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時出了門,就讓黎元開車去了鐘離善家里。
黎元也跟著周澤時來了鵬林市。
而黎中,現在全權負責鐘離善的安全。
半個小時之後,周澤時就到了鐘離善的家門口。
他拿出大哥大,開始給鐘離善打電話。
電話非常快就通了,鐘離善正在在那畫廊那里,正準備回家。
周澤時便去了周梓靈那里。
周梓靈正在煲湯。
是韓蒼應的門。
韓蒼看到周澤時那會,眉頭皺了皺。
「澤時,你來了,剛好,快去廚房里拿碗,湯好了。」周梓靈戴著一幅塑料手套,看到周澤時進門,笑道。
「那敢情好。今天在外面奔波了一個早上,喝口湯也暖暖身子。」周澤時笑道。
「你沒有吃午飯?」周梓靈問道。
周澤時搖搖頭,說︰「沒有。我今天一大早有事,到現在,還沒有吃午餐呢。」
他原本也是不想說這話的,這話說出口,就得麻煩周梓靈。
但是剛才韓蒼開門的時候,他看到了韓蒼皺著眉頭那樣子。
所以,他就說了。
「那我去給你下個面。你蒼叔今天拉了面,我們中午就是吃這個的,還有一些,剛才給你下一碗,你要不要辣?」周梓靈笑道。
「靈兒,你去休息,我去下。」韓蒼一听,瞪了周澤時一眼,趕緊說道。
剛才靈兒死活要自己去熬湯,還把了給趕出了廚房。他不得以,只得拿本書來看。卻是邊看邊時刻關注著廚房的動態。
讓靈兒熬湯他已經心痛死了,現在。讓她替周澤時去下面,那他的心指不定痛成什麼樣?!
他敢肯定,這個小子是故意的。
他只是不想他時時上門,來打擾他和靈兒而已,但是這個小子居然這麼說。
「不用了。嬸子,我自己去做就成了。」周澤時趕忙阻止。
他可不敢勞煩韓蒼。
更不敢勞煩周梓靈。
他剛才真的是想開一下玩笑而已。
周梓靈也知道自己的情況,更加知道韓蒼的情況,便說︰「沒事。讓他去忙活忙活。橫豎他也坐了半天,去忙活心活也成。」
周澤時幫了他們那麼多。現在,找第八件物品也是周澤時一直在幫著找的,他們下廚房替周澤時都一碗吃的也不會過。
「不用了。我自己煮就成了。就是下一碗面的時間。」周澤時哪里敢讓鐘離善的師父幫他煮面呀?善善還沒有嫁給他呢,而且,善善最尊敬的也是這一個師父。
更何況,她兒子,女兒還是韓蒼的徒弟呢。
他萬萬是不敢讓韓蒼下廚特地為他做吃的。
「行了。磨嘰什麼了。在這里等著吃就成了。」韓蒼哪里會不知道周澤時想些什麼?
不就是煮一碗面而已,推來推去做什麼?!
韓蒼就進去煮面了。
周澤時苦笑,早知道他剛才不開玩笑了。
韓蒼給周澤時煮的是番茄雞蛋面。紅紅的番茄,黃黃的雞蛋,還有燙的綠綠的青菜,看起來非常地可口。
周澤時一下子胃口大開。把整碗面都吃光了。
他主動把桌上的碗拿回去洗干淨。
周澤時剛坐到沙發里的時候,鐘離善回來了。
周梓靈去給鐘離善端了一碗湯,鐘離善把湯給喝了。才從空間里把那一幅圖給拿出來,順便說了自己的猜測。
「這寧敏貞的畫。我估模著,都是花鵬替她尋來的。要找到這些畫。就是坐花鵬那里入手。這事交給我。」周澤時想道。
「那別墅的主人是花鵬。今天花鵬約了我來談事情,卻是寧敏貞來的。」周澤時說道。
「怎麼回事?」鐘離善皺眉問道。
她以為她的意思已經表現的非常清楚了,誰料到,這寧敏貞居然還去找了周法時?!
而且,她還有門路找到周澤時?
周澤時便把今天的事情告訴鐘離善他們。
韓蒼听了,毫不厚道地說︰「花花腸子,也難怪人家小姑娘對你窮追不舍。」
他早就知道周澤時不是一個良配。
不過,他這話倒是平和一些,沒有從前那麼尖銳,許是因為他是靈兒的大哥後代的緣故,所以,他倒是沒有再說什麼。
周澤時郁悶的想吐血。
他只不過是救一個人而已嗎?誰知道卻是會惹出這樣子的禍事!
這寧敏貞就是一個神經病。
不過,當著韓蒼的面,周澤時一句話也沒有說什麼。
周澤時小心地看了一下鐘離善的臉色,發現鐘離善的臉色如常,輕輕地松了一口氣。
四人再聊了一下其它的事,周澤時便提出了告辭。
鐘離善送他下樓。
「善善,我今天真的是不知道去那個人是寧敏貞,要不然,我肯定是不會去的。誰知道那花鵬那麼不著調!」一下樓,周澤時立馬就開口說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寧敏貞去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去。
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但是這樣子總歸是不好。
「沒事。你事先也不知道。那寧敏貞本事多著呢,都這樣子了,居然還讓她翻身了。」鐘離善說道。
她只是有些擔憂,他們這樣子對寧敏貞,有一天,寧敏貞會不會反過來報復他們?!
雖然寧敏貞家里出事,是寧敏貞的父親自己作死,弄虛作假,但是不可否認,他們添了一把火。
而現在,周澤時拒絕了寧敏貞。
還踢了她一腳!被自己心愛人弄成這樣了,不知道寧敏貞會不會黑化。
不過,隨即一想。鐘離善輕輕地搖搖頭,她多想了。
她有武功。也有錢,怕什麼?
就算寧敏貞會黑化。她也是不怕的。
「她傍上了那花鵬,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跟花鵬認識的。我去查查看。」周澤時說道。
「不用查了,你查她做什麼?橫豎是一個無相關的人。花鵬有一個女兒,寧敏貞大抵是走了她女兒的路線。」鐘離善說道。
她記得前世的時候,花鵬的女兒早就死了,那時,她剛來鵬林市一年多,也是第一次去酒會,所以對那個孤獨坐在沙發上喝著酒。留著一大把胡子的男子的印象非常地深。
這寧敏貞,肯定是走了花鵬女兒的路子。
「那成。不找就不找。我回去立馬去將這兩幅畫的畫歷給弄清楚。你師母那一幅仿照,我從那畫師入手,至于剛才你拿出來的那一幅,則是從那來源入手。明天下午這樣子,應該知道結果了。」周澤時說道。
「要不要我去幫忙?」鐘離善問道。
「用呀,怎麼不用?」周澤時笑道。
「那我幫什麼?我要做什麼?」鐘離善反問。
周澤時一把就把鐘離善給抱進自己的懷里,說︰「我那麼辛苦找東西,你就去幫我做好吃的。犒勞一下我。」
周澤時本是用調笑的語氣說的,他只是看鐘離善一本正經的樣子,所以想要逗逗她。
結果鐘離善真的點頭了。
周澤時給嚇住了,說︰「我開玩笑的。我不是想要你去的。」
他從來沒有想過讓鐘離善這樣子做。
「傻瓜。我自己樂意的。」鐘離善笑道。她喜歡周澤時,為他下廚,有什麼不可以。
另一邊。花鵬說出這些話後,不再看寧敏貞。而是掉頭就走。
今天真是晦氣呢。
寧敏貞也沒看花鵬,等到房里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就攤坐在地上,開始放聲大哭。
為什麼現在連這個花鵬都要嫌棄她?
她沒有想要再追逐周澤時,她只是想要和周澤時共度一周,不,一天,一天,就行了。
她只是想要和周澤時共度一天,滿足于她那年少時候的夢想,為什麼連這麼一點簡單的要求都不滿足她?
寧敏貞放聲大哭,哭了幾乎半個晚上,接下來的半個晚上,她就坐在地上,盯著地板上那潔白的瓷磚,開始發呆,一直到天邊有冬日的太陽升起,她才坐地板上起來。
她心里有了主意。
寧敏貞就回到了花鵬那一幢小別墅那里。
花鵬早就等在那里了。他整整等了一夜。
越等他的心越是灰。
到天亮的時候,還沒有見到寧敏貞回來。他輕輕地嘆了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就想回自己的家里。
他拋下妞妞在這里等了一個晚上,妞妞起床,看不再他該是心急了。
花鵬一站起來,就听到門打開的聲音。
接著,他就看到寧敏貞穿著一身白色的羽絨服,手里拿著鑰匙,俏生生地站在門口。
花鵬形容不出來自己心里的感覺,只說︰「你回來了?」
「嗯。」寧敏貞笑道走過來,說道。
「想通了?」花鵬又問,「既然選擇跟了我,就不能跟周澤時見面了。」
「嗯。我想過了,想了整整一個晚上,好久呢。我想,我怎麼還會愛著他呢?我該是恨著他的,若是是因為他,我也不至于淪落到如今這個田地。」寧敏貞嘲諷地說道。
花鵬卻覺得眼前的寧敏貞很陌生,好像變了。
變的他都不認識了。
「我會好好跟你過的,跟著你一起,把妞妞養大。我會待妞妞如我的親生女兒的。」寧敏貞發誓地說道。
花鵬看了看那寧敏貞的臉,還是那樣,剛才肯定是他看錯了,察覺錯。
寧敏貞還是那樣,她沒有變。
只是妞妞喜歡她就好了。
花鵬想道。
「那就好。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陪妞妞。」花鵬說道。
寧敏貞點頭,然後笑著看花鵬出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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