機槍一挺,連長由李石頭代理,等著轉正,由于李石頭同志根紅苗正,革命覺悟高尚,所以。暫時不設指導員。
第三連作為骨干連,連長呂小強代理,等待轉正,指導員由,但鑒于呂小強同志還不是黨員,同時身上有這樣那樣的缺點,指導員由老張兼任(你就說你看著我不就得了?)
大會決定,今天休息一天,明天開始招募新兵,然後開展大練兵的運動,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做準備。
以上決定由營擴大會議全體成員舉手表決,以三分之二的絕對優勢票數通過備案並向上級報告備案。
欺負人啊,全營擴大會議就三人,你們倆還穿一條褲子,呂小強就算不舉手只代表他是空氣。
郁悶的伸個懶腰,呂小強宣布散會——我要出去透透氣。
但是,呂小強不是營長,他是很小數,他是被代表滴,人家說,大會進行下一個議程,他就只能乖乖的坐回去了,听著吧,代表少數的可憐孩子啊。
「要不,我們把替罪羊找來參加會議?」呂小強弱弱的建議。
「什麼?」老趙老張一起橫眉冷對的問道。
「啊,東北話說的你南方人听誤會了,我是說把二連長找來,擴大會議嗎,那就真正擴大一下哈。」趕緊打岔,要不又是一頓批斗會。
「二連長,替罪羊。還真差不多。」老趙喃喃自語,拿眼楮就眯著他呂小強看。
看什麼看,再看,我就不看你拉。
「現在還不須要他,現在咱們哥三分析分析眼下吧。」老張又和呂小強套近乎了。
這小子腦袋好使啊,能擠點是點,那都是精華啊。
「眼下什麼事情?據是招兵買馬大練兵唄。這不都說完了嗎?」坐了一天了,真受不了了,呂小強**如扎刺了般左右搖晃。
共產黨怎麼這麼多會啊,就是這麼多也沒看見整出一個未來的清廉啊。
形式主義,這是根子。
「不是這個,小三(得,還大排行了,說不準我還比你大呢)你說我們這次鬧騰出這麼大的動靜,小鬼子就這麼算啦?能讓咱們就這麼安心練兵?我們是不是該做點必要的準備?」老張又點遠慮的皺眉問道。
這事情才是說到點子了。
「依照我和小鬼子打了這麼些年的交道,這小鬼子屬瘋狗的,就是一個不吃虧,你踫他一下,他都往死了咬你一口,這次我們打的他這麼狠,你說他還不跟瘋狗似的找咱們掐架?」老趙憂心忡忡的道。
小鬼子就是這個脾氣,不吃虧,你殺他一個,他是非得找回去三個五個才行,實在不行,拿老百姓也可以。更何況我們一下子就干掉他兩個齊裝滿員的小隊?要是呂小強和老張等知道,呂小強還干死個王子,先不說請功,那呂小強第一個就卷鋪蓋逃美國去,即便是你老趙那駁殼槍指著腦袋也得逃。
「按照常理的確該和我們不死不休了,但是,這是因人而異滴,你看那個穿越大大不是一戰下來都有幾個月的時間休整消化啊?當然,真實力那是不現實滴,基本是你前腳剛走,他就跟上來討賬來了。」呂小強再次拿出大神的做派,四腳八岔的坐個舒服再說。
「但是,我們現在是這個情況。兩位哥哥,戰斗這玩意吧,其實你還得分析下對方的心里和現實情況滴情況。」
一听又要分析心里,當時老趙老張倆人就來了興趣,哦,上次就是分析鬼子心里就打了兩個大勝仗,這次再分析一下還指不定鬧點啥好玩意呢,八路窮啊,是個玩意就是好的啊。
呂小強坐正身姿,拿出老師教孩子的架勢,指點他們道︰「這次咱們動靜大不?」
「當然是大啊,這是這三年從沒有有過的大動靜了,揚眉吐氣啊。」老趙開懷大笑起來,抗戰以來,自己就沒這麼揚眉吐氣過。
「這下子小鬼子就該迷糊了。」
「為什麼?」
「喂苞米。」呂小強簡直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們能不能動點腦子啊。
你看咱們一下只端掉了鬼子重兵把守的一個鬼子堅固據點,那炮樓子可不是一般人說動就動的啊。」
「是這個理,沒有你的法子,還真就玩不轉他。」
「在一般的情況下打下炮樓那得需要什麼樣的武器?」呂小強循循善誘,他現在絕對有老師的範,絕對有老師的潛質。
「一般打、炮樓如果沒有大的傷亡情況下,那必須有炮,迫擊炮還不行,那得最起碼是七五山炮才成。」
「這就對了,七五山炮,那擱在這片地區,那得是什麼樣的力量才有啊?」
「我們八路肯定沒有,那就只能是刮民黨有,但是——「「不要和我說但是,那是我專用詞。——不許打人。——那你說,國民黨在那里呢啊?」
「蒙古那邊有傅作義的隊伍。」
「這不就齊活了?」
「怎麼說?」
「八路沒有炮,小鬼子一檢查炮樓都成垃圾場了,鐵定認為那是炮的結果是吧。」
「是。」
「打援軍的時候,短短的幾十分鐘就讓一個小隊和一個排的偽軍全軍覆沒,你說那得多少兵力?」
「按照正常的兵力,在伏擊的情況下,在這麼短的情況下,那要最起碼裝備完整的一個團才能,畢竟小日本可是按照一個大隊對付國民黨一個師的兵力對比來安排作戰的,他們自信的狠啊。」老趙深有體會的道。
人家也有自信的資本。山西會戰,人家一個師團追著你二十萬大軍滿世界的跑,人家一個聯隊就敢跟你兩個軍叫板,問題是人家還就叫板贏了。人家有叫囂的資本啊。
「在咱們這地方,原先有過八路軍這樣的戰績嗎?有這種的實力嗎?有這樣的能力嗎?」為師之道循循善誘。
「沒有,小鬼子最看不起我們土八路,也的確沒這樣的戰例,根本連顆手榴彈都是寶貝的我們哪里還有炮啊,去年打下興隆縣城還是咱們縱隊趁著人家兵力空虛出其不意拿下的,然後大隊就走了,這他們也是知道的。」
「所以啊,種種跡象表明,這一戰是國軍打滴,與我們土八路是沒有一毛錢關系滴。冤有頭債有主,找我們干什麼?」呂小強一臉無辜,絕對冤枉的攤開雙手。
「對啊,這和我們有什麼關系,我們老老實實的好孩子啊。」
三個人突然一起嘿嘿奸笑起來,笑的就是兩個老狐狸帶一小狐狸啊。
想著老老實實的真正乖孩子國軍,在家老實的玩泥巴呢,沒招誰惹誰,突然讓人堵門一頓胖揍,而且還非得說你欠人家錢,人家是債主,打的你理直氣壯,那情形,是多麼的大快人心啊。
憧憬了一下國軍的倒霉未來,呂小強接著說︰「再說了,他們即便是有點懷疑,那他整個熱河就這麼一個師團,還羊拉糞似的散在全省,最主要的力量還要放在面對內蒙和河北的方向,通過這一觀察戰場炮樓,你說是大部隊打的炮樓,那就難辦了。」
「怎麼?」
「來少了吧,前車之鑒,那是給人湊數。來多了吧還得四處調兵。」
「是這個理。」
「那偽軍是不少,但你得敢放出去啊,一放出去,就成運輸大隊長,你還不得哭死?」
「對對。」
「對嗎,再說了,我們的對外名字是什麼啊?民主抗日支隊。一听就是烏合之眾,還民主,還支隊,拉虎皮做大旗的胡子嗎。」
「可是,我們剛剛才起的名字啊。」老趙苦*著臉說道。
呂小強上去就是一腳︰「那你還在這開什麼會,還不麻溜的出去滿世界嚷嚷去。」
老趙也真听話,一骨碌就下地,跑出去安排人手滿世界嚷嚷去了。
你看這倒霉孩子啊。呂小強背著手一步三搖的回他的兵營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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