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階上,兩個長發飄飄的女孩有說有笑的向大廳中走來。
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衫,修身牛仔褲,腳踏高跟鞋,粉頸上一根閃閃發光的鉑金項鏈,成熟的風韻,無限的you惑;
一個白色超短背心,肚臍時隱時現;白色修身七分褲,腳稞處一根紅色的細線上風鈴叮鐺作響;腳踩白色涼鞋,耳邊一對蝶形耳墜不停的搖擺,青春飛揚,欲罷不能。
「就要她們。」眾人心中不約而同的騰起同一個想法。
難以壓制心中的無名之火,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浮在大廳中來回回蕩。
「小妹妹,今晚陪陪哥幾個怎麼樣啊?」
被稱作虎哥的光頭男人一把拉住了穿白色背心的女孩,本是一張凶神惡煞的嘴臉居然擺出一副討好的模樣。
「啊!」
穿背心的女孩像是受到了驚嚇,發出一聲驚恐的叫聲。
「你們想干什麼?」黑色緊身衫的女子急忙拉過女孩,護在身後。
看的出兩人的關系不錯,換做一般人在這是非之地誰會為你出頭說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別人看的只會是你的笑話。
就像大廳中的那些迎賓小姐,大堂經理一樣連上前一步勸話的勇氣都沒有。
世態炎涼,人情冷暖!
「想干什麼?嘿,嘿你們還能干什麼啊?」
「當然是陪睡了」
「想干你啊!」
yin笑連連,滿嘴的骯髒話語,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請你們放尊重一點,我們不做。」
黑衣女子怒上眉梢,但話語又不能過激,她明白這些人青皮一張,現在腦袋又不清醒,一個弄不好吃虧的絕對會先是她們。
「喲,這年頭真是變了,做了表子還要立牌坊啊!兄弟們真是笑死我了。」
「哈,哈」
完全就是一副地痞牛氓的架勢。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黑衣女子怒火中燒,氣的說不出話來,白衣女孩則一直拉著她的胳膊,怯怯懦懦的。
「欺人?沒有啊!」
「你們不是被千人騎,萬人上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哥就喜歡你們這樣的,嘿」
光頭男子一只手劃過黑衣女子的吹彈可破的臉旁,兩眼死死的盯著身後的白衣女孩,放蕩不羈。
「你們這幫豬狗不如的畜生」
黑衣女子一只手擋開了輕薄的手掌,另一只手直接朝著光頭男的臉上揚去。
「啪」,清脆的聲音響起,光頭男的臉旁很快浮現出五個泛紅的指印,嘴角處一絲鮮紅流過。
這一巴掌不可謂不重,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被一個女人扇成如此尊容,可見女子心中的恨意已經達到了她所能忍受的極限。
也許是心中的怒火得到了發泄,黑衣女子的眼神不再那麼凌利,慢慢的平靜下來,只是不停的嬌喘著。
身後的白衣女孩一張小嘴直接成了「O」字形,傻傻的看著身前那個比她高不了多少卻在為她遮風擋雨的女子。
光頭男好象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舌忝了舌忝嘴角處,看著手上的血跡,一只手掐住了黑衣女子的脖子。
「她媽的,你這個踐貨居然敢到老子,老子要你的命。」
黑衣女子雙手不停的拍打著光頭男,耐何根本就沒多少力道,想說些什麼卻又發不出聲音,只有那倔降不屈的眼神無聲的抗議著。
見黑衣女子受制于人,身後的白衣女孩不在畏縮。
正準備站出來時,一只布滿老繭的手搭在了光頭男的手臂上,一個帶著不太友善的笑聲響起。
「我說兄弟,你這麼一個強壯的男人欺負一個柔弱女子,應該沒什麼成就感吧!」
一個身穿土黃色休閑裝,身型消瘦的中年男子不知什麼時侯站在了兩女子的身旁。
黑衣女子艱難的把目光順著那雙手移動過去,當看到那道瘦弱的身影,似笑非笑的堅毅臉旁時,一雙大眼中的怒火瞬間被霧氣所代替,淚珠一顆顆不听使喚的滑落。
消瘦的男子自然是楚天明,黑衣女子也不是別人而是和楚天明分開沒多久的小雪,白衣女孩可能是小雪的好姐妹吧!年齡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一個涉事未深的小女孩。
「怎麼?想英雄救美嗎?」
「小子,你混哪里的。」
光頭男放開了小雪,幾個人把楚天明也圍在了中間,一個個橫的不行。
「咳,咳」
「謝謝你。」
喘過氣的小雪忍不住咳了幾聲,眼角處還閃著不曾逝去的淚花。
苦笑了笑,楚天明什麼也沒說。
「小子是不是想找事?」光頭男吹眉毛瞪眼的。
此時的楚天明卻愣在了那里,一動不動,不言不語。
死死的盯著人群中一個身穿黑色西裝,左耳打著耳釘的男人,眼中的精光越來越盛,平靜多年的內心深處掀起一層層浪潮,不知不覺中指節被他捏的泛白,發出啪啪的脆響聲。
「不想挨揍就滾遠點,別在這礙手礙腳的。」光頭男還以外眼前的男子被嚇傻了,揮著大手很不耐煩。
小雪拉了拉楚天明的手,感到了一絲不尋常,只是她也錯以為是楚天明要和那幾個人渣動手。
眨動著水汪汪的大眼楮,示意楚天明好漢不吃眼前虧。
她很清楚眼前的形勢,你就是再有身份,可現在是雙拳難敵四手。
一旦動起手來肯定是楚天明被動,剛才不是一時的怒火難消,她不可能做出那麼極端的事。
她寧願自己去承擔也不願他受到一點傷害。
「踫到一些看不過去的事,暫時還不想走。」
拍了拍小雪的小手,楚天明很快的平靜了下來,嘴角處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
對面的男子仿佛也感覺到了什麼,盯著楚天明看了一會,深皺著眉頭像是在努力搜索記憶中是否有眼前男子的片段。
不久後他放棄了,他很確定和這個陌生男子沒有任何交集。
「有什麼看不過去的,老子是買,她們是賣,老子想玩誰就玩誰,你也能管的了?」
「那也不能強買強賣啊!這種事我個人認為應該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比較好一點,要不就成了襁堅了嗎!」
「老子就是要襁堅她們你又能怎麼樣?別沒事找事,小心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光頭男早就沒了耐性,要不是覺的那個瘦弱男人有種一般人沒有的氣質,擔心是個他惹不起的達官貴人,早就一巴掌給扇了出去。
哪里還會理論到現在,磨嘰個沒完沒了的。
放出一句狠話,意思很明顯,要麼自己滾,要麼準備被打個半死再滾。
「你們幾個不就是想找女人嗎!我覺得你們都該把褲子月兌了出去干天空,襁堅整個世界,那樣不是更爽。」
「噗」
大廳中的男男女女都被那句不冷不熱的話語逗的忍俊不禁,就連小雪的小臉上都抹上一絲紅暈,而白衣女孩直接沒忍住捂著小嘴在一邊偷笑。
最可悲的應該就是剛剛還在叫囂著想玩誰就玩誰的幾個男子了,一個個像是吃了死孩子一樣,紅紅的臉旁都變成了豬肝色,慘不忍睹。
「你你找死。」
「動我一下,我保證你不會完完整整的走出這個大門。」楚天明沒有一點慌亂,依然鎮定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