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多麼靠譜,那就看能不能不被人察覺的接近馬車了。
沐劍塵、沐劍鋒兩很快的離開了瓏煙閣,來去都沒有留下一絲痕跡,這也是冷睿銘特地要求的,目的就是能更好的保護慕容若水,即便冷睿銘明知道慕容若水的武功不遜色于他們,但是他還是希望能讓慕容若水一直隱藏在暗處。
冷睿銘重新回到了房間里頭,和慕容若水說起了已經消失幾天的一對小包子,慕容若水忙擺了擺手,「不要說,不要讓我知道那些消息,你也不要再惦記著他們了,只管先弄好眼前的事情就是了!」
「我知道你惦記著他們!」冷睿銘抱住有些失控的慕容若水,低聲說道。
慕容若水眼圈有些泛紅了,那都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如果不是處境如此凶險,她怎麼舍得她們那麼小就離開她身邊,冷子楓、冷子佳,她多想能夜夜哄著她們入眠,看著她們天真無邪的笑顏,可是這些都是讓她變得無限軟弱的因素,她雖然明知道冷睿銘的安排是為了她們好,可是她還是會怨,怨冷睿銘為什麼不早早就將事情安排好,她還是會發自心里的惦記,她這樣整日忙碌著各種各樣的瑣事,才能讓她暫時的忘卻那一對小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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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明,冷睿銘面上難掩笑顏的走進了房門,慕容若水忙放下了手里頭整理了一半的冊子,打發了幾個來回事的管事婆子。囑咐玉清等人守好門戶,拉著冷睿銘走進了內室。
「怎麼樣!」慕容若水剛剛關上門,便亟不可待的問道。
冷睿銘拍了拍胸口,笑著點了點頭。
慕容若水雙手合十地連連對著天空躬身,這才壓抑著想要大笑的沖動,激動的拉住了冷睿銘的雙手,輕聲說道︰「總算是解了我心里頭的大石頭了!」
「就知道愛妃惦記,所以本王剛剛將東西放在安全的地方,便忙跑了告訴愛妃了!」冷睿銘笑得有些奇怪的說道。
慕容若水也從最初的驚喜下很快的冷靜了下來,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冷睿銘。
冷睿銘絲毫沒有察覺到眼前女子的反常。反而直接坐在了臨窗的美人榻上。笑著對著慕容若水招了招手,朗聲說道︰「愛妃,本王可是忙活了大半宿,如今你還不好好表現表現麼!」
「那是自然的。難得王爺終于露出了笑容。要是李妹妹瞧見。怕是也會為王爺高興的。」慕容若水笑得格外的嫵媚,身姿搖擺的來到了冷睿銘身邊,柔如無骨的攀在了冷睿銘的肩頭。嬌聲說道。
冷睿銘勾唇一笑,拍了拍肩頭,慕容若水笑著起身,邁步來到了美人榻後頭,小手搭在了冷睿銘的肩上,輕重合適的替冷睿銘拿捏起了肩膀。
「王爺,您瞧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咱們去湖上泛舟吧,池里頭那些錦鯉躍然水上,那可是一出美景呢!」慕容若水輕聲說道。
冷睿銘深吸著空氣里那若有若無的甜美味道,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馬,怎麼舍得如此美人獨守空房,早就忘記了心里頭的事情,一臉yin笑的攬住了慕容若水的腰肢,緊緊的貼在慕容若水的小月復位置,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本王這些日子身子有些不好,著實不適合去泛舟,不過本王有另外一件好事,想與愛妃一起做!」
慕容若水臉色羞紅,一雙粉拳仿佛**似的敲打著冷睿銘的胸口,半推半就的隨著冷睿銘的動作往床邊走去。
床上還沒有來得及收拾的床褥,仿佛正在等待著主人的降臨,冷睿銘的大手有些等不及的攀上了慕容若水的翹臀,慕容若水輕輕地別過了腦袋,露出了一臉的不耐煩,看著已經近在咫尺的床褥,再看了看那滿臉豬哥樣子的冷睿銘,露出了一絲魅惑的笑容,小手按住了冷睿銘脖頸後頭,單手用力一按,正沉浸在慕容若水的絕美容顏中的冷睿銘就軟綿綿的躺倒在了床上。
慕容若水忙扶住了正要跌倒在地上的冷睿銘,麻利地將冷睿銘扶到了床上,小手撫上了冷睿銘的臉頰。
唰……
一聲細微的響聲,一張薄若蟬翼的人皮面具月兌落,露出了下面一張平淡無奇的面容,只是那略微有些赤紅的臉頰,泄露出了其主人長期在外頭做事的底細,那滿手的老繭,顯示著來人是個武夫的身份。
慕容若水有些嫌棄的丟掉了那張精致的面具,隨手將身上的衣裙扯開了一片,露出了胸口一大片凝脂般的肌膚,快步走出了房門口。
「玉清,還不讓人備水,若是再讓王爺惱了,你便等著去干那些粗活吧!」慕容若水半探著身子,看著門口守著的玉清,厲聲說道。
玉清被吼的一愣,但是很快就收斂了臉上的不解,忙屈膝一禮,便往後頭跑去。
慕容若水重新關上了房門,縮進了房里頭,傾耳听著外頭的動靜,見並沒有另外的衣料摩擦的動靜,這才松了口氣。
不管來人是什麼身份,總之一定不會是冷睿銘的下屬,而且還有著一個秘密的任務,那便是從慕容若水這套出話來,也虧得來人並不熟悉慕容若水和冷睿銘的關系,這才露出了一絲馬腳,不然慕容若水還真的就上當了,畢竟一個人可以易容,但是聲音卻並不容易改變,而那人的聲音卻和冷睿銘的聲音一般無二,可見這人也是那人手里頭的一枚重要棋子阿。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另外一頭的玉清,從正房旁邊的角門,閃身來到了後院,見並沒有人監視,這才從房間里頭新近弄好的密道里往前院跑去。
玉清生怕前頭也有人監視,特地在密道里換上了一襲普通的家僕的短打衣裳,混在給前院正院做灑掃工作的小廝里頭,快速接近了書房的門口,一晃身子就進入了書房,並沒有任何人察覺到書房門的突然開啟和閉合。
正在和沐劍塵、沐劍鋒兩說話的冷睿銘,感覺到房間里突然出現的人影,右手已經按在了腰間軟劍的位置。
「王爺……」玉清感覺到冷睿銘和沐家兩的殺意,忙轉身說道。
冷睿銘這才收斂了周身的氣勢,但是手並沒有離開軟劍的手柄,只要玉清有一點不妥的舉動,冷睿銘便能迅速的將腰間的軟劍抽出,取了她的性命,連沐家兩也是一般無二。
玉清只覺得自己好像在走鋼絲一般,但是一想到王妃娘娘突然反常的舉動,還是勉強壓下了心里頭想要轉身就跑的想法,快步走到了桌案前頭,屈膝一禮,輕聲說道︰「王爺,娘娘似乎有些不對,您快瞧瞧吧!」
「到底怎麼了?」冷睿銘沉聲問道。
玉清此時也已經明白了慕容若水前後的反差,畢竟前院書房里頭的王爺定然不會是假的,那後院那位,自然也就是旁人假冒的,那也就能說明為什麼平時見到王爺總是笑眯眯的王妃娘娘突然翻臉的原因了。
……
玉清將後院發生的事情,三言兩語的說清,冷睿銘已經徹底變臉了,也顧不上之前還一臉戒備對待玉清的戒備心思,忙跟著玉清往外頭走去。
冷睿銘和玉清再次換裝從密道里頭回了後院,冷睿銘這次偽裝成了幫著玉清提水的粗使丫鬟,微微躬身的跟著玉清走進了正房,才一走進房門,便看見慕容若水衣衫不整的坐在堂屋里頭。
「若水,你沒有怎麼樣吧!」冷睿銘忙將水桶放在了一旁,快步走到了慕容若水身邊,輕聲問道。
慕容若水瞧著眼前明明是同一張臉的人,笑著攏了攏頭上散亂的長發,系攏了衣衫,這才拉著冷睿銘往房間里頭走去。
那人仍然暈著,但是慕容若水還是小心的將他捆成了粽子。
「就是他……」慕容若水有些別扭的說道。
冷睿銘忙安撫的撫了撫慕容若水的後背,輕聲說道︰「別怕,只管把他交給我就是了!」
「我是不怕,可是這人剛一進來便跟我說將東西放在了安全的地方,我一時不察,居然漏了底,怕是他就不能留了!」慕容若水露出了個沮喪的表情,低聲說道。
「這事也不是你的錯,你也是太相信我的關心,這才會如此輕信了他,不過娘子還是很聰明的,很快就了不對勁,還將他直接拿下了,連我都有些佩服娘子了呢!」冷睿銘故作輕松的說道。
慕容若水雖然知道冷睿銘是在安慰自己,但是心情還是好了許多,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容,靠在了冷睿銘的肩頭。
冷睿銘沒有過多停留,便帶著粽子兄從後門直接進了密道,更是安排了玉清去通知前頭的沐劍塵兩準備一張這男人的易容面具,這才拉著粽子兄鑽進了密道里頭的一間密室里。
一道命令下去,玉清腳不沾地的忙活了起來,過了大半個時辰,這才將剛剛新鮮出爐的面具,送到了正在密道里審問粽子兄身份的冷睿銘手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