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縴縴搖著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怎麼都無法控制。
當她再想說話的時候,楚向山的手,重重的垂落。
時間仿佛都靜止了一樣。
楚縴縴的眼前,出現著往昔的畫面。
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在沙灘踏浪,開心的笑著,晚霞美麗得好似仙境一般,讓她流連忘返……
她叫道,「媽媽……爸爸……」
眼前一黑,有些什麼東西,注定是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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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少,楚小姐跟著宋卿染走了。」
跟著宋卿染走了!
「哈哈哈……」嚴丞鈺將手中的酒瓶,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嘩啦的碎裂聲,似乎是自己的心,摔了一次,又一次。
不知道已經這樣迷醉多久了,久到嚴丞鈺覺得自己的心,都已經麻木了。
他說過那麼多次,讓她相信自己。
可最終呢?
她還是選擇上了宋卿染的飛機,跟著他一起離開了。
哈哈哈哈……
嚴丞鈺又大笑起來,自己真的跟個傻瓜一樣,被玩弄,被背叛……
嘩啦!
又是碎裂的聲音。
整個房間內,彌漫著濃重的酒精氣息。
奢華的房間,已經被凌亂所替代,所有能砸的,不能砸的,都被嚴丞鈺給砸得稀巴爛!
哈哈哈哈……
一陣陣笑聲,從房間里傳出,門外的幾人,表情都十分凝重。
安瑞小聲的說道,「嚴少這樣下去……身子會熬不住的。」
蕭浩面無表情的看著精雕木門,最終嘆了口氣,「勸不動,有什麼辦法?」
許管家幾乎老淚縱橫了,幾天而已,就已經蒼老了許多,「三少爺誰都不見,光是喝酒,這樣下去不行啊。」
蕭浩嘆氣。
安瑞嘆氣。
所有的人都嘆氣。
真個莊園都是壓抑的氣息,所有的人都低著頭,沒有半分的表情。
江曦兒來的時候,也被這里的低氣壓弄得,差點想要暴躁了。
嚴丞鈺就是有這本事,一個人不高興,弄得所有的人都不高興了!
氣憤的踩著高跟鞋上樓,她看到了站在門口一臉苦相的幾人。
特別是蕭浩!
哈,這個冰山臉也會苦逼?
真是搞笑了。
江曦兒走了過去,對著幾人就是一通鄙夷,「一個個大男人,只知道在這里嘆氣,算什麼男子漢?」
安瑞苦不堪言,「江小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啊。」
「不簡單嗎?不就是被女人給拋棄了嗎?有必要這個樣子嗎?」江曦兒不屑的說道,「嚴丞鈺,開門!」
房門被踹響,可里面卻沒任何反應。
不開是吧?
江曦兒眉梢一挑,將自己的高跟鞋取看一只下來,拿在手里就狠狠的敲門。
幾個圍觀的男人,臉上都忍不住抽搐起來。
這女人,夠彪悍!
「嚴丞鈺,你給我開門!」
刺耳的聲音響起,讓爛在酒精里的嚴丞鈺不耐煩的砸出一個杯子。
嘩啦一聲,杯子重重的打在門上,似乎是在抗議江曦兒的吵鬧。
听到那杯子聲,江曦兒笑了笑,「原來還沒死啊!開門!不開門我踹了啊。」
可里面又恢復了平靜。
這可把江曦兒給氣歪了,穿上了鞋,就開始撞門。
可惜,這門著實是厚實,她撞得肩膀痛了,都依舊紋風不動。
精致的小臉上布滿了汗水,她氣呼呼的瞪了一腳,轉身看向圍觀的幾個男人,「你們不打算出手幫忙?」
安瑞立馬往後一縮,「我不敢。」
這樣的話語,換來的是江曦兒的白眼和鄙夷。
白眼就白眼吧,鄙夷就鄙夷吧,他不在乎,保住小命兒要緊。
江曦兒又看向許管家。
許管家咳嗽兩聲,「我想起我給三少爺熬的湯,差不多該好了,江小姐打開了房間,記得給我說一聲,我好送東西上來。」
江曦兒,「……」
靠!
一個個都是縮頭烏龜!
江曦兒又看向蕭浩,這男人還是那冰山臉,淡然的目視前方,根本就沒有看她江曦兒一眼。
江曦兒是個標準的美人兒,走到哪里都是萬眾矚目。
在這個世界上,還只有兩個人忽視她。
一個嚴丞鈺,一個蕭浩!
這對兒狼狽為奸的家伙。
不揣就不揣,她氣呼呼的轉身,忍不住吐槽,「你們不揣,門內的人早晚會死,如果你們希望他死的話,盡管袖手旁觀好了。」
說完,她也抱起手臂,打算旁觀了。
「讓一下。」蕭浩淡然的開了口。
江曦兒挑釁的看向蕭浩,不打算讓開的樣子。
蕭浩卻直接伸手,將她給攔腰抱了起來。
一下子失重,讓江曦兒尖叫起來,「死面癱,你抱我做什麼?」
蕭浩沒有回答,而是抱著她往旁邊走了幾步,才放了下來,然後轉身,再度回到了房門前。
江曦兒氣得跳腳,這個男人居然抱了自己!
最最最讓她生氣的,不是他抱了自己,而是他抱了自己還沒個解釋,還那麼冰山冷冷的樣子!
靠!
她江曦兒是那種隨手就讓別人抱的女人嗎?
安瑞在一旁,完全驚呆了。
他剛剛看到了什麼?
沒花眼吧?!
他居然看到了不近的蕭浩,抱了江曦兒!?
我靠,這是天大的新聞啊。
好像有著一種JQ的味道,為什麼他現在才發現?
而蕭浩,直接無視兩人,對著那門,抬腿就是一下。
砰地一聲,房門應聲而開,重重的彈到了牆上,在反彈回來……
蕭浩用手擋住房門的反彈,然後往面前一拉……
砰砰砰砰……
幾聲巨響,隨即是嚴丞鈺的怒吼,「滾!都給我滾出去!」
江曦兒被吼得有點頭皮發麻,耳朵也被震得嗡嗡直響。
這嚴丞鈺看起來確實是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小心的看了一眼里面,她問道,「嚴丞鈺有槍嗎?」
蕭浩思索了一下,搖頭,「現在沒有。」
沒有就好,至少不會賠上小命。
「你跟我進去。」江曦兒想,就算是撞槍口,也要拉一個墊背的,算是給自己壯膽子了。
蕭浩淡然的看著她,那意思,是不打算去的意思。
江曦兒火上眉毛,挑釁的說道,「你要是不去,我肯定必死無疑。」
蕭浩的黑眸沉了沉,最終妥協,走在了她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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