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明,是她在這行中踫到的一個異數。
更多的時侯她並沒有把他當做客人,而是朋友,甚至是重新點燃了她內心深處那個夢的人。
或許自己根本不配,但在她的心里就是那樣想的。
這是她的權力,也是她的執著,盡管那個夢可能永遠不會實現。
「你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沒那個意思。」
本就腦袋發暈的楚天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一個水靈靈的大美女,只要是個男人恐怕都會吃不消。
盡管她的職業為大眾所不齒,但男人對美女的免疫力往往可以忽略不計,伴隨而來的還有智商嚴重下降。
什麼倫理道德,良心譴責冠冕堂皇的理由在現今這個飽暖思yin欲的社會,都是屁話,當做理由顯的蒼白而又無力。
其實,在楚天明知道小雪的遭遇後他已經把她當做了朋友。
想到一個比自己還小很多的女孩子卻受了那麼多非人的苦難,他甚至還流下過眼淚。
「我不相信你一個人這麼長時間會不想男女的事,除非你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小雪沒有退讓。
「誰說我不是男人了?」
「我會花錢去找女人,但不會和有感情的女人發生關系,你明白嗎?」
「不是不想,是不敢,我怕,你明白嗎?」
突然之間楚天明像是受了刺激一樣,大吼大叫著。
「我不明白。」
看著楚天明像一只受了傷的野獸一樣,小雪感到一陣後怕,心痛。
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那個男人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自己並沒有說什麼。
「你很難明白,也不需要明白,那是我的事。」楚天明平靜了很多。
在感情問題上楚天明始終是一個拿的起卻又放不下的人,他和很多男人一樣是一個多情的人,和很多男人不一樣卻又是個痴情的人。
五年前的一幕是他至今,也可能是一輩子的陰影。
他可以心安理得的和一個陌生女人發生關系,給錢走人,再相遇時形同陌路;
但讓他和一個已付出哪怕一點任何感情的女人,有進一步的發展,他做不到,甚至是寢食難安。
他害怕,害怕會走上五年前的路,害怕悲劇重演,害怕自己會徹底崩潰。
「我沒有別的要求,更不會奢求什麼名份,只是希望能靜靜站在你的身後,默默的看著你。」
靜靜的靠在楚天明不算寬闊的胸膛,小雪有種陶醉的感覺。
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或許這才是靠在一個男人身邊的感覺。
她沒有說謊,沒有一點傍大款的心思。
面前的男人讓她找到了很久以前一個正常女人對正常男人,人與人之間最真誠的感情坦白。
她願意放棄所有,做自己能做的一切,只為留住這一剎那。
「很晚了,我該回去了。」
沉默了很久,輕撫過小雪的長發,楚天明嘆了口氣說道。
看著漸漸遠去的瘦弱背影,小雪感到一陣莫名的心酸,倔強的她並沒流下一滴淚水,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
「我們永遠是朋友。」即將消失的背影停下腳步,轉身苦笑。
揉了揉濕潤的雙眼,小雪像是一個被逗樂的孩子,露出動人的微笑。
「兄兄弟們,怎麼樣?做做哥的夠意思吧!小贏了一點就帶你們到這瀟灑。」
「虎哥真是沒的說啊!什麼什麼好事都不會忘了我們這些這些難兄難弟。」
「是啊!以後我們幾個就和虎哥虎哥混了,上什麼班啊!媽的,整天累的像只狗狗一樣,就那麼點錢,什麼也做不了。」
「來來兄弟們,叫叫虎哥。」
「我們就在這里殺殺雞頭,燒黃紙,結拜為兄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茶呢?小六子,快去找杯茶來,我們給虎哥敬茶,快去啊!坐在那干什麼?」
大廳中,幾個穿著還有些人樣,只是醉的不成人形的男人在那有一句沒一句的鬼叫不停。
很明顯,興致正濃的幾人都準備在這「桃園結義」了。
一旁七八個迎賓小姐看著像小丑一樣的幾人,不停的在一邊偷笑,有的幾乎就是一副看傻子的眼神,深深的鄙視,不加絲毫的掩飾。
工作不行不代表眼光也不行,正是因為環境的影響,她們見識了太多人性的另一面,出門都是教授,進了這個門差不多都會變成**。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在這里拜靶子,腦袋被驢踢過嗎?
一看幾人充其量只屬于那種世井的小混混,一個個搞的都像大爺一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根本就是在打腫臉充胖子,純屬裝逼。
「幾位老板,不好意思,我們這里是不能殺雞頭,燒黃紙的,你看能不能換個地方?」一個帶著眼鏡的男子走了過來,胸口處一張細小的銅牌寫著「大堂經理」幾個字。
「是是嗎?那好,我們換個地方。」一個虎背熊腰,滿臉橫肉,正是被幾人尊稱為虎哥的光頭男子不耐的揮了揮手。
「等等兄弟們。」
「我看拜靶子的事也不急于一時,我們先放一放。」
走到門口處的幾人忽然停住了腳步,虎哥模了模自己那顆在這不算明亮的燈光下依然閃閃發光的腦袋,思索著什麼。
「那我們現在干啥?到外面接接著喝?」
「要不回家睡覺吧!喝喝多了。」
幾個小弟各抒己見,甚至有人直接坐在地上打起了鼾聲。
「既然來了,我們就這樣拍拍**走人,總是感覺心有不甘啊!」
「今天晚上哥幾個玩的這麼盡興,不如我們找幾個女人干她娘的**,怎麼樣?」
「哈,哈」
像是說到了眾人的心坎上,一個個不時的發出一陣陣yin聲穢語,得意忘形。
「不好吧!我老婆還在家等著呢!」
「老婆在家又不會跑掉,男人嘛!不**快活做什麼?還不如早點死了。」
「這里的小姐貴不貴啊?我們好象沒那麼多錢吧!」
「什麼話,把你們的錢全拿出來,剩下的虎哥我全包了,和兄弟比,錢算個鳥啊!」
光頭男爽快的拍了拍胸脯,一副義博雲天,為兄弟兩肋插刀的樣子。
「虎哥,你看這兩個女人,真他媽的水靈啊!」
「要臉蛋有臉蛋,要皮膚有皮膚,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
「還那麼女敕」
「你看那小蠻腰,扭的像水蛇一樣,干起來一定會要人老命的。」
一個長頭發的男人拍了拍光頭男的肩膀,兩眼放光,口水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